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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培淵冷漠的掃了一眼,低頭,拇指輕輕摩擦著越辭手腕上的傷口,吩咐:“廢掉右手,扭送警察局?!?/br>“是?!?/br>有人上前,動作干脆狠辣的拗斷的兩個人的右手,骨頭被掰斷的響聲和小混混從喉嚨里發(fā)出的悶悶的慘叫聲,在寂靜的客廳里清晰的滲人,很快兩個人就被保鏢帶走,房間里驟然一空。安靜到窒息的氣氛,第一次見識這種場面的醫(yī)生臉色有點發(fā)白,他偷瞄著越辭的反應,心道這可不只是在幫人報仇,還是一個強有力的震懾。傅培淵的神色淡淡的,拇指在手腕上輕輕摩擦,被消毒水刺激到的傷口隱約的滲出點點血色,他低頭,薄唇壓在傷口上,吮掉血珠,酥酥麻麻的癢意從傷口傳遞到越辭的心臟,男人的動作色氣十足,抬起頭看著他,說:“小狐貍,別再讓我看到你見血?!?/br>沙啞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警告,和一股即將壓抑不住的危險氣息,仿佛下一刻就要理智崩盤,將人拆骨入腹。越辭在癢意傳遞到心臟的時候,便忍不住長吸一口氣,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男人的唇看,蒼白的唇染上了一抹朱色,清淡的面容頓時變得妖孽的惑人,令他口干舌燥,一股熱流涌上小腹。他低笑,反手扣住傅培淵的手腕,湊到對方的身邊,聲音低的只有兩個人能聽清:“乖一點,別在這里誘惑我?!比舴菚r機不對,他一定會忍不住就在這里把人辦了。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我現(xiàn)在洗個澡,你留宿還是回去都可以,記得把門修好。”正欲朝臥室走去,手腕卻被人拉住,傅培淵平淡的聲音響起:“傷口還沒包扎,而且你今天不適合洗澡,坐下?!?/br>越辭低頭看他,笑瞇瞇的反問:“那你幫我洗不就好了?”拉住他的手微微一僵,隨即,男人帶著侵略性的眼神看過來,眼底的墨色加深,濃重的像極了要吞噬獵物的野獸。越辭撩完人,唇角勾起,晃晃受傷的手腕,示意自己是個病號,然后若無其事的將手抽出來,回屋睡覺。傅培淵看著他的背影,眼底的墨云漸漸褪下去,他閉了閉眼,呼吸已經(jīng)恢復正常,卻不是因為那個站不住的“病號”的理由,盡管他很想在這里就吃掉這只小狐貍,但現(xiàn)在還未到時機,不能輕舉妄動。在越辭進屋之前,傅培淵的聲音響起:“你這里的安保太差,不安全,我在成林公館有套房,你收拾好衣物搬過去。”成林公館,聽起來并不出眾的一個名字,卻是全帝都達官貴人趨之若鷺的住宅區(qū),安保措施嚴謹?shù)竭B蚊子都不放進去一只,那是尋常人便是有錢都買不起的地界,可望而不可即的頂級豪門區(qū)域。這樣的地界,傅培淵隨手便為他拿出一套房來,其身家背景有多深厚可想而知。越辭卻絲毫不覺受寵若驚,他回過頭來,哼笑:“你這是在向我進行同居邀請?”何其大膽的一句話,醫(yī)生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剛才兩個小混混的行為不僅沒有震懾住他,反而令他越發(fā)放肆,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用這種口吻和三爺說話。明明是好意將他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他卻將這句話當成曖昧的邀請。偏偏,傅培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你可以這么認為。”……第五十章隔天,手機鈴聲吵醒了睡夢中的越辭。“下樓,該上工了?!彼久餍薜穆曇魷蕰r從電話那頭傳遞過來,又囑咐道:“收拾好東西,晚上不回這邊了,你租的房子不安全,公司準備好宿舍,你晚上直接搬過去?!?/br>越辭拿著手機的手頓了頓,腦袋從被窩里伸出來,頓時神志清醒,他掀開被子翻身下床,慢吞吞的說:“不用了,我已經(jīng)從那邊搬走了,因為時間太晚沒來得及告訴你,地址在成林公館,過來接我吧?!?/br>電話那頭的司明修沉默了一瞬,已經(jīng)敏銳的猜到了一切:“是傅先生的房?”“嗯?!?/br>司明修的聲音冷下來:“成林公館的別墅是什么概念你應該知道吧,這都敢接?”“我可不會拒絕美人的同居邀請?!痹睫o的態(tài)度理所當然:“一處房子而已,就算是皇宮我都接著?!?/br>他還真沒將這處房子看在眼里,不過是傅培淵的邀請很具有誘惑力罷了,成林公館的別墅對于其他人而言或許是個天價,但是他又不是沒住過,昔日身家百億的祁譯年,這樣的房子他可以一天換一套的住,這算什么,就算是警衛(wèi)森嚴的華北區(qū)第一軍區(qū)大院,他也不是沒住過。“越辭?!八久餍抻X得很無力,若非這個人的能力確實出眾,實在不甘心就此放過,像這樣不聽話的藝人他早就踢走了,但是眼下也只能無奈的警告一句:“小心玩火自焚。”越辭一本正經(jīng)的辯解:“他是火嗎,分明是一塊經(jīng)年不化的寒冰,我現(xiàn)在正努力讓他熱起來呢?!?/br>司明修沉默的掛掉電話:“……”哪來的這么多sao話!掛掉電話,不多會收拾完畢的越辭從別墅出去,司明修的車已經(jīng)在別墅外面等候。他看了一眼銀灰色的跑車,眼皮微動,拉開車門坐上去。“你的保時捷送去修了,這段時間先坐我的車?!笨闯鏊南訔墸久餍拚f道。越辭在這方面絕對是奇葩,喜歡車,挑剔車,但不喜歡開車,只喜歡坐車。百八十萬的保時捷,天天丟給助理或者經(jīng)紀人當司機,他就負責往副駕駛一坐,ok了,簡直就是讓人伺候的少爺病。越辭打了個哈欠:“不用了,保時捷退休了?!?/br>司明修皺眉看他喜新厭舊的態(tài)度:“你把的片酬都拿來買保時捷了,現(xiàn)在又想換,拿什么換?”“洛陽那邊的片酬啊,讓他多處出血就有了?!痹睫o說的渾不在意,又問:“警察局那邊有進展嗎?”“警察對那群小混混連夜審問,已經(jīng)尋找到了突破口,即便是追殺不到幕后主使,也足夠能解決這次的麻煩了?!彼久餍拚f:“那群人找來的記者都來晚了,沒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已經(jīng)比華清壓下去了。”他頓了頓,又說:“今天早晨警察局來電話說有人將那兩個漏網(wǎng)之魚送去了,我就懷疑是傅先生做的,果然如此?!?/br>“你放心?!痹睫o安撫道:“我知道你怕什么,但是不會有那么一天的。”他雖然玩得開,但同樣保留退路,從來沒有翻船的時候,司明修的疑慮純屬多余。“但愿如此?!彼久餍蘅粗f出的話格外的冷酷:“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救不了你,華清也救不了你?!?/br>越辭的回應是懶懶的看了他一眼,閉目養(yǎng)神,絲毫不以為然。……經(jīng)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