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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的迅速傳播,遠(yuǎn)在邊城,念念不忘寧珊平定異族,救他們于水火的黎民也同聲贊頌;北疆、海疆、西南邊陲眾將都相繼高舉大旗擁護(hù)將軍做皇帝;陜甘等貧瘠州府也陸續(xù)上書表達(dá)臣服之意;中原四州稍微曖昧一些,持觀望態(tài)度,但見久久無人宣布要“清君側(cè)”,“光復(fù)前朝”便也都低眉順眼了。 作為一個從半基層起家的皇帝,寧珊對于六部人員品行有著深刻的了解,雷厲風(fēng)行撤換了一批,安撫了一批,再恐嚇了一批,短短一個早晨便讓六部流暢運(yùn)轉(zhuǎn)開來。除了戶部那里,一直在告老,始終未能徹底還鄉(xiāng)的錢尚書再度表達(dá)了自己閑云野鶴的心愿,并抱著拍馬屁要有始有終的原則舉薦寧皇帝的二弟——賈璉賈侍郎,忙的昏天黑地的新皇才想起應(yīng)該把城外的家眷接回來了。 可憐賈侍郎,親兄長成了皇帝的第一個夜晚,自己卻不得不作為階下囚,懷揣著一顆悲壯的隨時準(zhǔn)備犧牲的心,度過了一個凄慘的不眠之夜——他被急于趕赴皇宮支援自家將軍的北疆將士們?nèi)M(jìn)了順天府大牢,順便說一句,順天府尹是寧珊提拔上去的,得知城外有北疆前來寧將軍的隊伍,二話沒說就開城門了。 第186章 入贅上皇 賈赦是第一個蹦進(jìn)皇宮的, 作為被眾所默認(rèn)的新太上皇, 他受到了極高的禮遇,并被殷勤安排在寧壽宮中——現(xiàn)在的大明宮還住著半死不活的前太上皇呢,而且作為遇刺地點(diǎn),也很不吉利。賈赦急著盤問逼宮細(xì)節(jié),但寧珊沒時間搭理他,宮女太監(jiān)們雖然樂于奉承新太上皇, 可是他們真的說不清寧將軍究竟是怎么登基的——前頭兩位似乎是自相殘殺到兩敗俱傷的,然而用撿漏這樣的詞來形容新任帝王相當(dāng)難聽。大家都有志一同, 想看史官預(yù)備怎么記載此事, 然后跟著隨聲附和。 迎春是個好meimei,抱著小侄子下了轎,第一句話就問長嫂何在?得知大哥哥并沒有打算嫌棄大嫂子前朝降臣的身份, 第一時間就用鑾駕把人接到了鳳儀宮,欣慰的舒了口氣,馬上盡職盡責(zé)的cao練起了掌家姑奶奶的老本行:“太醫(yī)請好了嗎?有經(jīng)驗的嬤嬤婆子都伺候著嗎?家中用順手了的丫鬟可帶進(jìn)來了?若是沒來,先用我身邊的頂上,岳嬤嬤也受累去搭把手……早飯備齊了嗎?前面散朝了就快進(jìn)上去, 大哥哥不耐餓的,空著肚子脾氣都不好呢……對了,有多出來的給父親也送一份兒去,他昨晚就沒怎么好生吃東西了……” 黛玉在細(xì)心觀察昨夜逼宮的痕跡, 然而并沒有找到可以顯示此地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的跡象。她又拉著列隊路過的宮女打聽, 眾宮女皆不知道這姑娘是什么身份, 然而光看她仙姿出塵的美貌也沒有人敢怠慢——跟將軍皇帝生的不像,卻被金口玉言接進(jìn)皇宮,而且長得又這么漂亮,多有想象空間啊,誰知道這會不會就是明日的寵冠后宮呢?當(dāng)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然而她們所知也十分有限,空洞的話語充斥著奉承和諂媚,黛玉聽得不耐煩,甩手走了,眾宮女不免惶惶不安,生怕得罪了未來的寵妃。 惜春是一路睡著被抬過來的,直到入宮下轎才清醒過來,然后就更加蒙圈了,揉著眼睛站在當(dāng)?shù)匕l(fā)呆。彼時迎春和黛玉都各自忙活去了,連個給她解惑的人都沒有,正轉(zhuǎn)著圈的發(fā)呆中,忽然看到薛寶琴熟悉的面孔,也顧不上想她怎么會在這里,惜春提起裙擺追了上去。 如今寶釵管著諾大的后宮,不敢怠慢這姐妹幾個,聽前面?zhèn)髟拋恚噬厦巳ソ蛹揖?,寶釵立馬派出了公主車轎去迎,隨后便組織宮女們打掃宮室,搶先收拾出了最精致華麗的玉清宮準(zhǔn)備讓這姐妹幾個暫住。 她心中暗忖,迎春自不必說,新朝開國帝王寧珊唯一的妹子,之前就倍受寵愛,如今必定是長公主無疑了,黛玉和惜春也不可能屈居女官之位,怎么也得有個宗室的身價。寶釵一面抓緊安排,一面在心中無限惆悵——做人得認(rèn)命,自身再優(yōu)秀,投胎更重要。就比如賈赦,誰能想得到,一個被人打壓的住了二十年馬棚的老紈绔,名聲迎風(fēng)臭三里,連家中丫鬟都不樂意給他當(dāng)小妾,卻在不惑之年一舉躍上了太上皇的寶座。 過去同住護(hù)國公府的家眷一一被安置妥當(dāng),唯有邢夫人地位尷尬,寧珊發(fā)話之前,誰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安排她。她只是賈赦繼室,還一直當(dāng)?shù)牟粚啦晦蔚?,寧珊登基,要追封先人也是追封生母,不可能讓邢夫人?dāng)皇太后的,就算他和文武百官都不介意,賈赦都不能答應(yīng)。最后她還是坐著自己侯夫人的轎子回來的,而且沒敢走正門入宮,是溜溜的從后門進(jìn)去跟賈赦匯合的。 賈赦正在寧壽宮里精神亢奮的轉(zhuǎn)著圈子,這兩日的一驚一喜來的太突然,他本來就塞滿了稻草的腦子完全經(jīng)不起考驗,已經(jīng)徹底被糊住了,這時候見了可以商量的人,甚至顧不得日常對邢夫人的嫌棄,奔上前抓著邢夫人的手,熱情道:“夫人來的正好,咱倆合計合計,待會兒怎么見人?” 邢夫人比賈赦更懵:“老爺說的是要見誰?”昨天他們還大包小裹的預(yù)備常駐海疆呢,今兒一早便成了宮里的貴客,邢夫人這一輩子能接受的最高驚喜也就是跟著賈赦一起蹭寧珊的光兒當(dāng)一回侯夫人,真把皇太后的鳳冠給她,嚇都能嚇?biāo)涝诋?dāng)場。 賈赦矜持道:“聽說王公大臣,文武百官都要來拜見拜見我呢。你說到時候我是冷艷高貴好?還是平易近人好?或者走親切路線?是問問他們的工作呢,還是關(guān)心一下家庭生活……” 邢夫人崩潰道:“會不會有人指著鼻子罵老爺亂臣賊子?”看戲的時候時常有這樣的劇情,而且他們家貌似的確謀朝篡位了,邢夫人無比心虛。 裘世安一個健步竄上來,恭敬道:“二位不必憂心,咱們皇上是眾望所至,天命所歸,文武百官都求著他登基稱帝的?!辈艅傉f完,就聽外面喜氣洋洋來報:“京營四統(tǒng)領(lǐng)在神武門前跪請圣安,愿上交兵符,君前效命。順便恭請……恭請賈……侯爺……上皇……您老人家萬壽無疆?!濒檬腊卜馗吆艄д埿绿匣嗜f歲,賈赦美滋滋的幾乎要白日飛升,連“太上皇”這三個字眼下不怎么吉利都顧不上挑剔了。 作為第一個磕頭恭請寧珊登基的太監(jiān),他被免于跟著舊主子一起蹲天牢,并且抓緊時機(jī)擠在一群忙于討好新太上皇的大小太監(jiān)當(dāng)中,仗著自己業(yè)務(wù)熟練,順利拔得頭籌,在賈赦面前狠狠露了一臉。 身為能把乖張扭曲的前朝末帝伺候的妥妥帖帖的貼身大太監(jiān),裘世安哄人的功力毋庸置疑,他也知道自己這身份是無論如何不能往寧珊身邊湊的,便使出看家本領(lǐng)奉承賈赦,沒一會兒功夫就把蝸居多年,眼界不怎么開闊的馬棚將軍服侍的心花怒放,已經(jīng)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