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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波小骰子(感謝六個月以來一直看我的文沒有放棄的你們。這篇文是我八月底開的坑,我是個任性的作者,高興了想起來了就寫上幾章發(fā)上來,沒興趣了就不寫,拖拖踏踏的也快半年了,文章才進(jìn)行了一半。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很拖沓……在這里我道歉,期間事情比較多,最近多寫了點,但是,貌似過一陣我又得拖了……總之,感謝每一個看我文的親們!)一聲驚叫,簫子逸猛然從床上坐起來。躺在床上兩天兩夜的他,除了稍稍有點僵硬外,卻分外有力,精神頭也是十足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終于能動彈,他只知道每耽誤一秒,倒下的簫子安就多一分危險。提上鞋,他拼命的向樓下跑去。“簫子安,你千萬別出事,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焙嵶右葑炖锊煌V貜?fù)著這句話,祈禱著。腦海里千米內(nèi)的景象并沒有隨著他的醒來而消失,簫子安很幸運,在他倒下去的時候,還沒有喪尸爬過尸堆到他的身邊。裂了一個大縫的樓梯下起來很不容易,就像吊橋一樣,要掌握好平衡,否則就會摔倒?jié)L落下去。雖然之前簫子安在下樓梯時已經(jīng)踢下去了很多喪尸尸體,可梯階上的尸體還是很多,仍然是個阻礙。簫子逸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用最快的速度沖下樓梯,可天不遂人愿,簫子逸還是慢了些。就在簫子逸的樓梯下了一半時,好幾只喪尸已經(jīng)爬到了簫子安的身邊,那幾只喪尸后面還有更多的喪尸正在爬來。簫子逸的腿一下子軟了,嘴唇顫抖著微微張頜,想說什么卻因絕望而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眼淚瞬間就掉下來。眼見喪尸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上簫子安,在這無比絕望的時刻,無數(shù)顆大小只有一立方厘米的骰子突然出現(xiàn)在每一只喪尸額頭正中央。只聽噗噗噗的聲音像鞭炮似的連番響起,瞬息間,這些小骰子就穿透了喪尸的腦袋。而圍在別墅外面的那些喪尸也是如此,方圓千米內(nèi)的喪尸全部被這些骰子殺盡。“阿彌陀佛,那個誰,喪尸我?guī)湍銡⒘?,你趕緊和你哥哥換個干凈點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這里就交給我了?!?/br>“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哆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阿彌利哆,毗迦蘭帝,阿彌利哆,毗迦蘭多,伽彌膩,伽伽那,枳哆迦利,娑婆訶……”那人在說完話后,念起了往生咒。來不及問是誰在說話,也顧不上腦海里呈現(xiàn)出來的詭異的景象,簫子逸只知道簫子安安全了。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淚,他手腳并用的爬下樓梯爬到簫子安身邊,“簫子安,你醒醒,哥,哥,你趕緊起來啊,我沒事了,我們換個地方。”可無論簫子逸怎么呼喊簫子安都沒有反應(yīng),簫子逸心跳加快,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拍了拍簫子安的臉,可是簫子安毫無反應(yīng)。同時,簫子逸察覺到,自己的手觸摸到的肌膚,很涼。顫抖著伸出右手,雙指并攏伸到簫子安的鼻子下面,怎么會沒有氣息呢?簫子逸不敢再多想,將簫子安背在背上。一邊把喪尸提到一旁清空道路,一邊走出別墅。這個小別墅對面是一個小區(qū),里面全是居民樓。這些居民樓有些破舊,都只有七層,原本是計劃2014年三月份的時候拆遷改蓋別墅的一個區(qū)域,只是還沒動工呢,末世就來了。簫子逸沒有選擇很遠(yuǎn)的地方,他背著簫子安進(jìn)了最近的一棟居民樓,爬上了七樓。雨夜那天大家逃命逃得急,門都沒鎖,他挑了一家看起來比較干凈的進(jìn)了去。這是個一室一廳的屋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家人的東西很是齊全。將簫子安放在床上,把空調(diào)打開調(diào)節(jié)好溫度,簫子逸把簫子安所有的衣物都脫了去,只給他留了個內(nèi)褲。跑到衛(wèi)生間把熱水器打開燒熱水,找了盆涮了涮,抽了一條毛巾接了一盆涼水,回到簫子安的床前。把毛巾沾濕,簫子逸小心的給簫子安擦著受傷的右手,一點點慢慢的將血漬擦去。簫子安的虎口處傷的極為嚴(yán)重,虎口處的皮rou完全裂開,已經(jīng)能見到森森白骨,血流不止。簫子逸無頭蒼蠅似的在客廳番了七八分鐘,終于翻出來一個醫(yī)藥盒。掀開盒蓋,看著里面一小瓶云南白藥外敷粉、酒精和紗布,還有一些其他的什么感冒藥胃藥啊,簫子逸松了一口氣,不用去別家找了。“哥,你忍著點,我給你消消毒包扎一下,要不然傷口會壞掉的。”簫子逸狠了狠心,直接將酒精倒在簫子安的傷口上,擰開云南白藥的蓋子,將小瓶里的云南白藥全部敷了傷口,然后拿起紗布纏了上去。不一會,紗布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紅點,紅點慢慢擴(kuò)散,擴(kuò)大到一個一毛硬幣大小的時候停住了。將之前的水換掉,簫子逸洗著毛巾,“哥,你怎么把臉弄得這么臟,你也覺得不舒服把,我給你擦擦。”簫子逸擰干了毛巾,在簫子安的臉上輕輕的擦著,就像在擦珍貴的國寶一樣。熱水器里已燒好了一些熱水,給簫子安擦完臉后,簫子逸重新?lián)Q了一盆水,這回是溫水,擰了毛巾開始幫簫子安擦身體。“哥,你的胸膛怎么這么涼,也是,光了這么長時間你肯定覺得有點涼。”“一道,兩道,……五道,”手指來回磨砂著第五道疤痕,傷疤約有十公分長,與周圍肌膚顏色不符的粉白的rou,看起來十分猙獰,“我記得高中那時給你數(shù),你的后背只有四道疤的,多出來的那條是怎么傷的,等你休息好了你可要給我講講你的這條疤是怎么回事?!?/br>“腳也很冰啊,哥,我給你擦完了,一會就不冷了?!?/br>簫子逸扯過被子給簫子安蓋上,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重新調(diào)了一下空調(diào)的溫度,這才舒了一口氣,說:“哥,你看,這樣是不是暖和多了。你放心的休息,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簫子安的被包扎的跟個粽子似的右手放在被子上,左手被簫子逸的雙手緊握著。簫子逸緩緩蹲下,蹲在床邊,握著簫子安的手,不安的看著熟睡的簫子安,像是在問簫子安,又像是在問自己,“哥,你不會醒不過來的對不對?你會好起來不會丟下我的對不對?”簫子逸的聲音有些顫抖,十分悲傷。“簫子安,我知道你喜歡聽我叫你‘哥’,你要是醒來,我肯定天天這么叫你,像小時候那樣,好不好?”“哥,小武子曾經(jīng)對我說‘末世了,能活著就行,何必在乎那么多呢?你為什么就接受不了簫哥呢?’我是不是自作自受,人總是這樣,直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簫子安,你不要死好不好?!闭f到這里,簫子逸有些哽咽,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轉(zhuǎn)。“阿彌陀佛。安啦安啦,他只是睡過去了而已,睡個兩天就沒事了?!?/br>之前在小別墅的那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