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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想要保護的人吧?”“……什么?”“沒什么?!?/br>冥教的舊址只剩下遍地尸體,他們四處找尋生還者,但始終沒有收獲,沈繁彎腰檢查了下他們的傷口,“是刀傷?……不對,這么大批的打斗,怎么會一點折損都沒有?”云晴淡淡道:“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來前冥教的人就已經(jīng)中毒……所以這不是對戰(zhàn),而是一場殺戮?!?/br>“中毒……”沈繁若有所思,又檢查了一會才道,“這些人總得有人收尸,麻煩云姑娘了?!?/br>“應該的?!?/br>云晴便讓有情天的人將尸體一一搬起,火化,花了很長的時間??粗B通陰陽的火光,所有人都是一陣沉默,未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沈繁持扇對著火中的尸體一揖到底,有情天的也紛紛傾身施禮,云晴淡淡道:“姐妹們,行走江湖無外乎一個情字,所以切記人前留情。倘若將來哪天有情天也遭了難,我也必然會守在最前,既是為情,也是為義?!?/br>沈繁聽了頗為贊賞,“云姑娘俠義,在下佩服。”云晴淡然一笑。沈繁又道:“今天聽了云姑娘這番話,沈某有個問題要問。”“沈公子請問。”“倘若有一天,有情天與劍雨瀟瀟對立了,姑娘還會留情嗎?”“小女子希望這一天不會到來?!?/br>“哈,沈某也一樣?!?/br>“小女子先告辭了,沈公子再會?!?/br>“好,姑娘請?!?/br>待他們都走后,沈繁慢慢地走進冥教的大殿,在一個角落里拾起一塊小到不易察覺的玉石碎屑。“墨意軒,有情天玩的什么把戲,嗯?”等他回了劍雨瀟瀟時已經(jīng)天亮了,聽其他人說少爺帶著“少奶奶”回來了,不過好像出了點狀況,沈繁顧不上休息,忙去看看什么情況。就見到被包扎好了的花殤安靜地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徐崖刻默不作聲地握著他的手,一夜未眠。沈繁輕聲問:“出什么事了?”徐崖刻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這才放開花殤的手,跟他出門,這才冷聲問道:“有情天是什么意思?”沈繁不說話。徐崖刻態(tài)度很不好地說:“你去問清楚了,她到底是打算幫誰?!?/br>沈繁緩緩道:“我在試探,但我想,我們還是占著上風的?!?/br>徐崖刻不語。沈繁接著道:“至少最重要的一子還在我們這。”徐崖刻道:“他不是。”沈繁道:“他可以是,而且必須是?!?/br>徐崖刻道:“真要這樣?”沈繁道:“總比落在別人手里強?!?/br>徐崖刻道:“好?!?/br>兩句話定下了一個人的命數(shù),不到一天的功夫,殤帝還活著、流落民間的消息傳遍大江南北,四國爭霸的格局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花殤醒來后突然發(fā)現(xiàn)整個世界都變了,他竟然是在……宮里,身邊是來來往往的宮人。立馬覺得又做夢了,閉上眼睛又睜開,面前的畫面并沒有變。花殤突然有點慌了,剛要起來,宮人就攙住他關切道:“陛下您醒了!您有何吩咐?”“你叫我什么?!”“陛下啊……”“……胡說!我不是!”花殤嚇得手都在發(fā)抖了,一時不知道該問什么了,只顫巍巍地往外走,幾乎要崩潰了,“南宮呢?我要找南宮……”往日的噩夢再次上來,話說到這又有些哽塞,“南宮去哪了?發(fā)生了什么?我的劍呢?……”然而他跑出了寢宮的門,看到的風景卻不是過去京都的天空,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他習慣地想摸腰間劍,卻發(fā)現(xiàn)身上什么也沒有了。花殤還在茫然,終于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沈繁。雖然不是徐崖刻但至少讓他安心了一點。卻見沈繁笑盈盈地對他屈膝一跪,“見過陛下?!?/br>花殤徹底懵了,愣了好一會才問:“這是哪里?”沈繁抬頭笑道:“回陛下,為了陛下的安全,小人擅自做主將陛下送來衛(wèi)王領地好生保護?!?/br>“衛(wèi)王?”花殤腦子嗡的一下。衛(wèi)王,南宮泓?=========小劇場======小受:讓我當皇帝是吧?把我的妃子找回來啊!小攻:QAQ我還不夠嗎?小受:我要姑娘,軟萌的姑娘!小攻:我也可以在床上伺候你啊~小受:你干什么……放開!第二十一章:猶記與君初相逢——花殤:這場夢,我做了很多年一種被利用了的感覺讓花殤覺得很憤怒,又看了看沈繁,便淡淡道:“無妨,只是南宮泓怎么不親自來見朕?”沈繁賠笑,“衛(wèi)王他……”花殤冷聲道:“難道是封了王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沈繁只好溫聲道:“衛(wèi)王住處有些遠,馬上就來,陛下先回屋吧,小心受涼?!?/br>花殤這才想起自己連鞋都沒來得及穿,想到自己被利用,心里既生氣又想聽他來對自己解釋,便回了房靜等南宮泓來見。沒多久南宮泓就到了,一進門就朗聲道:“小王叩見陛下……”“……”沒有等到免禮的回應,不由心里抱怨小皇帝真不會做人,只好屈膝一跪,“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花殤冷著臉道:“但愿衛(wèi)王真的希望朕萬歲?!?/br>南宮泓誠惶誠恐道:“陛下這是何意?小王一聽有陛下的消息馬上把陛下接來保護,半點都不敢耽擱,生怕陛下遇到危險?!?/br>“哈?!被懗爸S地一笑,“朕真是深感欣慰,衛(wèi)王請起吧,跪著有什么意思?!?/br>南宮泓起身,垂手而立,主動道:“小王東部封地,富庶繁盛,手下劍雨也是高手如云,陛下若是有意,等時機成熟自可舉兵南下,一統(tǒng)天下,重建大文盛世!”花殤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漠然道:“只是辛苦衛(wèi)王了?!?/br>南宮泓連忙道:“陛下千萬別這么說,為陛下效力都是小王的榮幸?!?/br>花殤嗯了一聲,問道:“衛(wèi)王還有個兒子是嗎?怎么不見他?”南宮泓停了一下,道:“犬子身體抱恙,就沒來拜見陛下,陛下若是想見,臣這就將他帶來?!?/br>“不必了,朕自己去?!?/br>花殤冷著臉起身理了理衣服,問了他現(xiàn)在在哪,就一臉要殺人的表情走了。南宮泓:“……”真不會來事。衛(wèi)王行宮果然排場十足,快趕上他在京都的皇城了,花殤走了好半天才找到徐崖刻住的地方。他就算生氣,也還是風度地敲了敲門。屋內(nèi)沒有人回應,花殤便推門而入,正好看到徐崖刻正在踩在凳子上往梁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