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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德克斯特·諾克斯微微頜首,淡笑道:“諾克斯先生,如果知道你有來華國,我肯定不會等到今天才來拜訪……”“嘭!”話未說完,傅培淵靈敏的側(cè)身,子彈在他原來的位置上擦過去打在墻上,發(fā)出劇烈的響聲??戳艘谎蹓ι系淖訌?,便知諾克斯沒有半分留情,這樣一副勢如水火的態(tài)度讓傅培淵臉露無奈。“三爺!”“cao!諾克斯你敢動手?!”傅培燁罵了一聲率先沖了上來,他帶來的一群人也迅速擋在傅培淵的前面,一個個拿著槍對準(zhǔn)了對面的諾克斯,面露警惕眼含殺氣,只待傅培淵一聲令下便會將人打成篩子。“想動手?”克萊爾扭曲的一笑,守在客廳里的諾克斯家族的下屬們紛紛將槍口對準(zhǔn)了目標(biāo),黑漆漆的槍口泛著冰冷的光芒,對他們相互對持。“讓開?!备蹬鄿Y揮退擋在前面的人從容的向前一步,絲毫沒有被剛才的突然襲擊所嚇倒,他看著德克斯特·諾克斯陰狠的神情,開口說:“諾克斯先生,關(guān)于我和越辭的事情很抱歉之前沒有和你提及,因為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你們是親父子?!?/br>沒能打中傅培淵,德克斯特·諾克斯也不氣餒,陰鷙的藍(lán)眸將人鎖定,絲毫不理會他的托詞,狠戾的道:“傅培淵,我發(fā)現(xiàn)我真是小看你了,連我兒子你都敢欺辱,單憑這份膽識你就是個人物。”傅培淵微微皺眉,聽出來他話語中的誤解,沉穩(wěn)的解釋道:“稱不上欺辱,我和越辭是平等的關(guān)系,這里面有誤會,諾克斯先生不妨聽一聽我的解釋再說?!?/br>“你還想說你們是在談戀愛嗎?”德克斯特·諾克斯冷笑,語氣不善:“傅培淵,你當(dāng)我蠢的連這種話都相信還是覺得我在華國境內(nèi)不敢和你撕破臉皮?平等?你大他十多歲,還是他以前男友的養(yǎng)父,這種關(guān)系稱得上luanlun了吧?說什么平等,少給你那骯臟的癖好打掩護(hù)!”“我沒有任何你口中的癖好,越辭是越辭,我喜歡他和旁人沒有半分關(guān)系。”“傅氏集團(tuán)掌權(quán)人傅三爺喜歡的人不計其數(shù)吧!”“諾克斯,我想你不至于沒有打聽過我的為人,在越辭之前我從未碰過任何一個人,在他之前我也不會碰第二個人,我所喜歡的只此一人?!?/br>“你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喜歡的是他鮮嫩的rou體!”德克斯特·諾克斯的咄咄逼人讓傅培淵面沉如水,他不再嘗試去解釋,幽深的雙眸攪動著滔天巨浪,薄唇一張一合,語氣堅定有力的不容置疑:“我喜歡他的一切,包括身體還是靈魂,這個人是我的,無論你怎么想或怎么做能不能接受,他都只能是我的人。諾克斯是越辭的父親,所以他有義務(wù)向?qū)Ψ奖砻髯约簩υ睫o的在意重視,若非如此,如傅培淵這種矜貴淡漠的男人,又豈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旁人的視線內(nèi)宛如鬧劇一般的,一句一句的去剖析自己的情感。這樣的對白對他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難堪折辱,但是為了越辭,他可也接受。不過既然對方一直不相信,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德克斯特·諾克斯的確不相信,怒火沖天的老父親將這些對話全部視為傅培淵無力的辯解,更是被傅培淵堅決的態(tài)度所激怒,他的臉上帶著嗜血的笑,宛若地獄而來的修羅:“一個死人而已,這可由不得你。”眼見諾克斯不管不顧的朝傅培淵舉起了槍,所有人頓時臉色大變,然而就在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的時刻,一只手從天而降迅速且有力的奪過了德克斯特·諾克斯手中的槍,“咔噠”一聲關(guān)上了保險并將人丟在了茶幾上,一時間眾人驚愕不已。德克斯特·諾克斯懵逼的看著空無一物的雙手,惡狠狠的抬起頭來看著吊兒郎當(dāng)?shù)挠H兒子,厲聲道:“bunny,把槍拿過來,你在胡鬧什么!”越辭嘆了口氣:“就算你是我爸,也沒有打死我老婆的道理啊,行了,鬧也鬧夠了,趕緊歇歇吧,”“你在說什么?”德克斯特·諾克斯?jié)M臉的不可置信,他抬手指向傅培淵:“這個老東西那么欺辱你,你還不讓我打死他,還是說你已經(jīng)被折磨出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一口一個老東西,聽得越辭格外的刺耳,他的腦門突突的直跳,轉(zhuǎn)過頭去,便見傅培淵臉上的冰冷早已盡數(shù)褪去,不知何時轉(zhuǎn)化為沉穩(wěn)的淡笑,也不知在得意些什么。他干脆上前兩步,一把揪住男人的領(lǐng)子,對準(zhǔn)那張薄唇狠親了兩口,轉(zhuǎn)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德克斯特·諾克斯,說:“現(xiàn)在看清了吧,什么狗屁老東西,這是我老婆,我護(hù)著的寶貝,不是你用來撒氣的出氣筒,欲求不滿就趕緊回國找你老婆去,別在我上演瓊瑤劇,丟人丟到外太空了?!?/br>這副完全將人護(hù)在羽翼下的態(tài)度,哪里有半分的不情愿,分明是在乎的緊。他說罷,在德克斯特·諾克斯風(fēng)干凌亂的表情中心滿意足的松開傅培淵的領(lǐng)口,卻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順勢攬住了他的腰肢,霸道的將人扣在他的懷里,似乎愛人在懷連底氣都足上十分,他淡笑著說:“諾克斯先生,我想等你冷靜下來以后,我們可以仔細(xì)談?wù)?,將這其中的誤會盡數(shù)化解。我知道你在意越辭,同樣我也是,我們都不愿意讓他為難,爭執(zhí)對立都是下下策,能夠用言語溝通的事情便不要動用暴力,你說呢?”德克斯特·諾克斯怔怔的看著倆人親昵的姿勢,好半晌后才聲音輕柔的問越辭:“你喜歡他?”“喜歡,非常喜歡。”越辭坦然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從哪方面腦補(bǔ)出來的那些鬼劇情,但是我可以直言不諱的和你說,我從來不是可以受人威脅后忍辱負(fù)重的人,我和傅培淵在一起僅僅是因為我喜歡他。好了,準(zhǔn)備準(zhǔn)備可以出發(fā)了,別誤了登機(jī)的時間,趕緊回去找你老婆吧。”原身父親這個身份,讓越辭在對待起來總是難免的束手束腳,他本以為德克斯特·諾克斯在一時的抓狂后就會清醒過來,沒想到倆人從一開始的爭吵到后來不僅沒說清楚反而鬧得要不死不休了,簡直令人頭痛得不行。這要是他親爹祁存劍同志在這咋呼的鬧個不停,根本不會有剛才這場鬧劇就被他懟的找不到北了!不過越辭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顧慮太多反而不好,率性而為倒是可也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這個發(fā)現(xiàn)令他頓時身心愉悅。但是他愉悅了,諾克斯先生卻愉悅不起來了,他恍恍惚惚的看著兒子被豬拱了,腦海中還不停的閃現(xiàn)出兒子娶親那頭豬的畫面,忍不住崩潰的問:“你喜歡他什么?就算是真的戀老,這個年齡的身家清白長相可人乖巧聽話的爸爸都能給你安排一排,讓你玩到膩為止!”越辭挑了挑眉,毫不留情的給老父親下達(dá)重?fù)簦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