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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模一樣,而且他也看到了大川最近的努力,他想只要、只要跟大川說清楚,他們之間這段走了整整十年的情路,還是大有可為的。只是,以前可以隨心所欲呆在最偏遠西部的小柳村,是有二叔撐著,但現(xiàn)在二叔已經去國外治病了,他作為林家唯一的繼承人,今後大部分的時間都得待在A城。城市不同鄉(xiāng)村,尤其地處西部的小柳村的生活十分單純,選擇少,人們受到的誘惑也少。而火樹銀花不夜天的A城,從吃的到用的,從玩的到看的,能選擇的都空前豐富,而以林家的豪富林可鍾能有的選擇就更多了。況且十年過去了,身邊的朋友那個不是今天換一位情人、明天更兩個床伴,反倒是當年引領A城富豪圈娛樂潮流的林大公子,十年來,竟然從一而終。這要說出去,別人看他不是佩服,而是笑話了。城里如今的風氣,就是這樣。對愛情的堅貞不再是美德,反倒被視作土氣,視作跟不上潮流!當然,外界的這些風言風語忍忍也就過了,畢竟很少有人真敢對林大少爺做什麼!而三十歲的林可鍾也沒有了二十歲的林可鍾那樣的年輕氣盛、貪慕虛榮。但,林可鍾仍然有些遲疑、有些不確定,他不知道這情是不是還能修復如初。他對愛情的要求也一貫很高,如果愛情里只剩下殘缺,他寧可──選擇放手!所以,林可鍾,終只是什麼都沒說。但林可鍾仍然渴望著熟悉的rou體,他的手,早在他的理智之前就探了出去,細細勾勒出黑紅的側臉。張大川本就沒睡著,被他這樣一弄,便也睜開了眼睛,憨厚地笑:“睡不著?”林可鍾已然探過身,薄豔的唇壓在了厚樸的唇上,啜吸吮砸,手也不安份地自睡衣領口探進去,摸到那一點凸起,就柔柔地拔弄著。兩人這個星期以來就沒有歡愛,張大川雖然滿腹心事,可到底無法做到對愛人的刻意挑逗無動於衷。壯碩的胸肌就被情欲的火給燒熱了,湊過來往林可鍾白秀的胸上不住地磨著。林可鍾是天生的好皮膚,張大川卻是糙皮硬rou,一膩若綢緞、一硬如細砂的肌理兩具裸身往里一觸,給雙方的感覺都是微妙的、舒暢的。“這麼急!”林可鍾就是一笑,不輕不重地在他腰上一擰。張大川受襲,就往後一退,十分委屈地瞪著他。林可鍾卻仍是不緊不慢,柔軟的手掌細細撫遍了他全身糙手的肌rou曲線,對他身後的小洞也時不時伸進一只手指,似是漫不經心地擴張,又似挑逗。張大川并不想林可鍾一個人主動,就低頭含住了林可鍾一側的櫻丘,用自己的舌頭去滋潤它們,讓豔紅的櫻丘更加開出紅寶石般的雙櫻。林可鍾終於耐不住了,爬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張大川,啞著嗓子說:“抬起腿來!”張大川很聽話地抬高了自己的腿,并擱在林可鍾的腰上。林可鍾毫不費力地順勢讓自己的昂揚投入了他身後的秘xue。“唔!”兩人幾乎同時發(fā)出一聲滿足的輕哼,而且久歷此事的張大川幾乎已感覺不到痛苦,被充滿的快感如潮水般瞬間襲來。他幾乎不等林可鍾先動,就主動地先抬高、放低、抬高、放低自己的腰。於是,那本來就是半球形的屁股、本來就顯細的腰部曲線隨著他胸腹肌rou的跳動,更加顯出了這男人特有的壯麗之美。林可鍾看著眼前的美景,倒也樂得由他擔當主動。他根本不需要動,就能完完全全享受到極致的快感,這真是太好了。但他也想讓張大川快樂,於是就著這樣的動作,用兩只手準確地從一堆黑乎乎的毛叢里撈起那頗大的一根,用自己特有的溫軟和高超的技術包圍著它、溫暖著它、搓揉著它……張大川在這樣的圍攻下,更加發(fā)出牛吼之音,激動得額上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更加像抽水機般猛力擺動自己的下體,極力吞吐著對方鐵硬的昂揚。有時候還有意地變換角度,引導著對方的guitou直接命中自己體內的H點。林宅超大超豪華的鐵藝床也經不起兩個化身餓狼的大男人這樣子搖法,不禁發(fā)出一聲聲支持不住的悲鳴,連帶著床頂裝飾用的豪華紗帳也在晃動。“呼──”兩人幾乎一起射出了自己的熱液。濕徹了林可鍾的雙手,燙疼了張大川的直腸?!八ⅸぉぁ焙廊A紗帳的一個吊鉤終於滑落了,堆云般的白色紗帳覆下來,淹沒了力盡相擁的兩具裸身,唯余,兩人的頭還在這云堆之外。兩人就在云堆,交頸而眠。第二十章張大川知道自己很不該就這樣不說一聲地離開,活像離家出走的小媳婦。但,他真地很傷心林可鍾騙他,而且還是為汪正騙他。汪正是什麼人?從他毫不留情地甩掉小郭就可見一斑!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民教,貌不出眾,還時時散發(fā)著洗不去的土腥氣。他的個性也并非一味隱忍,多年前受林可鍾的欺負他還可以虛張聲勢地揮舞著拳頭示威,可現(xiàn)在,他卻只能靠著猜度林可鍾的心思、靠著討好林可鍾,以保衛(wèi)自己的愛情。這讓傻大個感覺實在受不了了。趁林可鍾現(xiàn)在還留戀他,他不想將來落得小郭一樣的下場。所以,與其說他是要離家出走,倒不如說他是希望林可鍾馬上去學校找他??蓱z民辦教師張大川平時既很少看電視、不上網,更沒見過別人怎麼談戀愛的,他想到的這個辦法其實和一般村里的媳婦們受了委屈就回娘家、然後等著丈夫來接是一個道理。而他,希望的還不止是林可鍾來接他,他只是想證明自己在林可鍾心里還是有份量的!小林對他的愛情并非像小郭猜的那樣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第二天一早,張大川留下一封信,帶好一包換洗的衣物,就冒雪坐上城郊巴士,提前來到了小郭的農民工學校上班。說是學校,其實也就是在城中村一處私房里租的兩層樓。這時候還是早晨的六點半,天氣很冷,孩子們還沒來上學,他剛上樓,就看見走廊里小郭在和什麼人說話,打了聲招呼:“郭老師,這麼早就有人來呀!”往走廊里走。小郭轉過身來,笑呵呵地就看他:“大川,你來得正好,看,你哥和你兒子都來了!”張大川一楞,這是怎麼回事?也就是這一轉身,他看到正跟小郭說話的不是張大山又是哪個,而張大山手里牽著一個孩子,正是耀祖。但能看到兒子和哥哥畢竟是好事,張大川就喜孜孜地跑過去,叫:“耀祖,有沒有想爸爸呀!”把裝衣物的小包往地下一放,彎著腰,張開雙臂想擁抱月余不見的兒子,誰知道耀祖往後面直躲。他這才想起,在村里時耀祖就因為被那些孩子打,從小到大第一次開始懷疑他這個爸爸、懷疑這個家。張大川就有些訕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