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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被收押的地方也是那里。這不是艾凡第一次來尤爾這棟海島上的別墅,卻是第一次親眼看見。紀川看他的反應就知道了:“教你一句中國最近比較火的話,‘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從風平浪靜的貝西米婭海上一路快艇過來,入眼不像是看到了沙礫,更像是看到了雪,白得反光。沿著淺灘往里,穿過高大茂盛的樹林,就是上次尤爾帶紀川來的那棟別墅了。尤爾見到兩人時還覺得新奇:“真是巧,我前段時間不在這里,最近幾天才回來?!?/br>紀川就像是去了朋友家一樣,自在悠閑,邊換鞋邊對尤爾說:“在來的路上我跟艾凡打賭了?!?/br>尤爾興味的看了艾凡一眼:“我就想知道賭注是什么?!?/br>艾凡聳了聳肩沒說話。尤爾給兩人端了巧克力茶:“來的時候他們知道嗎?”艾凡搖頭,紀川就靠在一邊刷手機,他最近突然迷上了刷社交軟件,界面從中文到英語再到法蘭語。艾凡也不想繞彎子了,說得很直接:“你是不是知道我父親的死因?!?/br>尤爾眉毛一挑:“這么直接嗎,不用委婉的繞繞圈子問問我別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艾凡說。尤爾杯子都端到嘴邊準備喝了,可來人一點聊天的意思都沒有,他干脆把杯子擱桌上了:“知道是知道?!?/br>“就是不告訴你?!奔o川幫尤爾把話說完了。“川川這么了解我就不好了吧?!庇葼査查g就笑了,“而且我覺得我好像猜到你們打的什么賭了?!?/br>“當時為什么讓我去安德魯那里拿文件。”艾凡現在就一心想知道答案。尤爾脫掉拖鞋盤腿坐到了沙發(fā)上,讓紀川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你不是都猜到了?!庇葼栒f。艾凡干脆換了一種問話方式:“你到底跟我父親什么關系?!?/br>尤爾有些為難了:“我一般不說謊,這個問題我還真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br>“那你為什么幫我?!卑矄枴?/br>“我依稀記得這個問題我早就回答過了,因為你是艾凡本森啊。”尤爾給了艾凡身邊的紀川一個眼神。艾凡弓著背雙手交叉在身前,他垂首看自己的手指:“我讓柯克把你當年的電子檔案重新調出來了。”尤爾點頭:“是嗎,那個小朋友看出什么了嗎?!?/br>“他說你留了痕跡?!卑蔡ь^看他。尤爾依舊是點頭,碧綠的眼睛里全是笑意:“那個小朋友要是再早生幾年挺好?!?/br>柯克研究那個檔案研究了兩天兩夜,說是尤爾在里面藏了東西,但他一時半會兒看不出具體是什么。數據排列的規(guī)律他還沒有徹底看明白,只是因為跟先前賬單藏數據那次的排列畫風比較相近,才讓他摸到了那么一點門道。從系統(tǒng)上看沒什么毛病,關鍵信息也沒有被篡改,只是多了點東西而已。艾凡:“你當時到底為什么辭職銷戶?!?/br>尤爾聳肩:“誰讓我不怎么討人喜歡呢,沒辦法啊沒辦法,我不主動銷戶,指不定就要變成被動銷戶了。”紀川刷累了:“我聽你們聊天就累,艾凡我發(fā)現你是真的很不會聊天啊?!?/br>艾凡雙手一舉:“好吧,你來吧。”紀川也把拖鞋脫了,學著尤爾的樣子把腿盤上了沙發(fā):“這樣盤腿很舒服?最近好像不少人都喜歡在我面前盤腿。”這一句話就讓尤爾眼里瞬間盛滿了笑意,兩人幾個眼神的來回就像是對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這一下著實把一邊的艾凡給郁悶到了,偏巧這眼前的兩個人他一個都摸不著底。“你繞了這么多圈子,前前后后幫了這么多忙,到底是想告訴艾凡什么,說吧?!奔o川問他。尤爾聞言半合著眼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對艾凡抱怨:“你到底怎么搞的,怎么把川川養(yǎng)成這樣了,真是讓人受不了。”艾凡攤手,示意這跟他關系不大。“川川你再這樣發(fā)展下去我都要忍不住了,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我還覺得不可能,但現在看來,老莫當年說的時機大概真的就是你了。”尤爾笑。艾凡瞬間便捕捉到了重點,不是關系極好根本不可能叫“老莫”。但說實話,紀川感覺自己好像不是太意外。大概是接觸的比較少吧,他對尤爾反派角色的形象并沒有太深的刻板印象。作者有話要說:我昨天以為我發(fā)上來了,結果等我今天忙完了才發(fā)現他還躺在我的存稿箱里,一會兒兩點正常更新~第95章靈擺(二)“關于你jiejie,老莫其實很早就下結論了,她還早,時間還沒到,不過她這次會動手我倒是能明確告訴你是誰干的,跟女巫協會沒關系。”尤爾胳膊撐在自己的膝蓋上托著臉說。“這個我知道,是上面的人?!闭f起這個艾凡雙眼一沉。這個還是克斯瑪自己告訴艾凡的,不然光憑柯克根本查不到這一層。“雖然也不能全算在他們頭上吧,應該也算我一份哈哈哈哈?!闭f著說著尤爾就笑了,“不過我后來托人給你們情報組才來的那個日本人帶消息了?!?/br>不然加藤也不可能這么順利就能發(fā)現問題。艾凡之所以會這么快就來找尤爾,克斯瑪明確表示她是因為尤爾才一時糊涂的。尤爾無辜的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腮幫子:“我就是隨隨便便刺激了幾句,結果沒想到效果這么棒?!?/br>“你只怕是一直在算時間,就等我們拿到那瓶香水?!奔o川一語中的。尤爾邊嘖邊搖頭:“川川你真是,我自己都還沒編好詞你就給我洗白洗的這么徹底了?!?/br>那天尤爾“湊巧”就碰到剛剛見完人的克斯瑪了,順口就嘲笑了她幾句。其實艾凡也覺得自己隱隱知道了點什么,卻始終找不到那個關鍵的點把這一切都串起來。周遭的一切都是一種奇怪的狀態(tài),感覺自己正被一點一點的抽著真空,慢慢被鎖定在一個框定的包裝里。尤爾咧了咧嘴:“不然艾凡的眼睛怎么能好呢。”紀川舒展開盤起的腿,踩上了半米開外艾凡的腿,臉上滿是“快夸我”。艾凡心里聚集起來的那么點陰郁全被紀川這么一腳給踩散了,這樣放飛自我的紀川真是讓他一點脾氣沒有,還有股莫名的受寵若驚。尤爾覺得差不多是時候攤牌了。“我本來抱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態(tài),誰知道我那次進系統(tǒng)找自己名字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他們沒處理干凈的尾巴?!?/br>說起來是說那一次是尤爾的名字第一次出現在檔案里,作為受害者,但其實并不是。那天尤爾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