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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來,還打著照顧越辭的旗號和助理陳圓搶工作,就這么留了下來,并且完全是一副拿元笑和秦述防賊的架勢,迅速將這場戰(zhàn)斗擴大攪渾。廖成數(shù):“……”這傅家人怕不是都有病吧?傅家人的確都有病,但是在場的人里面有病的絕對不止姓傅的一人,三個心思各異但是目的一致的神經(jīng)病就這么默契且迅速的開展了混戰(zhàn)日常。這是一幅奇異的盛景,每當工作開始拍攝到男女主角對戲的劇情時,四個人總會團結一致抱著同樣的目的以最高的效率去完成這場戲。越辭和元笑會在事前做好準備只待導演一聲“開始”便迅速進入狀態(tài),而場外負責其他部分的傅景越和秦述不僅不會添亂,反而是最希望他們能最快拍完最好一次ng都不要有的人,最好這倆人一分鐘都不要浪費趕緊拍完趕緊分開,以至于每到這個時候拍攝進度就要快的像是做火箭完成的。這份齊心協(xié)力的默契,一直保持到拍攝結束,然后一群身份不凡的天之驕子們開始毫無逼格的進行小學生級別的掐架,或許旁人看來是云里霧里滿臉懵逼,但是即是旁觀者又是當事人的越辭完全對此慘不忍睹。隨著廖導響亮的嗓門“——過!”,原本在攝影機下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演員們紛紛放松下來讓開場地四處找地方休息,越辭接過傅景越遞過來的毛巾和水,兩個人隨意聊了兩句便朝房車的方向走過來,他隨意的一抬眼,就見被傅景越搶了工作的陳圓正滿臉哀怨的看著他,不禁啞然失笑。要說傅景越的到來,最不歡迎他的不是元笑也不是秦述,而是被他搶工作搶的毫無用武之力的小助理陳圓姑娘。傅景越對此毫不在意,他的雙手插兜姿勢悠閑唇角噙著一抹痞笑,走過來的時候隨手撥弄了一下陳圓的腦袋,逗弄道:“活不用干工資照拿,你還有什么不敢滿意的?”陳圓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也不敢和副總裁頂嘴,扁了扁嘴軟綿綿的答:“沒有啊,我就是感覺自己什么都不干這多不好,我也想為越哥和您盡一份力啊。”“真這么想?”傅景越眼中劃過一絲流光,他看了看拿著劇本上了房車的越辭,確定他聽不到這邊的對話,他微微俯身低聲吩咐陳圓:“那就看好你越哥,不要讓那邊兩個居心不良的家伙接近他,做好這一點你就是功臣,回去給你漲薪加獎金。”陳圓遲疑:“……可是元老師和秦隊找越哥的時候都是公事啊,我去攔的話越哥會惱的?!?/br>傅景越瞇眼,近一步傳授:“工作的事情當然不要管,但是這兩個家伙如果想和你越哥有肢體接觸,又或者他們想約他出去吃飯游玩,這些事情你作為他的助理,當然是責無旁貸必須要管的?!?/br>陳圓眨眨眼,看著副總裁那一臉嚴肅中帶著幾分狡猾的神情,考慮到對方是自己的頂頭大boss的確不好拒絕,再加上對方說的冠冕堂皇也沒有她拒絕的余地,這樣思索的一番,便很是果決的重重點頭,做下保證:“傅總你放心,我一定看好越哥,不讓他們對越哥有半分的逾越!”傅景越站直身體,微微抬下巴朝房車的方向示意,哼笑一聲道:“元老師又去找你越哥對戲了,去吧,看住了他。”陳圓雄赳赳氣昂昂的去完成副總裁給她安排的任務了,傅景越看著她的背影沒入房車,卻沒有跟進去的打算,而是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秦述,唇角微彎一抹諷刺的笑意,秦述似笑非笑的看過來,似不屑又似勢在必得,一時間兩個人之間雖未對過一句話,卻是火藥味十足。傅景越的戰(zhàn)斗力以前當真是被低估了,他這次來是做了充足的準備,三方混戰(zhàn)的時候可以一懟二而不留下風,又聯(lián)合了盟友陳圓,死死地盯住了兩個對手,完全不給他們在工作以外接觸越辭的機會。現(xiàn)在是陳圓守在越辭身邊充當守衛(wèi)的工作,元笑完全施展不開更別提想要做點什么,傅景越則親自對付秦述從劇組到他的本職工作上,雖然能力不夠將人直接懟死,但是完全可以達到互相牽制的目的,不讓秦述有機會甩開他接近越辭。很快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越辭發(fā)現(xiàn)這種氛圍竟然還不錯,有傅景越跳入混戰(zhàn)三方互相牽制,不僅拍攝進度快到飛起,他也很少受到來自傻狗的sao擾,而傅培淵前段時間的借醋發(fā)揮也在他的警告下開始收斂,這讓他有種生活就此步入正軌恢復到從前的幸福感。由于拍攝進展飛速,所以在開機一個月之后戲份已經(jīng)推到全劇第一個沖突點,男女主角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出現(xiàn)意外導致被捕,這段劇情已經(jīng)不能在劇組搭建的攝影棚里進行,而是根據(jù)導演的要求在于秦述商議過后,他們前往空軍訓練基地開始了為期半個月的拍攝周期。第一次觸摸到這種真槍實彈的空軍裝備,一時間眾人既新奇又無措,越辭撫摸著一架嶄新的戰(zhàn)斗機,冰涼的觸感給他帶來幾分懷念的情緒,他的父親是一位空軍,當年是他一意孤行報考戲劇學院進了娛樂圈,如非如此而是按照父親的安排按部就班的重復他的路子,現(xiàn)在應該也是身處秦述所在的位置,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空軍戰(zhàn)士。他懷念曾經(jīng),但是并不后悔自己的抉擇,并且引以為豪。“越辭?!绷螌д泻羲骸澳銈兠魈斓膽蚍菥褪窃谶@架飛機里完成,現(xiàn)在要不要上去試試手,有秦隊在一旁執(zhí)導,應該不會有問題。”越辭從自己的思緒里被拉出來,還未說話旁邊的秦述依舊湊過來,他和他的距離挨得很近,男人的手指屈起在機身輕輕一敲,輕柔的聲音壓在耳邊莫名的曖昧:“這應該就是軍方為了給你們拍戲使用特意勻出來的那架戰(zhàn)斗機,里面已經(jīng)設置好了安全模式,想不想試試?”越辭抬眼看他。秦述已經(jīng)移步拉開了他的距離,幾步便踩著梯子上去拉開了機門,他站在上面,軍裝筆挺,一雙腿長且直,俊朗的面容帶著一如既往的漫不經(jīng)心,卻因為角度問題而顯得有種高高在上的距離感。他朝越辭所在的方向伸出手去,輕笑一聲,像是在誘惑人類吃下禁果的撒旦,盡管危險卻也迷人,他說:“上來,我教你開?!?/br>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沒有過多的哄勸,卻是篤定了越辭一定會答應,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兵器,尤其是戰(zhàn)斗機這樣的龐然大物,更是會激起心中的熱血。傅景越不過是來的稍晚了一些,趕到的時候就看到秦述喊著越辭上飛機,他的眼皮一跳,還未來得及阻止,便想越辭走了動靜,他沒有去拉秦述的手,但也沒有拒絕他的邀請,就這么坦然淡定的順著梯子走了上去。秦述臉上的笑容在放大,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走進了機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