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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他一定要去捧場。 “嗯,她很厲害?!毙l(wèi)西陵眼中閃過一抹光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的弧度。 李銘:“……” 老大這個笑容真嚇人。 可是他沒膽子說出來。 老大早年的遭遇太悲慘了,也許早忘了怎么笑,這么多年,他沒見過老大笑過,每天都是一副面癱陰郁的模樣。 幸好老大長的俊美,看起來還算賞心悅目。 他們這些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金吾衛(wèi)其實最怕老大,平時還好,就是抓人的時候眼神最可怕,宛如被什么陰冷可怕的東西纏上一般。 “對了,老大,屬下還有一件事忘了說,許小姐的前夫君沐黎川即將回京,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妻子被休棄了……嘿嘿……” 衛(wèi)西陵冷漠的看向他。 李銘干笑一聲,不再賣關(guān)子。 “咳咳,老大,據(jù)咱們的人傳來的消息,沐黎川被南疆國的毒毀了容,傷到了身子,將來有礙子嗣,老大,你說要是南陽候夫人得知這個消息,會不會后悔自作主張休了許小姐?” 李銘說到后面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起來。 許小姐被南陽候夫人休棄后,聽說京城里不少貴女蠢蠢欲動,都想要嫁這位文武雙全的香餑餑。 反應(yīng)最大的,就是那位寄居在南陽候府的莫溪小姐。 甚至還有傳言說莫溪小姐是南陽候夫人定下的沐二夫人。 這個傳言是誰放出來的,李銘這些金吾衛(wèi)一清二楚。 除了那位名聲極好的莫溪小姐,還能有誰。 一想到沐黎川回京后,那些貴女避之唯恐不及,莫溪小姐悔不當初的模樣,李銘就忍不住笑出聲。 衛(wèi)西陵面無表情的盯著李銘,眼神陰沉。 “你很高興?” 李銘笑聲戛然而止,小心翼翼問:“老大,沐黎川倒霉,你不高興嗎?” 衛(wèi)西陵面癱著俊臉,冷冰冰道。 “高興!” 李銘:“……” 老大高興的反應(yīng)真是與眾不同。 ,求收藏~ 第16章 轉(zhuǎn)眼三天過去了,夏初的天氣并不熱,微風(fēng)吹拂,帶來絲絲涼快。 許靜在書房里翻看了許一收集的一大疊證據(jù),越看臉色越冷,美眸火光直冒,差點沒氣得渾身發(fā)抖。 穿的是綾羅綢緞,吃的是山珍海味,一個掌柜名下竟然有好幾個二三進的院子和多個莊子,出入馬車隨行,比她們母女倆這兩個主子還像主子。 許一還特意在資料上標明他們最近一個月才這么張狂。 若不是得知她們母女命不久矣的消息,這些人豈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囂張。 “好,很好!” 許靜啪的一聲,將手中的資料丟到幾案上,俏臉布滿寒霜,心頭怒火沖天,她看向一旁的許一,直截了當?shù)南铝畹馈?/br> “許一,報官抄家!”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不將這群蛀蟲,不,應(yīng)該是蝗蟲下大獄,否則難消她心頭怒火。 “是,小姐!” 許一最為欣賞小姐解決事情不拖泥帶水,雷厲風(fēng)行的性子。 報官確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有老大在,那群人絕對沒好下場。 等許一離開后,倚翠連忙給小姐倒了一杯茶。 “小姐,喝杯茶消消氣?!?/br> 許靜接過茶杯,抿了一口,聲音冰冷刺骨。 “十六年了,他們恐怕忘了我手中還有他們的賣身死契,一個個都明目張膽的耍起主子的派頭來。” 在晉國,簽了死契的下人是主人家的私產(chǎn)之一。 生死都掌握在主人家的手中。 抄家發(fā)賣是輕,就算是主人直接處死都可以。 許靜直接選擇報官。 將所有的麻煩都甩給了官府。 相信官府定會秉公處理。 哪怕被休棄了,她許靜依然是建安伯府的嫡出大小姐,老伯爺都放出話要庇護她,建安伯府磋磨了她們母女這么多年,借點勢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有勢不借,非要自己來,那才是蠢。 …… 有了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衛(wèi)西陵暗中幫助,官府的行動很迅速,不到一天時間,就將所有的店鋪掌柜和莊子管事以及他們的家人都抓到了地牢。 抄家抄出了一百多萬兩白銀,轟動了整個京城。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許靜母女身上府,各種傳言滿天飛。 一百萬兩白銀,這是一個令人垂涎的數(shù)字。 京城的鋪子有十五個,都是地段極好的旺鋪,幾乎包攬了衣食住行,莊子都是京郊的大莊子,每個至少百畝,有九個。 這些都是楊氏當年的陪嫁,可見其嫁妝豐厚程度。 現(xiàn)在是許靜的嫁妝之一。 十六年,足足十六年,這些鋪子的掌柜和莊子的管事每年送來的收益一年比一年少,最后十年更是出現(xiàn)了虧損的賬目。 只抄到一百萬兩白銀,已經(jīng)算是少的了。 剩下的就是他們用貪污的銀子買下來的宅子莊子,全都變成了許靜的私產(chǎn)。 竹園 “母親,這群吃里扒外的下人除了管事和掌柜處死外,其余家屬全都被判流放苦寒之地?!痹S靜一進屋子就將事情的進展告知楊氏。 服用許靜配置的滋養(yǎng)藥劑,經(jīng)過幾天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楊氏不再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模樣,臉上變得豐滿了一些。 她正坐在繡架前穿針引線,動作熟練而優(yōu)雅。 這是楊氏打發(fā)的時間小愛好。 許六許七和李mama三人安靜的待在一旁。 聽到女兒的話,楊氏笑了笑,停下手中的動作,贊了一句。 “做的好!” 許靜給母親倒了一杯加了藥劑的溫水,在楊氏身邊坐下。 “母親,我準備將北街三家相連的鋪面打通合并,重新修整,用來開藥館?!?/br> 楊氏喝了一口口感不錯的溫水,看著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優(yōu)雅大氣味道的女兒,微微一笑,眼中滿是信任和鼓勵。 “這事你自己拿主意就成,不用特意跟我說?!?/br> “我相信你能做好。” 作為一個母親,她在女兒出嫁前都沒法教導(dǎo)她管家事宜,如今看女兒將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心里頗為欣慰。 同時也更加的放心。 她不是一個喜好抓權(quán)的人,臥病在床十多年,楊氏更喜歡如今悠閑自在的日子。 只要在女兒迷惘或者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適當?shù)奶嵝阉幌戮蛪蛄恕?/br> 許靜:“……” 好吧,能者多勞,現(xiàn)在人手不足,看來要許一跑一趟牙行買些下人回來。 “對了,還有一件事,沈氏已經(jīng)被放出來了,不過她的頭發(fā)掉光了。”許靜說起這事,眉梢眼角洋溢著愉悅的氣息。 沈氏出地牢的那天,她特意去看了,腦袋上頂著一個光溜溜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