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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過,都沒有找到人。我懷疑,他很有可能已經(jīng)遇害了。最后有人見到他是在昨天的中午,據(jù)古墓的工作人員說,齊非當(dāng)時是急匆匆地離開了發(fā)掘現(xiàn)場,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去哪里?!闭f到這里,沈嚴看了程晉松一眼:“而那之后沒多長時間,李修遠也走了。兩人之后都沒有回去。”程晉松明白沈嚴話中的暗示,點了點頭接著問:“那作案動機你們查出來了么?”“這就是我們困惑的地方了。”沈嚴說:“根據(jù)古墓工作人員的說法,齊非與李修遠不和基本上是公開的秘密,倆人各自為政,互相拆對方臺的事不是一件兩件,只是瞞著陶玉金而已。而且,海洋問過S大學(xué)考古系的一些老師,他們也說李修遠和齊非關(guān)系一般,似乎沒怎么見過兩人私下的交流。不過如果僅僅因為這些理由李修遠就要嫁禍齊非的話,似乎也太過牽強了些。不過我們在詢問李修遠的時候,他特別提到說齊非當(dāng)年和許鵬打過架,所以我懷疑當(dāng)年殺害許鵬的真兇是李修遠,他正好借機嫁禍給齊非?!?/br>沈嚴說完,屋內(nèi)暫時陷入一陣安靜。這一下午大家獲得的信息太多,所有人都需要花點時間來整理一下思路。程晉松想了一會兒,覺得沈嚴的分析很有道理,于是問:“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我本來是打算再去審一審李修遠的——且不管許鵬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樣,李修遠是假裝受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我想刺刺他,說不定他會露出馬腳來。不過現(xiàn)在你們找到許鵬的棄尸地點了,我在想要不要再稍微等等,看看你們這邊還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如果真能確認殺死許鵬的真兇就是李修遠,我們審他就更有把握了。”程晉松想了想,點了點頭:“也行,那你們就再等一會兒,你那邊先找人看好他?!?/br>“禮源已經(jīng)安排人了?!鄙驀勒f。“好?!背虝x松立刻轉(zhuǎn)頭對自己的組員說:“現(xiàn)在的情況大伙也都知道了,那咱們就趕快開工吧!”法證組的幾人分別拿著證物進了實驗室,程晉松叫住了沈皓。“你身上怎么樣?”程晉松問。沈嚴一聽吃了一驚:“小皓你受傷了?!”程晉松指著沈皓對沈嚴說:“你這弟弟今天可勇猛了,看到墨涵掉下去,他扔了包就跟著跳下去了?!闭f完,他看向沈皓:“怎么樣?屁股開花沒?”沈皓不在意地笑笑。那邊,沈嚴早已忍不住擔(dān)憂和心疼,連聲催促沈皓趕快脫了衣服,讓他看看情況到底如何。程晉松微笑著拍拍沈皓:“走吧,去我辦公室?!?/br>沈皓背部的擦傷不算嚴重,因為有衣服阻擋,加之沈皓有意避開了一些危險的地方,所以除了有一處被擦破些皮以外,其它的地方只是有些紅腫而已??删褪沁@樣,沈嚴也是相當(dāng)心疼,直數(shù)落他太過大膽。沈皓被沈嚴的魔音穿腦弄得無力招架,藥一上完,他扔下句“晉哥我去工作了”,轉(zhuǎn)身就一溜煙地跑了出去。“誒!……”沈嚴氣惱。“行了,”程晉松拉住沈嚴,微笑著打圓場:“沈皓這么大人了,做事有分寸的?!?/br>“那他也不能那么玩命……”沈嚴還想說。聽到這話,程晉松笑了:“你還好意思說他?當(dāng)初也不知道是誰明知道有炸彈還要往里闖的!你們兄弟倆啊,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br>“你!……”沈嚴被噎得結(jié)舌。“好了好了,”程晉松見沈嚴有炸毛的趨勢,連忙開始安撫。他雙手搭上沈嚴的雙肩,柔聲低語:“你今天折騰了一天了,累壞了吧?我們這邊沒那么快好,你先回辦公室瞇一會兒吧,等這邊有結(jié)果了我再招呼你。”沈嚴知道自己在這兒什么忙也幫不上,于是點了點頭:“那行,我先回辦公室。你這邊有消息了叫我?!?/br>“好?!?/br>法證組的五人忙了整整一夜,終于完成了對新發(fā)現(xiàn)的證物的鑒定。然而令人遺憾的是,他們?nèi)允菦]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直接指明兇手的線索——畢竟,尸體被扔在那里已經(jīng)長達五年,就算當(dāng)初曾有什么證據(jù),也早已被時間沖刷得毫無痕跡了。見此情形,沈嚴決定,還是按照最初的計劃,從李修遠下手。沈嚴帶人再次來到醫(yī)院,對李修遠進行二次審問。面對如山的鐵證,李修遠終于承認自己是偽造受傷并且嫁禍齊非的。然而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堅決不肯承認是他殺了齊非或者許鵬。“我嫁禍齊非,是因為他總是跟我對著干!”李修遠一臉氣憤地說:“我怎么說也是大他一屆的師兄,可是他仗著老師喜歡他,總是跟我對著干!在考古現(xiàn)場,他偷jian耍滑,從來不肯好好干活,卻成天和那些媒體記者搞在一塊兒,今天接受個采訪,明天接受個拍攝,好像他才是整個發(fā)掘項目的負責(zé)人一樣。在學(xué)校里他就更過分了,成天和別人說我沒什么本事,根本配不上留校。今年學(xué)校晉級,他本來不夠年頭的,可一聽說我要準備晉級了,卻申請破格晉升,擺明就是要跟我過不去!”“所以你就嫁禍他?”“我聽說他要跟我爭今年的晉級名額,就去找他談話。結(jié)果他卻取笑我。我一生氣,就說你別太過分,你當(dāng)年跟許鵬打架的事情我都幫你保密了,沒有告訴給警方。誰知道他一聽就火了,上來就開始打我,我身上的這幾道子,都是被他撓的!他當(dāng)時的模樣,真的像要殺人似的!警察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們?nèi)査?!?/br>“齊非現(xiàn)在都失蹤了,我們到那兒去問他?!”方禮源呵斥。“他一定是畏罪潛逃了!”李修遠大聲說:“一定是他殺了許鵬,所以聽到我說起他和許鵬的事,才會那么害怕!他想殺我沒殺成,知道我會去報警,于是就畏罪潛逃了!警察同志,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齊非當(dāng)年的大學(xué)同學(xué),他們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的!”從李修遠的病房退出來,沈嚴和方禮源的臉色都很不好。李修遠擺明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可是他們就是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在說謊。“走,回警局!”沈嚴面色冷峻地說:“把李修遠、齊非和許鵬的底全起出來,我就不信找不到他殺人的證據(jù)!”Chapter14謎底之下重案組開始了對李修遠、齊非和許鵬的徹底調(diào)查。他們找到了齊非當(dāng)年的大學(xué)同學(xué),證實了李修遠所說的齊非與許鵬打架的事情真的確有其事,而且原因似乎也確實是為了一個女生。然而齊非的大學(xué)好友卻也表示,齊非雖然當(dāng)時很生氣,可是后來在同學(xué)的開導(dǎo)之下還是釋懷了。而且,他化悲傷為奮進的動力,當(dāng)年就獲得了美國知名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提前一年碩士畢業(yè),去美國攻讀博士學(xué)位。齊非申請破格晉升的事情也是真的,不過他本身的確符合破格晉升的條件,倒不一定是真的故意和李修遠過不去。至于齊非說李修遠水平不怎么樣的事情,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