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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陌澄的劍法?”卻見他劍勢一變,如空中落花,簌簌成詩。楚敬塵愣了,“不對,小皇帝的劍法?”兩人對招極快,快到眼睛甚至跟不上他的劍,只看到沈千秋的劍像是成了萬道似的,殺機密密麻麻地刺向花殤?;懸换紊瘢豢吹窖矍耙魂噭τ?,竟然不知道哪一道才是真的,只堪堪一擋,卻落了滿身傷口,敗了下來。楚敬塵的眼睛緊盯著沈千秋,不得不佩服地一嘆,“劍如雨,瀟瀟而下,好一式劍雨瀟瀟!”沈繁凝眉低聲否認道:“這招只得其形,不得其神,劍雨瀟瀟本該一擊斃命,你看……”果然花殤雖然看著渾身血淋淋的,但都沒傷在要害,剛才那一劍已經(jīng)擋住了致命傷。兩人一個受了傷,一個損了體力,卻都沒有絲毫停歇,挑劍繼續(xù)搏命,容不得半分喘息,一戰(zhàn)定生死。花殤呼吸聲越來越急促,額頭甚至有汗冒了出來,現(xiàn)在他有把握拖著,但對方如果再用一次劍雨瀟瀟,他必敗無疑……怎么辦?要拔桃花殺嗎?可是上次拔了桃花殺他就感覺到了,邪兵已經(jīng)開始占據(jù)他的意識,讓他忘掉一些事情,再次動用他已經(jīng)不敢保證還能不能找回自己了。眼前情況不由他猶豫,沈千秋劍光一閃,使出劍雨瀟瀟的起勢,花殤后退了一步,手移向了桃花殺……眼見又一波的劍雨就要撲面而來,這戰(zhàn)敗了,沈繁會死,他也會死。……算了,被吞噬就被吞噬!花殤終于下定決心,手腕一動拔出桃花殺。“咣當——”花殤拔劍的手被按住,桃花殺還沒來得及出鞘就被送了回去,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刀光斬斷劍光,精準地擋下了這一輪劍雨。待到刺眼的白光暗了下來,他才看清眼前的人,這人身材修挺,肩寬腰窄,容貌更是英氣逼人,劍眉星目,俊逸非凡。到了他身上卻只剩了柔情似水,關(guān)切地握著他的手,“別隨便拔劍,桃花殺用多了對你不好?!?/br>花殤茫然地看著他,腦海中的碎片終于拼湊了起來,眼睛突然睜大,“是你!我有話對你說?!?/br>“好?!毙煅驴堂嗣念^溫柔地笑道,“等一會說給我聽?!?/br>沈千秋這一擊被徹徹底底地擋了回去,沖力太大手腕也受了點傷,都停了下來。徐崖刻這才看了看周圍的人,又見到沈繁和花殤身上的傷,在場的四撥人,大致知道了現(xiàn)在的情況。沈繁默契地解釋道:“南宮,花花在替我和前輩生死戰(zhàn)?!?/br>徐崖刻點頭,笑吟吟地溫聲問道:“生死戰(zhàn),以命為注,一戰(zhàn)定生死?”沈千秋冷著臉沒吭聲。花殤嗯了一聲,認真地說:“嗯,我沒事,你讓我打完?!?/br>“我明白了。”徐崖刻不但沒讓,反而走到院落中間,朗聲道:“墮天的,現(xiàn)在的南宮驚邪有資格做回你們的閣主了嗎?!”剛才那一招就已經(jīng)展示出了他的實力,南宮驚邪回來了。南宮樂只是笑吟吟地看著,墮天的人紛紛起身,又半跪下,以示臣服。徐崖刻高聲道:“現(xiàn)在,我宣布墮天對明月樓開戰(zhàn)!”局勢變得太快,讓人應(yīng)接不暇,姚柳不敢置信地搖頭苦笑,“南宮驚邪這招圍魏救趙用的好?!?/br>徐崖刻還沒說完,接著說道:“劍雨瀟瀟各位,抱歉,我就是那個不負責任、這么多年都沒露過面執(zhí)事?!?/br>沈千秋有種不好的預感,冷聲質(zhì)疑道:“明暗兩位執(zhí)事,暗的那位從不露面,就算你是南宮驚邪,就憑你幾句話又怎么證明你就是他?”“當然是憑我們了,嘻嘻?!?/br>一黑一白的身影鬼魅般地出現(xiàn)在徐崖刻的身后。小白笑嘻嘻道:“能號令黑白無常的……”小黑面無表情道:“也只有少爺了?!?/br>劍雨瀟瀟自己人都亂了,互相私語道:“是少爺,艾瑪真是少爺!”“都多少年沒見過少爺了,還以為死了……哎呀別打我!”“其實我以為老大暗搓搓地把少爺干掉了,這么多年一直在懷疑沒好意思說出來……”“是啊,畢竟少爺在不在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沈繁:“……”好像不小心聽到了什么。“呵呵呵呵……少爺?”沈千秋突然大笑,“這么多年沒見你露過面,任勞任怨的只有我,現(xiàn)在你憑什么回來?就憑你是他的兒子么?”“不憑什么。”徐崖刻還是冷冷冰冰,卻突然道,“老子今天打得就是你!打得你站不起來,看你怎么生死戰(zhàn)!劍雨瀟瀟的,為了沈老大,是男人就給十倍討回來!我大劍雨就是人多不怕死!就要打個你死我活!”“噗——”沈繁沒忍住笑出聲來,搖頭嘆道,“隨你們了?!?/br>四撥人潮水般地混戰(zhàn)成一片,徐崖刻拔刀殺在最前面,步步不讓,勢要把欠的都還回來。沈千秋手腕有傷,已是強弩之末,怒喝道:“南宮驚邪,我是你叔叔,你敢這么對我!”“呵,我敬你是前輩你跟我玩陰的,自己為老不尊怪不得別人?!?/br>徐崖刻刀鋒一閃,便是將他拿劍的手腕刺傷,再提刀一刺,廢去了他的武功,將他逼至盡頭,逼問道:“現(xiàn)在告訴我,是誰攛掇你叛變的?”“你……”“你什么你,說事!”“我……”“少套近乎,別你你我我的!”“……”沈千秋一定是元氣大傷暈過去的,一定不是被氣的。廝殺直到深夜才稍稍散了,明月樓又是遍地尸體,血流成河。其余的人都在附近客棧暫住,花殤剛被楚敬塵簡單的包扎好了就又說要找徐崖刻。楚敬塵煩不勝煩,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閉嘴你好煩!”花殤抿著嘴不說話了,眼神委屈極了,楚敬塵沒辦法只好道:“行行行,我給你找!”“不麻煩了,我來了,抱歉剛才有點事。”話音剛落徐崖刻就來了,見到花殤身上的傷,眼里也是心疼極了,在他面前半跪下,拉著他的手關(guān)切地問道,“要緊嗎?傷口深不深?”花殤搖了搖頭,淡淡道:“我沒事,你還好嗎?”“傻瓜?!毙煅驴绦α诵Γ曇魷厝岬靡纬鏊畞?,“我能有什么事?”楚敬塵一看這氛圍不對,嚇得連走門都忘了,直接從窗戶翻了出去,窗外傳來撲通一聲。花殤嗯了一聲,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又道:“我在邵陽城外等了你很久沒等到你?!?/br>徐崖刻驚訝地問:“你等了很久?”花殤點了點頭,想到自己就這么被拋棄了,神色更是難過,“你走前為什么也不告訴我一聲?”徐崖刻心都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