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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shí),她想聽的是她和何岳巒還能重修舊好、他那天對她說的那些話只是氣話,一切都只是個誤會。 陷入戀情中的人都是叫不醒的裝睡者,寧檬焦慮而無奈。 到了第三天,起床后尤琪的狀態(tài)似乎好了一點(diǎn)。 寧檬起身打算去煮早餐的時候,接到了一通她意想不到的電話。 ——陳曉依給她打電話。 寧檬心頭火一下竄到嗓子眼。這專門破壞別人幸福為己任的女人真堪稱“三兒”界的英勇典范了,寧檬很無語這女人到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皮打電話給自己。 罵罵她出個氣也好。 寧檬握著手機(jī)走到其他房間,關(guān)了門,確定尤琪聽不到后接通了電話。 陳曉依沒有絲毫作惡后該有的心虛,直接對寧檬說:“可以聊聊嗎?!?/br> 那語氣完全不是在問“可以嗎?”,那語氣就是在直接宣布,我陳曉依現(xiàn)在要找你寧檬聊一聊,你最好奉陪。 寧檬懷疑陳曉依瘋了。臉大得瘋了。 “陳曉依,”寧檬氣到極點(diǎn)反而平靜了下來,嘲諷地問,“真的我挺服氣你的厚臉皮的,但凡是個要點(diǎn)臉的人,都不會在sao擾完尤琪之后又來sao擾她身邊的人。怎么,攪和完尤琪,何岳巒還是不理你,太空虛寂寞了是嗎?” 陳曉依的呼吸有了變化,那種痛處被戳到想要跳腳又被強(qiáng)行壓住的變化。 陳曉依長長緩緩呼吸了兩口氣,又送出了她自認(rèn)女王般的口吻:“寧檬,這么打口舌官司沒意思,我不跟你計(jì)較。你不想知道一些你并不知道的事的□□嗎?你出來,我把你不知道的一切真相都告訴你?!?/br> 寧檬冷笑:“首先計(jì)較這個詞不是你這么用的,這個詞呢,是你欠了我時,由我來做決定要不要放過你,我決定放過你,那才叫我不跟你計(jì)較??赡阌惺裁促Y格用到這個詞呢?至于你所謂的我不知道的事,如果你指的是何岳巒早就和雙勛暗地勾結(jié),甚至何岳巒才是收購案的主導(dǎo)、以及他從兩年前就在為這件事籌謀動作,那么讓你失望了,這些我已經(jīng)想到了。” 陳曉依在電話那邊用了兩秒鐘整理情緒。然后她笑了:“寧檬,你真是牙尖嘴利。不過你也真的有兩下子,居然能想到這些事。不過,”陳曉依一頓,聲音語氣都變得重了起來,“除此之外,你不想知道何岳巒尤琪和我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寧檬呵呵笑:“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確定何岳巒并沒太把你當(dāng)回事,不然這通電話用不著你親自打。男人不能幫你出頭,所以你只好硬著頭皮自己上了,對嗎?” 陳曉依聲音變了調(diào),之前那些戲謔輕慢都不見了。她語氣重而猙獰,像詛咒一樣:“寧檬,我這么跟你說吧,今天你不來見我,以后在尤琪的事情上,你一定會后悔。到時候可別說我沒給你推心置腹的機(jī)會!” 聽到陳曉依說自己會在尤琪的事情上后悔,寧檬改了主意。尤琪是她一根軟肋,最受不得威脅的軟肋。她決定那就去見見陳曉依好了,就當(dāng)是給自己個機(jī)會去當(dāng)面罵她一頓解解氣也好。 ※※※※※※ 放下電話,寧檬煮了粥,白灼了點(diǎn)青菜,安頓好尤琪吃完早餐,她準(zhǔn)備赴約。臨出門前她叮囑尤琪三遍,告訴尤琪哪也別去,誰也別找,陌生電話別聽,也別一個人沖動做什么決定,一切等她回來再說,她去去就回。尤琪點(diǎn)點(diǎn)頭,很乖地說了聲好的。 寧檬出門趕去富力廣場的咖啡廳,去赴陳曉依的約。 路上她發(fā)現(xiàn)街道兩邊的樹居然開始有了綠芽了。陽春三月,春天真的來了。她略一回想,這幾年來,似乎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有件大事發(fā)生。 2013年的這個時候,她從既明資本辭職了。 2014年的這個時候,她在高鐵上遇到了余大義,她為余大義的直播平臺公司成功舉辦了一場成就她走向投資總監(jiān)的投資會。 2015年的這個時候,她決定結(jié)束糾結(jié)的過去走出怪圈,認(rèn)真地接受新的人,開始新的生活。 2016年,現(xiàn)在,欽和要變成雙勛仁和的了,陸天行不省人事了,何岳巒不想要尤琪了。 一晃四年了。如今這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邪惡也在跟著一起復(fù)蘇湊熱鬧。 寧檬趕到咖啡廳時,陳曉依已經(jīng)等在那里。 寧檬坐過去,叫了杯拿鐵,開門見山:“有什么事你長話短說吧,面對你時間長了我恐怕自己會情緒失控口出惡言?!?/br> 陳曉依笑了,別人越催她快她越慢的那種故意的笑。 “我從仁和保險(xiǎn)出來了??赡軙屇阌X得高興的是,我是被何岳巒逼走的?!?/br> 寧檬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你說對了這事我確實(shí)聽了高興。 陳曉依不在乎地笑一笑,繼續(xù):“你那天不是讓我問問何岳巒會不會娶我嗎。我這人較勁,你走了之后我就真的跑去問了,結(jié)果他也真的對我說,讓我死了這份心。他說之前大家寂寞的時候約了幾炮,走腎而已,現(xiàn)在都過去了,之后也翻過這一頁各自安好吧,我要是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他就開了我?!?/br> 寧檬聽到這心頭一跳,眼皮一跳,端著咖啡杯的指尖也一跳,咖啡差點(diǎn)灑到她身上。 她的第六感原來是沒有出錯的,何岳巒和陳曉依,確實(shí)有一腿。 然而這種對壞事情果然如此的事后確定,卻在人心中透著難以言說的消極與蒼涼。 “你早看出我們有問題了是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犀利的?其實(shí)倒真不盡然!”陳曉依戲謔地笑著,對寧檬說,“我去直接問了何岳巒之后呢,他就開始邊緣化我了,連我負(fù)責(zé)的項(xiàng)目都各種不批。我知道,他就是想讓我待不下去自己走,我擋著他談情說愛的路了!他假仁假義不想落下他開掉我的名聲,就想用排擠的方式讓我忍不下去自己提出辭職?!?/br> 陳曉依停了停,她艷麗的臉蛋上出現(xiàn)了丑陋的憎恨與猙獰。 “好!算他狠!我斗不過他,我辭職不干了! “離職前我威脅過他,要他把我的項(xiàng)目還給我,他不肯。我說了,他不把項(xiàng)目還給我,我就要把他做過的那些事情都說出去。呵!我又低估他了,他告訴我隨便去說好了,他不在乎,反正就算別人知道他干了什么能怎樣呢,有證據(jù)嗎?沒證據(jù)自己干生氣又扳不倒他,這種場面他倒是樂見其成得很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