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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賣一些男子服飾,老公可以又當(dāng)設(shè)計又當(dāng)模特,到時候我們肯定賺翻了!哈哈哈……” 祐樘幽幽看著她:“喬兒都不吃醋么?” “也是,”漪喬噘嘴,“拍出來簡直不是展示,是勾引小姑娘!還是另尋別的小白臉兒來拍好了?!?/br> 祐樘似笑不笑道:“喬兒此話何意?” 漪喬嘿嘿干笑道:“夸老公長得白啊!” 她正欲再打幾句哈哈,忽覺祐樘放在她腰際的手一緊,緊接著身子一轉(zhuǎn),等她再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他攬到了身側(cè)。 漪喬一抬頭就看到了他寒氣瘆人的側(cè)臉。她愣了愣,茫然道:“怎么了?” 他素性溫文,極少動怒,剛才還好好的,眼下這變故實在太快,是以她如今有點兒懵。 漪喬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瞧見一個穿條紋短袖的年輕男子正略顯慌張地將手機(jī)迅速揣進(jìn)挎包里。塞好手機(jī)后,又佯裝無意地拿手擋住襠部。 漪喬將他的舉動看在眼里,連在一起思量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議地對祐樘道:“他偷拍我?可我穿這么長的裙子,能拍著什么啊?!边€好像偷拍到勃-起了? 擁擠的車廂內(nèi),眾人紛紛側(cè)目。 那男子兇狠地瞪了漪喬一眼:“誰偷拍你!”又回頭沖眾人嚷道,“看什么看!” 這男子生得敦實健壯,長相又十分猥-瑣,臉盤大而多橫rou,粗濃的眉峰上挑得很高,一瞪眼便顯出十足的惡相。 漪喬看著這猥-瑣男的樣子就覺得惡心。相由心生,內(nèi)在質(zhì)性必顯于外在儀容,眼前這個一看就不是善類。 猥-瑣男轉(zhuǎn)頭看見祐樘此刻盯著他的神色,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暗道邪門兒,勉強(qiáng)定了神,瞪著他道:“看你媽-逼!穿個龍袍就以為自己是皇帝了?再盯著老子,小心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他話音未落,祐樘忽然緩緩一笑。 漪喬心頭一凜。 這種神情,她只在他動了殺念時看到過。 她想起如今身處現(xiàn)代,趕忙一把握住他的手,附耳小聲道:“不能殺人?!?/br> 祐樘回握住她的手,朝那男子冷笑道:“真是牛馬襟裾,何物等流!” 猥-瑣男明知道不是什么好話,但奈何聽不懂意思,便梗著脖子罵道:“你他媽的放的什么狗屁!給老子……”他話未說完,就驟忽覺左膝一疼,疼得他渾身都抖了抖,腿一彎差點跪下,幸而此處人多,按著旁邊的人借了一把力才沒跪下去。 漪喬心里冷笑,他說你行事如禽獸,罵你不是東西。 猥-瑣男勉強(qiáng)站直了身子,當(dāng)即沖祐樘怒道:“你他媽的搗的什么鬼……”話未落音,右膝上又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下,疼得他當(dāng)即哀叫一聲,再次引得眾人側(cè)目。他也顧不上管旁人,推開身邊礙事的人,蹲下去一看,兩邊膝蓋竟已經(jīng)紅腫起來。他怒從心頭起,但也正是在此時,他瞥見自己腳邊躺著兩枚一元硬幣。 他被襲擊了兩次,腳邊也正好有兩枚硬幣。 一個念頭瞬間劃過腦際,但立刻又被他否定了。 用硬幣打人?怎么可能呢?這太荒唐了,一定只是個巧合。但若不是用硬幣,他的膝蓋是被什么東西打到的呢? 他忽然感到后脊背發(fā)涼。 此時恰好到了一站,他也不管到的是哪一站,抬腿就要走。但又不想輸了氣勢,轉(zhuǎn)頭對祐樘惡狠狠道:“你給老子等著!”示了威,便一路蠻橫地撞開人群,一瘸一拐地往門口去。 祐樘目光一銳。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祐樘對著前頭那個行動不甚靈便的背影冷冷一笑:“不必等著,今日便解決了吧?!彼f著話便轉(zhuǎn)向漪喬,“喬兒跟上。”一面說話一面迅速拎上行李,順著人群剛讓開的通道往外疾走。 漪喬驚道:“我們還沒到站呢?。 钡娝麘B(tài)度堅決,也是無法,撿了地上那兩枚硬幣便小跑著跟了出去。 那猥-瑣男沒想到祐樘會追出來,回頭就怒道:“你他媽跟著老子干什么!別給臉不要臉!” 祐樘將漪喬那些行李小心地碼放好,起身緩緩步上前,冷聲道:“拿來。” “拿什么!” “你的手機(jī)?!?/br> “拿個雞-巴!你說拿就拿?” 漪喬蹙了蹙眉。真是滿口污言穢語!環(huán)境使然,她已經(jīng)二十來年沒見過這么粗鄙下流的人了,巴圖蒙克都沒這樣過。 她走到祐樘身邊,悄悄將方才撿回來的那兩枚硬幣重新塞給他。 猥-瑣男正要啐一口走人,嘴唇上就忽然被硬物砸了一下,痛得他整個口腔都霎時麻了。他捂著嘴,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少年陰冷的目光。 他其實什么都沒看清,只聽到一枚硬幣應(yīng)聲落地。 他回想起剛才的情形。剛才地鐵車廂里人聲喧雜,可能就是因此令他沒聽到硬幣的掉落聲。但即使聽到了他也不會相信他是被個硬幣打了——如果不是眼下事實擺在面前,他仍舊不會信。 猥-瑣男被疼痛刺激得回了神。他嘴里全是血腥氣,嘴唇高高腫起,內(nèi)側(cè)的rou已經(jīng)被牙齒磕爛,有兩顆門牙還松動了。拿開捂著嘴的手一看,掌心上都沾了血。 他覺得這個少年實在有點邪門兒,不自覺后退一步:“我的手機(jī)憑什么給你!” 漪喬心里譏笑,終于會好好說話了。 祐樘冷笑:“你方才做了什么、想做什么,你自己當(dāng)心知肚明?!?/br> 漪喬其實直到現(xiàn)在都還不確切知道剛才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一直跟著配合祐樘完全出于對他無條件的信任和支持。她想起自家夫君方才都起了殺心,便湊過去小聲問他:“那人剛才干什么了?” 祐樘想起方才的那一幕,眸底寒芒森然。他轉(zhuǎn)眸看到漪喬還在等著他回答,忽然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從沒見過這般齷齪的人。 “他想……他想狎褻你?!彼纳裆行┎蛔匀弧?/br> 漪喬一驚:“不是偷拍么?” 她以為那猥-瑣男是偷拍到勃-起了,聽了祐樘后面的描述,她才知曉事情非止如此。 她剛才險些被猥-褻! 方才在車廂里,他們正說笑著談?wù)摑h服的事,祐樘抬眼一瞥,忽看到一個粗壯漢子正趁著人多往漪喬背后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