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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還有嘉宇呢,我之前病假出差時那些案子他們不也都處理得很好么?再說,現(xiàn)在打電話這么方便,真遇到什么要緊的事,我立刻就趕回來?!背虝x松一口氣說完,放緩了些語速誠懇地說:“王局,從我們這兒去湖南光坐火車就要一天,一來一回光路上我們就要搭上兩天。時間有限,還是我和沈嚴去,才能短時高效?!?/br>程晉松一番話說完,屋內(nèi)一時沒了聲音。程沈二人一起看向王局,等著他的回答。王局皺著眉頭考慮了足足半分鐘,終于開口:“最多一星期。這邊如果發(fā)生新的案子了,你倆必須立刻給我趕回來!”“是!”從局長辦公室退出來,沈嚴拉住程晉松:“你到底是找誰去跟局長說的?”程晉松笑笑:“我爸?!?/br>“你爸?!”沈嚴吃驚。“嗯,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爸以前在警局、警校干過么,他跟這兒的挺多領導都挺熟的?!背虝x松說著笑了出來:“不過我也沒想到他竟這么有效率,我昨晚才說,他今天上午就把事情搞定了,看來平時我小瞧我家領導了……”沈嚴心下歉疚:“對不起,害你跟我一起挨罵,還把你爸也給折騰進來了……”“行了,”程晉松拍拍沈嚴,微笑著說:“這事兒說到底還是公事,既然是公事,本來就與我有關。王局他罵人也不是覺得你做的不對,只是他改變主意不好意思而已。至于我爸,你就更放心吧,我家領導最是正義心旺盛,知道能幫上忙,他樂不得呢!”看到身邊沒別人,程晉松湊近沈嚴耳朵,輕聲調(diào)笑:“再說了,老公公幫兒媳婦辦點事,還不是天經(jīng)地義???”“去你的!”沈嚴一聽就炸毛了,抬腳就要踹,程晉松哈哈大笑著,先沈嚴兩步跑下樓梯。沈嚴回到辦公室,將自己和程晉松要去湖南的消息告訴給了自己的組員。重案組的其它幾人都知道沈嚴和程晉松在爭取這件事,但局長能這么快答應下來,還是讓眾人小小吃了一驚。沈嚴將未來一段時間的工作稍微做了些安排——其實也沒什么好cao心的,重案組的這幫人在一起工作多年了,彼此間早就有了默契。所以他只是把方禮源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叮囑了一下接下來的調(diào)查方向。“我走的這段時間,你們還是從許鵬的同學老師入手吧?!鄙驀勒f:“陶教授不是說許鵬跟他們考古系的學生接觸的比較多么?那就去找人了解一下。還有他的室友,讓他們再多回憶回憶,尤其是許鵬大四最后那段時間的事情。另外問S大學要一下許鵬的畢業(yè)論文,看看能不能從里面找到什么線索。”“好。有發(fā)現(xiàn)我會打電話告訴你的?!狈蕉Y源點點頭,接著又想起了什么:“誒對了,你們是不是趕快把車票買了?去湖南的車可沒那么多。”沈嚴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么個問題,剛想說話,那邊程晉松卻開口了:“已經(jīng)買完了。后天清早的?!?/br>這話一說,不止方禮源,連沈嚴都吃驚了:“你什么時候買的?”“昨兒晚上。我跟我爸說完以后就想著上網(wǎng)去看看車次的情況,結(jié)果我一看才發(fā)現(xiàn),最近兩天去長沙的車票已經(jīng)都賣完了,最快的就是后天清早的,而且也就只剩幾張臥鋪了。我估摸著以我爸的效率怎么著兩天也應該能把這事搞定了,所以就直接訂票了?!?/br>聽完這番話,方禮源恍然大悟:“我說王局怎么這么快答應了呢!原來晉哥你是請你老爸出馬了啊?!?/br>程晉松笑了笑,趁方禮源不注意,對沈嚴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沈嚴看著程晉松,心中滿是nongnong的感動。這個人,總是這么細心,支持自己的決定,并幫自己計劃周全。習慣了自己一個人,而如今沈嚴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有人疼愛并支持自己的感覺是如此幸?!?/br>接下來的一天多,就都在臨行前準備的忙碌中度過了。程沈二人一邊要聯(lián)系湖南警方,安排協(xié)助辦案事宜,另一方面還要聯(lián)系一些文物遺址機構(gòu)和相關人員,以便過去之后可以迅速展開調(diào)查。異地查案本來就不容易,更何況兩人這次并沒有十分確定的目標。到第二天下午下班時,事情總算安排得七七八八。程晉松正準備回家收拾行李,不想蔣睿恒卻推門走了進來。“明天就走了?”蔣睿恒問。“嗯?!背虝x松邊往包里裝文件邊問:“怎么了,有事?”“沒事兒,就是趁你臨走前,過來看看你。”聽到這話,程晉松笑了,他放下東西,看著蔣睿恒,戲謔地說:“我還不知道我在你心目中這么重要呢?!?/br>“嗯,拉自己老爸出馬,說服王局來討好自己媳婦,你這么二十四孝,是挺令我佩服的?!笔Y睿恒挑挑眉。程晉松笑罵:“怎么什么話擱你嘴里說出來,聽著就這么別扭呢?”蔣睿恒也開心地笑了起來,他走近兩步,擠眉弄眼地問:“誒,說起來,這是你倆第一次一起出門吧?”“那又怎么樣?”程晉松有些好笑:“大哥,我們是去查案,不是去旅游?!?/br>“查案又不是24小時不吃飯不睡覺?!笔Y睿恒回了他一個白眼。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壞笑著湊到程晉松身邊:“誒,說起來,這回出差,你倆可以名正言順地共處一室了吧?”“喂!蔣大法醫(yī),您可不可以不要這么猥瑣?”“Nonono,食色性也,天經(jīng)地義。”蔣睿恒笑著湊近程晉松,問:“怎么樣,你倆做過沒?”“這種問題,我拒絕回答?!背虝x松轉(zhuǎn)開眼。“行了,明白?!笔Y睿恒了然地點點頭,又自顧自地說:“不過也是,之前沈嚴傷的那么重,確實也不好下手。不過他現(xiàn)在身體應該沒事了,這次你倆一起出去,正好是個機會?!闭f著,蔣睿恒用手肘碰碰程晉松:“好好把握。”程晉松沒理他,低頭繼續(xù)收拾東西,頭腦中卻有點不受控制地開始走神。那邊,蔣睿恒還在樂此不疲地傳授經(jīng)驗:“誒,你記得可提前把東西都預備好,潤滑劑要買水溶性的,多準備點,還有記得帶套,對你和他都有……”“行了大哥!”程晉松打斷這越來越少兒不宜的談話,他加重了點聲音說:“謝謝你的好心提醒,我現(xiàn)在真的要下班了,你也該干嘛干嘛去吧!”“行,”蔣睿恒見狀便也笑呵呵地收口。他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回頭沖程晉松眨眨眼:“等你們的好消息!~”房間門關上,程晉松一屁股坐回椅子。他發(fā)現(xiàn),自從知道自己和沈嚴在一起后,這蔣大法醫(yī)跟他真是越來越葷素不忌、什么都敢說了。不過他的話倒也確實提醒了自己,想想之前與沈嚴的那幾次未完成的親密,程晉松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中確實生出了一些隱隱的渴望。睿恒的建議,好像真的可以考慮……在程晉松進行著某些秘密準備的時候,沈嚴也在擔憂一件事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