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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轉(zhuǎn)身快步出去,走時還不忘將門合上。“你身上好香……”這邊易縝手腳并用的纏上來,把秦疏按倒在床上,瞇著眼嘿嘿笑,往他身上亂聞,手也不甚老實,直往他衣襟里伸。像是神志不清,說話偏又有點明白。“我什么都不做的……我就是摸摸寶寶,你放心……”秦疏敵不過他的力氣,又怕出個萬一,只好僵著身子閉目忍耐,暗恨手邊沒個花瓶砸下去。易縝的手順著胸口滑到腹部,動作小心了許多,除了摸摸,也沒有別的出格舉動。秦疏在這個三月中反而是清減的,三個月的身子原本看不出也摸不出來,只是原本結(jié)實的小腹如今仍舊平坦,只是柔軟了許多,若不是這番變化,有時連他自己也有些難以置信。可自己琢磨和讓別人碰觸是兩回事情,易縝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這感覺也足夠毛骨悚然了。“寶寶……”易縝還想把臉湊過來親一親,秦疏側(cè)頭躲開,他也不在意,順勢就把臉埋在秦疏肩頭發(fā)間,只管呵呵笑,呢喃著:“我喜歡寶寶……也喜歡你……孩子都有了……以后我們一起好好過……”秦疏冷著臉:“侯爺你喝醉了?!?/br>易縝聞言,努力睜開眼來瞧秦疏,果然連眼神都不太清楚了,摟著秦疏只是笑:“我不會把你交出去,誰來也不給……”秦疏心下一動,推他:“你說什么?”易縝卻再也不提,滿口心肝寶貝的亂叫。秦疏聽得既不耐煩又嫌惡。知道青嵐必定沒有走遠,殺念一起再起,到底顧忌著自己無依無憑不得脫身,這才強捺下來。又掙不脫他,只得由著他胡說八道了大半夜才算消停。易縝第二天醒來,稍微有些宿醉頭疼,卻還能第一眼就認出身處何地,本能的往身邊摸去,不想撲了個空,一驚之下醉意全消,從床上猛然撐起身來。見到秦疏裹著一床薄毯,閉目靠在不遠處躺椅上。大約真是睡著了,平靜安詳。易縝心里落下一塊大石,面色卻漸漸沉下來,盯著秦疏瞧了一陣,過去連人帶毯地抱起來。秦疏兩腳懸空,頓時清醒,驚道:“放我下來?!眱墒謪s不由自主的摟住易縝脖頸,生怕跌下去。易縝微微一僵,手上動作卻柔和了許多,徑自將人抱到床上,又拉被子蓋好。被子里還留有他的體溫,秦疏不由得往里縮了縮。待想明白,卻又十分不自在。易縝就坐在床邊,把他一舉一動看在眼里,面目陰沉,跟昨天夜里一比,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語氣冰冷:“我怎么在這兒?”秦疏微微皺眉,想要翻身背對他,被易縝一把按?。骸拔以趩柲阍挕!?/br>秦疏吃疼,也沒有力氣反抗,不動聲色的從他手里掙出來:“侯爺喝醉了,自己過來的?!?/br>易縝微微一怔,仔細想想,覺得是有這么回事,細節(jié)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似乎自己還說了不少的話。“我都說了些什么?”秦疏神色微微有一絲異樣,把嘴巴抿得緊緊的,下決心不予回答。易縝見他這模樣,只怕自己昨天也沒什么好話,頗為暴躁的起身踱了幾步,轉(zhuǎn)身朝著他疾言厲詞:“酒后失言的話,無論是什么,都做不得數(shù)?!?/br>只見秦疏神情一松,露出一抹譏誚:“侯爺說過的話,幾時作過數(shù)?”易縝被他一堵,臉色一沉,然而想想從前確實騙他不少,強捺下來沒有發(fā)作,近前兩步,算不上溫柔的給他壓實被角。醞釀一陣,使自己語氣盡量平淡一些:“再過幾天,你就隨我一起回京去?!?/br>秦疏要想一想,才能明白回京是什么意思,果不其然,睜大眼睛就要掙著坐起來。“我不去!”易縝心情也不怎么好,前幾天端王親自登門要他處置秦疏,硬被他一口回絕,卻不想這消息不知怎么傳到千里之外皇帝的耳朵里去。龍顏震怒。信使還沒到,先飛鴿傳書一通申飭。令他嚴辦此事,召他回京。此時還容秦疏好端端的,易縝已經(jīng)算得上是抗旨了。等到真正的圣旨一道,無論如何得回京。帶秦疏回去,怕圣上會為難怪罪,然而將秦疏留在這里,不說這人念念不忘逃跑?;噬想m在千里之外,但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個人也輕而易舉,更是他擔心的。從私心里來說,他也想把這個人放在自己身邊。然而這些打算不便當著秦疏的面說出來,當下只得冷著臉:“去不去由不得你?!?/br>秦疏看著他的冷臉,想一想自己身份,激動去了大半,茫然地怔在那兒半響才垂下頭去。易縝又瞧著不忍:“你有什么話要帶給梁相的?見一面是不能的,不過有什么話要說,我托人給你帶回去?!彼娗厥枘樕鲜鋺嵢?,很想說也不想想你做了什么事,皇上耳目眾多,只怕接觸多了反而給家里惹麻煩。秦疏想想,倒也有這個擔心,卻不愿多搭理易縝,背過身去冷著聲音道:“多謝侯爺,我沒什么話要帶回去的。”易縝一番好心受此冷落,也是堵的慌。他原本就是脾氣多好的人,然而看看秦疏背影,偏偏發(fā)作不得,忍了半天,摔門出去。站在院里又盯著門出了會神,直到屬下有事找到這來,這才匆匆出去。第47章不出幾日,中書令上卿楊瀾帶著圣旨到了桐城。明面上顧及天家體面,絕口不提他沉溺聲色一事。只令燕淄侯和端王陪太子回京,一并將澤國降臣破軍一并入京。端王算是受燕淄侯連累,只能同祝由兩地分飛,所幸祝由也有意在京城里設(shè)幾個商號,稍后也會進京,這才心氣稍平。卻也不耐煩和易縝同路,先一步走了。易縝拖到六月初,不得不動身。他一向騎馬,此次為著秦疏,破天荒的令人備下馬車。“破軍是人犯,侯爺有意優(yōu)容,看在旁人眼里只怕不妥?!睏顬懘藖恚菹逻€有些額外的吩咐。見易縝這么安排,當下出言攔阻。“誰說專門給他坐的,難道我騎馬騎厭了坐馬車也不行?”易縝道。“侯爺自己坐也就罷了?!睏顬懙馈!奥犅労顮斍皫兹沼龅酱炭?,所幸并無大礙。只怕破軍在一旁,打擾了侯爺休息。任由這人行動自由,一路上還得提防他不愿上京,玩出花樣來。”他是暗中領(lǐng)了皇上旨意的,明面上說得恭恭敬敬,卻不等易縝答話,轉(zhuǎn)頭讓人將備上的簡易囚車帶上來。“慢著?!币卓b沉下臉來?!氨竞钭屗藕驊T了,你把他關(guān)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