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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皺起了眉。 他想炸,被曾宇航及時按住了。 曾宇航小聲而快地對他說:“你要干嘛?為別的公司基層女員工出頭?你倆啥關(guān)系?你讓寧檬還怎么在企業(yè)盡調(diào)?” 陸既明把已經(jīng)炸到嗓子眼的毛生吞了回去。 人事秘書很熱情地對寧檬說:“寧經(jīng)理,這是全市最高端的快捷酒店,您就放心住吧,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說,我去找他們老板談!” 寧檬不失禮貌而得體地回笑:“謝謝,有心?!?/br> 和陸既明的皺眉不悅不同,寧檬沒有質(zhì)疑這樣的安排。級別決定待遇,挺正常的。等有一天她從寧經(jīng)理變成了寧總,她的住宿待遇自然而然也會帶上四顆星五顆星。 四星級酒店和快捷酒店隔了兩條街,把分屬不同階級的兩伙人安頓好,人事秘書留下甜美的“明天見”就撤了。 陸既明在四星酒店的房間里來回踱了一圈,之前那口要炸卻被他生吞下去的毛一下就反芻了,從嗓子眼呼嚕呼嚕地冒了出來:“這企業(yè)也太特么奇葩了,給我這個金主爸爸就住四星?只有四星??!你能相信嗎?!”扭頭看了看曾宇航,他調(diào)轉(zhuǎn)矛頭開始噴曾,“你說他們是怎么出的訂房標(biāo)準(zhǔn)?你一個混飯的居然也給你定了四星,給寧檬那種真來干活的倒安排個快捷酒店,真特么的服了!你說這企業(yè)這么奇葩還能投嗎?!” 曾宇航強烈感覺自己躺了無辜一槍:“滾犢子,說得好像因為我住四星才委屈了你前任四眼兒小秘書住快捷似的!曾大少我難道不是走到哪也都該和你一樣住五星的嗎?” 說著說著他忽然也來了氣:“不對??!是你硬拉著我過來陪你的,現(xiàn)在我受你連累只住個四星你特么還嫌我住得好?!明明我說你丫是不是有?。渴遣皇怯X得你不管怎么傷害我我都不會離開你?你做夢!我告訴你我今天還就不受這份委屈了!你要不給我換五星住咱倆現(xiàn)在就分手,我立刻開車回北京!” 陸既明:“…………”要不是六歲那年他驗過曾宇航的小嘰嘰是真貨,他簡直要懷疑現(xiàn)在面前這位叉腰跺腳訴說委屈的人是個女扮男裝的家伙。 陸既明被曾宇航反噴成功了,他拖著他sao氣兮兮的LV皮箱sao氣兮兮地帶著曾宇航開車投向了五星酒店。 ※※※※※※ 陸既明在五星酒店定了三個房間。 曾宇航故意損他:“你不識數(shù)?我們就倆人,你定三間房?有錢,豆?jié){喝一杯倒一杯?房間住一間空一間?” 陸既明噴他:“滾!我特么是要把寧檬整過來!” 曾宇航哦了一聲,尾音拖得像老太太裹腳布那么長,欠揍得要死。 陸既明懶得理他,掏手機直接撥號。電話一通他立刻像個施恩的主子一樣,對寧檬說:“我給你說個地址,你趕緊拎著你那點破行李打車過來。” 陸既明把五星酒店的地址告訴了寧檬。 寧檬問他:“這是企業(yè)的安排?” 陸既明不耐煩:“這是既明資本的安排!” 寧檬于是表達了拒絕搬到五星酒店的個人想法,因為:“可我又不是既明資本的人了?!?/br> 陸既明開始運氣:“不是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軸呢?既明資本給你買單你還矯情什么呢?有人主動花錢讓你享受格調(diào),趕緊過來得了!瞎矯情什么呢!趕緊的!” 他這番話從講第一句開始,曾宇航就受不了地開始翻白眼敲額頭嘆氣攤手。 他想他再也找不到一個像陸既明這樣的人,能把一件明明是好心的事辦得如此之遭人恨。 果然電話那邊的寧檬不樂意了,像被攻擊了的小獸一樣豎起了渾身的毛,開始反擊:“陸總,陸老板,本來我是下級,你是上級,我沒資格對你指指點點說點什么。可是現(xiàn)在是私人時間,那我也就以私人關(guān)系有什么說什么了吧。您呢,可能覺得您比我厲害得多,四星換五星眼都不用眨,所以能這么盛氣凌人的施恩施典的一副樣子對我。但其實你真的比我厲害嗎?你連四星酒店都住不了,非得住五星的,我可是連快捷酒店都能住哦。晚安吧,豌豆王子!” 陸既明被懟得目瞪口呆,連手機被掛斷都沒來得及給出反應(yīng)。等他回神,他看到曾宇航已經(jīng)在一旁笑得直打滾。 “該!被懟了吧?豌豆王子!哈哈哈哈哈這姑娘好,給勁兒,我喜歡!” 陸既明三把兩把很粗魯?shù)匕言詈酵瞥隽朔块g:“滾滾滾!一邊去!她算老幾你喜歡?你敢!” ※※※※※※ 寧檬掛了電話,和尤琪繼續(xù)剛被陸既明打斷掉的視頻連線。 尤琪問她:“誰大半夜sao擾你???” 寧檬一翻白眼:“一個吃鋁長大的大傻子,老年癡呆有點提前?!?/br> 尤琪問寧檬多久能回來,寧檬說,快則一星期,慢則一個多星期。 “你家里很靜???老何呢?”寧檬透過視頻中尤琪的身影向她身后的空曠空間望,但沒看到有另一個人的身影。 尤琪笑:“可別找了,再把脖子抻著,老何不在家,出去和新同事應(yīng)酬去了!” 寧檬咦了一聲:“他去哪家公司了?。俊?/br> 尤琪一臉驕傲:“一家保險機構(gòu),做北京部的負責(zé)人哦!” 寧檬嘖嘖兩聲,告訴尤琪記得何岳巒回家之后看看他脖領(lǐng)子上有沒有口紅印什么的,這世道優(yōu)秀男人太少到處亂撲的小妖精太多。 尤琪哈哈笑:“我們家老何才不是那樣的人!”然后問寧檬,“盡調(diào)辛苦嗎?” 寧檬小嘆一口氣:“盡調(diào)工作還沒正式拉開帷幕呢,今天下午聽著那幾個大佬以訪談開會名義聊了一下午的金銀珠寶手串和表?!?/br> 尤琪一拍腦門:“??!說到表,我也看到蘇學(xué)長戴的那塊百達翡麗了!哇塞,他真的好像變了一個人,鋒芒好凌厲,和人講話都不笑的!” 寧檬:??? 他們看到的是同一個蘇學(xué)長嗎?怎么她見到的蘇學(xué)長一直笑瞇瞇的。 “你在哪里看到他的啊?”寧檬問。 “我去富力城上面的港麗吃飯,恰好他也約了人在那里。我認出他,就過去和他打招呼。但他從頭到尾都不笑的,嚴肅得一嗶,”尤琪吞了口唾沫,繼續(xù),“后來我提到你,他一下想起了我,這才給賞了個笑臉說我又變好看了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