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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是自己的歌聲打動了鄰居。有天他唱完鄰居又哭了,哭得特傷心,他忍不住有點得意,就過去聊sao,問是不是我唱得太感人了不然咋給你哭成這樣?鄰居一邊抹眼淚一邊傷心地告訴他:大哥是這樣的,我原來養(yǎng)了一頭大叫驢,我和它感情賊好,后來它自己走丟了?,F(xiàn)在你一唱歌我就想起我那頭大叫驢,你倆聲簡直太像了!” 陸既明又哈哈哈地笑出了驢叫聲,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笑聲吸引了多少圍觀眼神,更沒發(fā)現(xiàn)自己笑著笑著已經(jīng)被寧檬吃飯的動作帶得噎進去半盤子的飯菜了。 他嚼飯嚼得很愉悅,問寧檬:“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還這么會講笑話呢?” 寧檬半低著頭,伸出食指推推鼻梁上眼鏡正中,那動作和微博上的表情“真相沒那么簡單”一模一樣。 她推著眼鏡,說:“我的事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陸既明愣了下,再一低頭,變得更愣了:餐盤子居然已經(jīng)光了。 他在他笑出的驢叫聲里,跟隨著寧檬的動作居然不知不覺把整盤飯菜都打掃干凈了…… 陸既明放下筷子,問寧檬要了張面巾紙,很裝逼地像在用高級綢緞帕子似的,印了印吃油了的嘴角,然后說:“嗯,想不到你的笑話還挺下飯,讓我連這么糟糠的東西都吃進去了?!?/br> 寧檬又半低著頭推推眼鏡。 ——呵呵,我下飯的本事多了,還不信治不了你不吃食堂的臭毛病了。 ※※※※※※ 晚上結(jié)束一天的盡調(diào),從節(jié)能企業(yè)走出來后寧檬和陸既明分道揚鑣。她回了快捷賓館,曾宇航開車把陸既明接回了五星酒店。 陸既明覺得白天過得很快很充實,可是晚上卻變得讓他無聊得想打人。 他問曾宇航白天都干嘛了,在當?shù)夭娠L(fēng)了嗎,有沒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曾宇航眼睛一亮,眼珠子里都快冒出心形泡泡了:“我真打聽到一個好玩的地方!” 陸既明趕緊問:“哪?” 曾宇航擠眉弄眼,簡直像有個流氓要從他身體軀殼里跳出來:“洗澡堂子!能泡澡!有人給搓!還能奶?。?!最重要是奶浴完還有二人轉(zhuǎn)看!可葷了!” 陸既明一口水噴出來:“艸!” 曾宇航看他的反應(yīng),有點失望:“以為你會驚喜以及意外呢,切。” 陸既明擦干凈被自己噴濕的嘴巴子,用腳踹旁邊沙發(fā)上攤著的曾宇航:“起來!” 葛大爺癱的曾宇航被踹得很嘰歪:“干嘛?!” 陸既明:“還跟這躺尸?不蹉跎光陰嗎?趕緊起來!搓澡聽二人轉(zhuǎn)去!” 曾宇航:“………………”你特碼剛才明明很嫌棄的樣子啊! ※※※※※※ 搓完一個香噴噴的澡回到酒店,時間依然還早,八點還不到。陸既明還是覺得抓心撓肝地?zé)o聊。 于是曾宇航陪他到樓下的夜總會去喝酒唱歌。唱了十幾分鐘,陸既明就覺得夠了。一點樂趣都沒有,還是覺得無聊得要死。 他拖著曾宇航回了房間,在房間床上沙發(fā)上甚至地上無聊得直打滾。 他怎么都覺得無聊。 曾宇航受不了了,對著在沙發(fā)上攤成葛大爺?shù)年懠让鞣籽壅f:“瞧瞧你這無聊樣,快愁死我了,要不咱回北京得了!” 陸既明挺起上半身,用力說不:“我不!我白天不無聊,一點都不!寧檬好玩著呢!我就晚上無聊!” 他突然騰地從沙發(fā)前站起來:“要不我把她叫過來咱仨斗地主吧!” 曾宇航差點從老板椅上摔下來:“艸!明明你丫就是個吃飽了撐的大傻逼!” ※※※※※※ 陸既明真給寧檬打了電話,很筆直地一點彎都沒打地告訴寧檬讓她趕緊搬過來一起斗地主大家好度過這無聊的漫漫長夜。 寧檬回給他的答案就一個字兒:不。 放下手機陸既明就急眼了,開始摔摔打打地把東西往行李箱里扔。 扔差不多了,他扭頭對曾宇航憤怒地一吼:“走!” 曾宇航瞬間一臉開心:“回北京嗎?”終于要解放了! 陸既明拉出行李箱拉桿,咬牙切齒:“走!去快捷酒店!” 曾宇航:“………………” 他真的忍不住要罵人了??! “艸!陸既明你丫就是有病!” 第34章 當我死了嗎 第三十四章當我死了嗎 曾宇航嘴不住聲不歇地嚷了一路自己怎么這么命苦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被陸既明開著路虎轟著油拉到了寧檬下榻的快捷酒店。 把車子熄了火, 陸既明轉(zhuǎn)頭對曾宇航開噴:“閉嘴!再逼逼沒完你回北京吧,看我告不告訴你爸你已經(jīng)回去了, 看他折不折騰你去和他戰(zhàn)友閨女處對象!” 曾宇航吵吵沒完的氣焰立馬熄了,換成委屈不甘地嘟囔:“都是天涯淪落人, 你也被你爹逼著相親, 你特么還害我, 你也不怕老天爺罰你一輩子冰清玉潔處|男身!” 陸既明一腳把曾宇航踹下了車。 “再咒我不能失身我直接爆你菊花!” 曾宇航被這大牲口嚇得直到走進快捷酒店都一路若有似無地兩手朝后做著護住自己美臀的動作。 陸既明問快捷酒店前臺, 這里最貴的套間什么樣。前臺驕傲地回答說:“那可豪華了!里面給配個麻將桌還有撲克牌呢!” 陸既明當即拍板:“就要這樣的, 兩間!” 等領(lǐng)了門卡進了房間,陸既明有點腦袋疼。 床單上飄著一股消毒水的味兒,地上不是地毯, 是看上去永遠擦不干凈的劣質(zhì)地板,每走一步都好像有塊口香糖在粘著鞋底。 辦公桌, 皮椅子?不存在的, 只有墻邊架起的一排木板以及在木板前配了兩把折疊椅。 在屋子最角落,倒是真的有個麻將桌。 但那麻將桌的“豪華”程度有點催人淚下, 陸既明呆呆地看了它半晌,心情越來越沉重。他發(fā)現(xiàn)他想錯了它,它根本不是自動的。 陸既明有點后悔了。 他站在屋子正中央, 扭頭問曾宇航:“你覺得這里是人住的地方嗎?” 曾宇航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