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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盧溪的一切希望,不給他留存半點幻想的空間,聽得盧溪臉色頓時一白,他的雙拳緊握,輕聲的反問:“所以我不會有機會獨占你,是嗎?”越辭當時雖然考慮到他可能一時半會無法接受這樣的沖擊,但還是為了完全斬斷他的希望毫不猶豫的應答:“是的?!?/br>“越辭,你還是你一點都沒變,看起來深情溫柔,其實內(nèi)心比任何人都涼薄。小叔留不住你,這個世界也不會有一個人可以用愛這個字眼留住你。”盧溪嘆息了一聲,出乎意料的沒有失態(tài)。但他越是這樣,越辭的感覺便越發(fā)的怪異,只是當他察覺出異樣時已經(jīng)遭遇了對方的暗算,隨著意識逐漸昏沉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在沉沉的睡過去之前最后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緊緊的抱住不放,耳邊是盧溪冷酷到極點的聲音,他說:“我不想要愛了,我只想要你?!?/br>再次醒來,便是現(xiàn)在。想到越辭不僅苦笑,完全沒料到他會走極端,且現(xiàn)在看來更是蓄謀已久,那天的對話自然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促使了整件事的發(fā)生。他抬眼朝四周打量了一圈,這是一間看似干凈簡潔實則暗藏深機的臥室,軟硬適中的大床恰恰是他最喜歡的款式,床頭柜上擺放著兩個人的合照,包括一旁的衣柜、書桌甚至一些小零碎都是按照他的習慣所擺放。陽光透過一塵不染的窗灑進來一室金黃,越辭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嘗試著拉開窗,清新自然的空氣夾雜著清涼的微風撲面而來,他往下看看到的是修剪好的庭院。這一切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審美喜好甚至是長久的習慣來布置,且不說盧溪出國一年未見,便是他還在國內(nèi)時都沒有如此了解越辭,所以能做到這一步只能說明一件事:越辭的身邊給他安置的人,這一年越辭所有的喜好習慣一舉一動都給人傳遞到他的耳朵里。還真是……用心良苦。越辭微微嘆息,嘆他不把心思用在正途上,反而將精力全都浪費在他身上。“扣扣?!?/br>房間門被敲動拉回了越辭的注意力,他回過頭去便見盧溪站在門口,他的唇角微彎帶出清甜的酒窩,滿臉的若無其事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甚至主動和越辭打招呼:“早上好,越哥哥?!?/br>他不再是過去那個傲嬌的只會兇巴巴的喊著“越辭”,別扭的轉(zhuǎn)著彎對他好的少年,時間讓他成熟也讓他學會如何去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人畜無害的笑容、親昵討好的稱呼甚至是孩子氣的撒嬌,不擇手段的去達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越辭也不點破,微微頜首便道:“早上好,這是你布置已久的新家嗎?”盧溪毫不遲疑的點頭,期盼的目光看著他,輕聲問:“是的,你喜歡嗎?”明知道這副模樣是他的偽裝,更清楚他早已不是昔日單純無害的少年,但是越辭仍舊無法說出苛責的話來,盧溪如今走向極端這其中無疑是有他的責任的,他也從來不是逃避現(xiàn)實的人,昔日造下的孽今日吞下的果而已,沒什么不能接受的。他看著盧溪,無奈的搖搖頭,直言道:“說吧,你想做什么,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就沒必要再偽裝下去了,我們談談吧。”“我當然只想要你,我所有的所作所為都是都是為了和你在一起啊。”盧溪輕笑,輕飄飄的說:“我花了一年的時間,打造好了屬于我們的世外桃源,目的當然是為了永遠和越哥哥在一起。我曾經(jīng)以為你是愛傅縉的,后來才明白你根本沒有心。你不愛任何人,包括我,所以我不想要你的心了,我只想要你這個人,要你一直留在我的身邊,眼里只能有我,這樣就足夠了。”他不等越辭說話,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半是誘導半是強硬的拉著他往下走,邊走邊說:“到了驗收成果的時候了,我們一起去看好不好?!?/br>世外桃源,成果。越辭捕捉到這兩個奇怪的詞,再加上盧溪越發(fā)病態(tài)的表現(xiàn)令他微微皺眉,他沒有拒絕對方,而是任由盧溪拉著他走出這座莊園,盧溪親自開車帶著他出去,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高樓大廈,越辭本以為他要帶他去某個特定的地點驗收成果,但是上車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在有意的驅(qū)車繞城打轉(zhuǎn)。這個認知讓越辭對四周觀察更為認真,道路兩旁的商場人來人往但稱不上繁華熱鬧,道路兩旁的行人大多都是散步般的慢節(jié)奏,這里顯然是一個安居樂業(yè)的小鎮(zhèn),他這樣想著正巧側(cè)頭便見一片大海,海水湛藍清澈一望無際,但是怪異之處卻在于這里莫說是船只,便是游艇都不見蹤影,越辭瞳孔一縮,下意識的想到了什么。盧溪從他僵住的身體便知道他已經(jīng)明白他的用意,他獻寶似的笑著對他說:“沒錯,這個世外桃源的靈感來源就是那部電影,在孤島想建立一個小鎮(zhèn),小鎮(zhèn)里的人們安居樂業(yè)的待在小小的卻安全舒適的一片天地,四面靠海,沒有人能走出去,也不會有人找到這里來。那部電影的劇情是為了打造一個荒誕的真人秀節(jié)目,但是我的目的卻是將你留在我的身邊,不會有人找到這里來,我們也不會離開這里,這樣你就只能看到我,也只有我?!?/br>果然是一個大工程,一年的時間就能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稱得上是奇跡,盧溪完全就是在耗費大量的財力去打造一個孤島上的小鎮(zhèn),制作一個巨大的囚籠,來將他和越辭兩個人一起囚在一起。越辭看著他神經(jīng)質(zhì)的笑容和這個荒誕的囚籠,一顆心完全跌入谷底,如今想靠談話來勸盧溪已經(jīng)沒有用,這個人已經(jīng)完全走向極端陷入瘋狂,他表面上有多鎮(zhèn)定自若內(nèi)心就有多瘋狂,這種極端的瘋狂甚至已經(jīng)超越了秦述。……就在盧溪發(fā)瘋的時候,越辭失蹤的消息傳到國內(nèi),不出意外的再次瘋了一大片。“你說什么!”傅培淵正在和同等級別的財閥大佬洽談合作,段特助匆忙趕過來說的一句話讓他頓時失控的捏碎了手里的茶杯,男人顧不上茶桌對面正等著他回應的合作,更顧不上被碎片扎的鮮血淋漓的手掌,他突兀的站起身來一雙黑眸冰冷入骨的看著段特助,低沉的聲音蘊含著隨時可能爆發(fā)的一場風暴:“準備飛機,現(xiàn)在,立刻就過去?!?/br>對面的大佬錯愕的看著他失態(tài)的表現(xiàn),認識傅三爺近十年看到的始終都是這個男人運籌帷幄的沉穩(wěn)淡定,再困難再艱險的困境他都可以游刃有余的應付,如今這番失態(tài)便是在傅氏集團面臨破產(chǎn)時的風暴時都不曾看到,如今卻因為段特助一句“越先生失蹤了。”就完全爆發(fā),這……簡直令人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錯覺!但是他再怎么驚愕,眼前的傅培淵也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他,十位數(shù)的合作就這么被擱置甚至來不及打個招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