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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的手指下滑的時候?qū)⑵淅卫蔚剡?,越辭嘆了口氣,慵懶的聲音慢條斯理的響起:“小叔這不會是想要趁人之危,霸王硬上弓吧?”傅培淵居高臨下的看著青年媚意十足的臉頰,他的衣著整齊絲毫未亂,對方躺在他的身下衣衫不整,解開的紐扣大大的敞開露出大片滑膩的肌膚,長褲上的腰帶松松垮垮的搭在上面,只需稍稍一脫,便能讓他整個人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但即使這樣,青年的語氣依舊絲毫不落下風,他嘆了口氣,調(diào)侃道:“好吧,如果小叔執(zhí)意要來,我又怎么會拒絕美人的邀請,不過接下來你可要自己坐上來自己動了。”看似邀請,視為拒絕,甚至帶著隱隱的警告之意。傅培淵自然不會不清楚,這只小狐貍看似風流浪蕩無節(jié)cao,渾身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實際上卻比任何人都要驕傲,他若霸王硬上弓,對方必然無法反抗,但這種方式無疑是徹底斷絕了兩個人接下來的一切可能性,甚至今后只會不死不休。他不在乎小狐貍對他張牙舞爪,卻不想用強硬的手段打碎他的驕傲。男人淡淡一笑,聲音低沉:“越辭,你盡管放心,我從不會趁人之危,即便是要占有你,也是在讓你心服口服的情況下?!?/br>說完,不等對方松一口氣,話鋒一轉道:“不過在那之前,我要收取一些利息?!?/br>他的一只手托著青年的腦袋,微微俯身,洶涌霸道的吻重重壓了下來,帶著拆骨入腹的氣勢吮咬著柔嫩的薄唇,在對方發(fā)出難耐的嘆息聲后,帶著十足的侵略性將舌頭侵進對方的口中,勾纏著他的舌尖嬉戲纏綿,直到兩個人均是呼吸困難,才堪堪停下。看著青年仰著頭喘息的誘人盛景,他的眼底一暗,卻沒有再繼續(xù)糾纏下去,松開對對方的鉗制,翻身便于下床,下一刻卻被攥住手腕,床上的青年重重的將身體搭在他的肩膀上,帶著清淺的酒氣和醉人的甘甜氣息。傅培淵疑惑的轉身,兩個人的距離格外的貼近,青年臉頰緋紅面若桃花,狹長的桃花眼像星辰一般浩瀚明亮,波光流轉眉目生情,紅潤的薄唇微微上挑勾起一抹清線的笑意,似醉非醉間帶著極致的風流氣息,他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低低一笑,輕啞的嗓音曖昧的在耳邊響起:“我的好學生,利息可不是這種簡單的東西,讓老師來教教你?!?/br>——我是“兩個攻沒有X生活只能做葫蘆娃”“脖子以下的描寫已被和諧掉”的分割線——衣服、被子、枕頭皆在混亂中被踢下了床,柔軟寬闊的雙人床上只余下衣衫不整的兩個男人,喘息聲越發(fā)的粗重,情到酣時,門口卻響起了敲門聲:“扣扣?!?/br>兩個人動作皆是一僵,隨后恢復正常,不僅沒有停下反而越發(fā)的激烈。停頓兩秒后,門口傳來盧溪的聲音,帶上幾分焦躁:“小叔,你開下門,我給越辭熬好了醒酒湯。”顯然,傅培淵將人抱進來后長時間不出去,已經(jīng)讓少年心生懷疑,沒有回應的聲音更是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傅培淵眼底一沉,不等他說話,床上的另一個男人已經(jīng)揚聲說道:“青溪,我醒酒了,我和你小叔在談重要的事情,你回屋休息吧。”重要的事情?傅培淵似笑非笑的聽著他泰然自若的語氣,再看手中的堅硬如鐵,故意加快了動作,毫不意外的換來對方猝不及防的悶哼聲。門外的盧溪沉默了一瞬,似乎猜到了什么,啞著嗓子說:“好,你也早點休息。”腳步聲走遠,越辭拉著對方松垮著穿在身上的襯衫,在男人不斷上下滑動的喉結上咬了一口,而后是狠狠一吮,低低一笑:“小叔叔,我們繼續(xù)。”……隔天清晨臥室的門被推開,男人依舊穿著昨天的西裝三件套,白襯衫被系到最上面的一粒紐扣,條紋馬甲修身熨帖,深灰色的西裝整整齊齊一絲不茍,西褲修長筆直不帶一絲褶皺,凌厲的眉峰,深不可測的黑眸都帶著一股莊重禁欲的氣息,唯獨脖頸喉結上那一抹紅破壞了整體的氣勢。“恭喜小叔得償所愿?!标幊恋穆曇敉回5捻懫?,帶著十足嘲諷的意味:“也謝謝您給我上的這一堂課,讓我明白權勢地位到底有多重要?!?/br>傅培淵轉身,微微低頭,少年蜷縮著身體窩在門口旁的陰影處,垂著頭看不清表情,渾身散發(fā)著沉郁壓抑的氣息,不知在這里待了多長時間。或者是剛來,或許有一段時間,又或許是一整夜也未必。傅培淵神色淡淡,絲毫不為所動,或者說這世間也只有一個越辭能讓他露出冷漠以外的第二種神色,面對已經(jīng)開始走向極端的子侄,他也只是語氣平淡的說:“記住你的身份?!?/br>越辭聽到動靜,穿著睡衣從里面走出來,折騰了大半夜才堪堪睡去,宿醉讓腦袋隱隱發(fā)痛,他活動了一下疲乏的身體,啞著嗓子問:“怎么又當門神,堵我門口很有意思嗎?”這具身體實在太嬌嫩,果然不愧傳說中的體質(zhì),昨天晚上玩的并不算太嗨,都在上面留下不少淤痕的印子,讓他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重生后哪哪都好,就這個體質(zhì)實在不合他的心。他走到門口,就看到又是對峙中的兩個人。傅培淵見他穿著睡衣不修邊幅的便走出來,眼底一暗,霸道的伸手將睡衣上的扣子全部系上,語氣淡淡的斥責:“換好衣服再出來,這成什么樣子。”越辭“嘖”了一聲,有點好笑:“傅小三,你今年是三十三不是四十三吧,怎么這語氣跟老大爺似的?”傅小三?這個輕佻隨意的稱呼讓傅培淵的動作一頓,莫名的熟悉感涌上來,他微垂的眼眸中閃過詭譎的光,卻不動聲色笑笑,反問:“怎么,不叫小叔叔了?”越辭慵懶的靠著墻:“我更想聽你喊爸爸?!?/br>盧溪早在越辭走出來的時候便站起來,卻依舊身處陰影部位,他就安靜的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互動,然后閉了閉眼,預感還是成真了,以前倆人聊天是針鋒相對咄咄逼人,但是經(jīng)過昨天晚上之后,兩個人之間卻多了一種旁人插不進去的默契,甚至小叔都不再計較口舌之爭,更為寵溺的由著他放肆。嫉妒和憤怒在啃噬他的內(nèi)心,這種時候,盧溪的臉上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猶如一潭死水。傅培淵沒有和越辭多費口舌,輕松的略過這個話題,又道:“成林公館還是住著不太方便,你收拾一下行李,隨我搬到傅家老宅去住吧?!?/br>盧溪睜眼,諷刺的笑笑,小叔打的真是一手好主意,他看了一眼越辭詫異的神情,嗤笑道:“老宅的小叔的家,以前他一個人住,現(xiàn)在爺爺奶奶也搬回來了,你去的話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