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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沈峰云身上的氣場立馬就變了,他整個人都充滿了自信,侃侃而談:“他在XG的時候,做的一切投資都非常的盲目,很難做到不虧本,而且他用于收購的資金也不是很穩(wěn)定,真正想做大生意的XG商人是不敢和他有太深的接觸,這就導致了他一些上層商業(yè)信息的匱乏,沒有廣泛而又可靠的信息,在這個信息更新如此迅速的時代,投資怎么可能成功?”趙安浩從沈峰云的話中抓住了一個重點:“他的資金來源不穩(wěn)定?”“沒錯?!鄙蚍逶泣c頭,“他沒有外匯管理局的批文就貸了二十多億的G幣,也沒有什么東西抵押,所以資金非常的不穩(wěn)定,只要一點的證據(jù)捅了出來……”剩下的話沈峰云沒有說下去,但是里面的意思趙安浩卻懂得,他也跟著笑了起來,伸手將沈峰云摟在懷里,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你看你平時,盡顧著泡美人,根本就不用心去打入上層商圈和上流社會,一些人舉辦的宴會你也不想辦法參加,當然沒有我知道的多了?!?/br>這話說的倒是在理,趙安浩現(xiàn)在動作雖然大,也雖然賺了不少錢,但是和一些上層人士確實是沒有什么交流,看來是應(yīng)該專門在這上面花一些心思了。“如果毛正毅想要見你的話,你不要去?!壁w安浩想起原書中,女版上司就是因為見了毛正毅差點被強jian,雖然現(xiàn)在換成男的了,但是也保不齊有一些特別的情況發(fā)生,因為從很久之前開始,他發(fā)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事情時間線開始亂了,有些不受控制了。這一切的改變自然是來自于他這位穿越人士的蝴蝶效應(yīng),小翅膀輕輕的一揮,就改變了許多的故事走向。“我自然是不可能去見毛正毅的?!鄙蚍逶普f著支起了身體,伸手推了一下眼鏡,“現(xiàn)在人人都在看著毛正毅的覆滅,真正有實力有頭腦的冷靜的生意人都在袖手旁觀,不可能這個時候去幫助他。他的產(chǎn)業(yè)這次應(yīng)該是走到了盡頭?!?/br>趙安浩現(xiàn)在跟毛正毅還是沒有什么沖突的,所以對于毛正毅的集團到底能不能夠覆滅沒有什么興趣,也就沒有再提這件事情。正巧這個時候,馬明的電話打了過來,趙安浩摸摸口袋,掏出手機接聽:“怎么著啊,老六?!?/br>“你的那張罰單我可撤不下來,整個交管局都不敢撤他開的單子?!瘪R明直接就開口了,“你那分算是沒了。”“cao,別提了單子了?!壁w安浩說,“昨天上午,我又被那騎警開了一張?!?/br>“哈哈哈?!瘪R明笑了起來,“三哥,那你的分算是丟了,我可沒轍?!?/br>“誰讓你撤單子了,我讓你查的資料呢?”“三哥,你別亂來啊,人家那騎警后臺硬著呢。”馬明連忙勸著。“我能做什么啊。”趙安浩沒好氣的說,“快告訴我資料,哥哥泡美人去。”“你還真是精力十足?!瘪R明無奈,只能將自己查出來的資料告訴他,“那個人叫馮陽,現(xiàn)在在交通隊當騎警,十八歲的時候參軍,兩年半后轉(zhuǎn)成偵察兵,又干了兩年半之后才來這邊當騎警。”聽到這個消息,趙安浩心中大定,也就不那么著急了,得到了想要的資料之后又跟馬明說了幾句,才掛上了電話。下了班趙安浩直往郊區(qū)奔,之前跟寶丁、文龍、小宇還有武大約好了,晚上在外面吃燒烤,這會兒他后車廂裝滿了燒烤要用的工具,至于燒烤的食材,由岑小宇和武大負責,文龍接了寶丁,兩個人先走了,美曰其名踩場子。一個燒烤的地方要踩什么場子,趙安浩也是一頭黑線。正在行駛的路上,趙安浩等紅綠燈的時候,無意間扭過頭,透過車窗戶看見馬路邊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讓他的眼神定住了。因為土地的原因,京城的大部分大學都遷址到了郊區(qū),,趙安浩車停的這一塊,周圍分布著三所大學,所以路兩旁的學生特別的多,本來趙安浩只是隨便看兩眼,但是等到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之后,卻忽然愣住了。那人穿著一件薄款淺色外套,背上背著網(wǎng)球拍,正和旁邊的一群同學說著話,扭頭的時候趙安浩能看見對方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沒有了之前的暴桀和囂張,有的只是年輕人的張揚,和另一種沉穩(wěn)的氣質(zhì)。如果不是趙安浩親眼所見,他也許根本就無法相信這個就是之前在自己身邊唯唯諾諾的劉言之,他現(xiàn)在簡直是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種變化甚至是讓趙安浩有些措手不及。他似乎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找劉言之了,難道真的是士別三日應(yīng)當刮目相看嗎?劉言之一直在和身邊的同學說著話,再加上趙安浩的車窗戶沒有降下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趙安浩的存在,只是和大家一起離開。趙安浩下意識想去口袋里摸煙,但是后面忽然傳來一陣滴滴的喇叭聲,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變成綠燈了,連忙踩上油門,將車開動。明天應(yīng)該找劉言之好好的談?wù)劻恕?/br>第二天下班吃完飯后,趙安浩將車停在劉言之家的樓下,他沒有搖下車窗,而是呆在車窗里面靜靜的吸完了一根煙,才掏出手機給劉言之打了一個電話。接到電話的時候劉言之正在和他母親一起吃飯,看見來電顯示的時候,劉言之手中的筷子差點跌落下來。“怎么了?”劉母微微皺眉,有些關(guān)心的問,她就這么一個孩子,丈夫常年不在家,讓她的心思全部都放在工作和兒子身上。“沒什么?!眲⒀灾畵u頭。“那怎么不接電話?”劉言之若無其事的說:“我去接電話了。”然后轉(zhuǎn)身進了房間,將門反鎖上。“主人。”“嗯?!?/br>“不知……主人找我有什么事?”劉言之握著手機的手指漸漸的開始發(fā)抖,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發(fā)抖,好像是從身體伸出傳來的,他根本就無法控制。“下來。”“……???”劉言之愣住了。趙安浩重復了一遍:“我在你家樓下,現(xiàn)在你下來。”劉言之連忙拉開窗簾,借著外面路燈的光亮,隱隱約約的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停在樓下,一個身材頗長的男人半靠著車,幾乎要和夜色融為一體。“現(xiàn)……現(xiàn)在嗎?”劉言之不知道怎么的,居然開口說,“我還沒有吃完飯?!?/br>趙安浩也好脾氣的說:“那你先吃,吃完馬上下來,我有事情要說?!?/br>劉言之雙眼的眼皮忽然之間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按住自己的眼睛,制止住它們的跳動。俗話說左跳財右跳災(zāi),但是現(xiàn)在他的左右眼皮一起跳了起來,難道是說今晚有好事和壞事一起發(fā)生嗎?伴隨著這樣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