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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法肯定了眾人的想法:“這種人不少,前段時間我們這里還逮捕了一個接受不了偶像被其他人注視,準備往偶像臉上潑硫酸的粉絲,這次兇手會挑這個導演下手,應該是因為那天晚上的潛規(guī)則?!?/br>利比的報道是在他死后才見光的,那些在網(wǎng)上苛責他的看客們到現(xiàn)在為止都還不知道他們唾棄的對象已經(jīng)與世長辭好幾天了。所以——兇手很有可能就在劇組里。如果不是足夠近的距離,怎么能在“潛規(guī)則”事件剛發(fā)生以后就得知這一消息,并效率奇高地完成第三次行動呢。第64章血玉(十六)事情兜兜轉(zhuǎn)過一圈,又回到了起點。艾凡翻閱著手里的卷宗,他總覺得冥冥之中這些事情都指向了什么。他不明白尤爾到底想要什么,如果說僅僅是興趣,誰都不會信。他也不明白自己的父親想要什么,如果只是希望自己知道點什么,能用來傳遞信息的方法又實在是太多了,現(xiàn)在這樣遮遮掩掩又是為了什么。他將卷宗交給尤爾時,被邀請到了某個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小島上。柯克在他來之前問過需不需要什么設備支持,可這次艾凡卻將尤爾同自己的工作劃分了開來,甚至叮囑柯克不要留下任何痕跡,關于尤爾和紀川。那天安德魯前輩是這么說的。“老莫生前最注重的就是私密性,所以我們、包括很多人甚至都沒有見過你,我們從來沒有被老莫邀請到家里做客過,這在原來的我們看來是不可理喻的,可直到老莫去世了我們才明白,世道就是這樣?!?/br>雖然安德魯最后也沒有解釋當時他們離開情報組的原因,只說當初的傳言其實也是他的父親親自交代的,除開萊斯特是普通人沒有被告知事實真相外,他們剩下的幾個人都在夢里被拜托過了。拜托他們說自己會死,是因為親生兒子的覺醒。大概是艾凡沮喪的太明顯,安德魯安慰道:“不要懷疑自己,我們和他共事這么多年也還是經(jīng)常看不懂他,我自己也有孩子,我也會希望在孩子還看不到的地方就為他做些什么。”艾凡說不出心里是個什么滋味,自己背負那個傳言這么久以來,接受了無數(shù)來自別人的編排和議論,但更多的是不好過,其實來源于他自己。小島上風景不錯,據(jù)尤爾介紹,這不是什么別的地方,就在貝西米婭海上,上次在看臺的時候,順著那個方向往開出找,就能找到這里。艾凡:“我是不是該回去查一查海島的買家,看看你到底還有幾個名字?!?/br>尤爾聳肩:“那你可能要失望了,這島可不是我買的,是別人送的,而且我很喜歡自己的名字,不怎么喜歡用假名。”尤爾還說了:“我回頭把這里的詳細地址給你,你隨便去岸邊租條快艇就能過來,當然你也可以告訴你手下那只小可愛,把這里也一起監(jiān)視了,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了?!?/br>但其實艾凡最關心的還是紀川,這幾天里他不是沒有嘗試過聯(lián)系紀川,可電話那頭既不是關機、也不是不在服務區(qū)內(nèi),而是單純的對方?jīng)]有應答——紀川不接他的電話。兩人到達別墅門口時,尤爾敲了門,紀川從屋里出來為他開門,似乎有些不情愿。艾凡只聽來人用稀松平常的口吻朝尤爾抱怨:“你怎么總是不帶鑰匙?!?/br>說完就要走,艾凡一把便拉住了他的胳膊,一句廢話也沒有,直奔主題:“對不起。”其實尤爾并沒有告訴紀川艾凡會來,不過面對艾凡突然的“對不起”,紀川非常淡定:“嗯,沒關系?!?/br>尤爾瞬間就忍不住了,笑得樂不可支:“突然對不起,突然沒關系,不得了不得了。”見紀川不想搭理自己兀自往里走,艾凡哪里肯放手,緊接著就跟了進去追問道:“為什么不接我電話?!?/br>紀川上了一個臺階想去客廳:“不接你電話還要理由?”艾凡眼睛看不見,就顧著抓緊他的川川不讓人再跑了,于是尤爾在身后眼睜睜地看著他一米八多的大個子磕到臺階上一個趔趄就栽到紀川身上了,差點沒把人給壓岔氣。這一壓讓紀川突然怒火中燒:“艾凡!你能不能長點心,多大人了走個路都走不好!”艾凡委屈,然后他說了:“你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有臺階。”紀川邊推壓在自己身上的艾凡邊罵:“什么都要人告訴要你有什么用!”艾凡熊在紀川背上,抱著人就不撒手了,嘴里承認的非常爽快:“對啊,沒用?!?/br>紀川:“……”尤爾早早窩回了他的藤椅,盤著腿看戲,還不忘給兩人配畫外音:“紀川聽了想打人,哈哈哈哈!”艾凡就當尤爾不存在,媳婦都要跑了,還要什么面子:“你要是不管我了,指不定哪天我就摔死在哪個山溝溝里了?!?/br>這樣的艾凡讓紀川非常一言難盡,拖著這傻大個往沙發(fā)的方向使勁挪:“你是喝了幾杯來的?感覺你今天腦子不太好?!?/br>說完,紀川轉(zhuǎn)身就要把背上的艾凡摔到沙發(fā)上,誰知他一個半蹲把人放下去,都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被艾凡勾回去了,坐了個滿懷。紀川看著男人桎梏在自己腰間的兩條胳膊,只覺自己血壓有點高:“還有人看著呢,還要不要臉了!”艾凡說得毫不猶豫:“不要了?!?/br>紀川:“……”和著尤爾“請不要在意我”的擺手,艾凡變本加厲地就用兩條長腿緊緊地夾住了身前的紀川,下巴也在他的肩窩里抵得死死的。男人的體溫很高,被人扣在懷里的感覺很奇妙,紀川有些分不清自己飆高的到底是血壓還是心跳了。盤踞在腰間的胳膊堅定有力,濕熱的鼻息打在自己脖頸間的大動脈上,紀川忽然發(fā)覺自己好像總有這個沖動,他又想看看艾凡的眼睛了,看看是閉著的、還是睜開的,如果是睜開的,那一汪清潭里現(xiàn)在又是怎樣一副光景呢。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樣,紀川一偏頭就被艾凡順勢按住了后腦勺,紀川都沒看清艾凡的臉就被他含住了嘴。就連縮在藤椅上的尤爾都被突然開竅的艾凡驚到了。看來今天艾凡來之前確實喝了不少,不磨嘰了不說,可以說是相當?shù)慕o力了,尤爾都忍不住給他爆發(fā)的男友力點贊了。艾凡似是打算用嘴代替他看不見的眼,要探究過這雙唇的每一個細枝末節(jié),從圓潤的唇峰到精巧的唇珠,糯軟的雙唇幾乎要融化在自己嘴里。紀川從震驚中回過神的時候,艾凡早已攻城掠池、一路到了底。飽含技巧的吮吸讓他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著,一下一下地砸在耳邊,感受著自己的分分寸寸都沾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