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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人呢,一灰一白兩道身影便當先出現(xiàn)在她眼前。 白袍者渾身散發(fā)著清冷氣息,一張完美得過分的俊臉上寫滿了生人勿進。 灰袍者渾身氣勢更加強勢一些,但比起白袍者的生人勿進,他的面上除了多了些高傲外,倒是沒有那么淡漠,更多了一絲人氣。 這兩人,單單只是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氣息,陶寶閉著眼睛都能認出來是誰。 兩人站在她對面,齊聲喚了聲“干娘”。 話音一落,那身上的什么生人勿進,什么上位者的高傲,通通消失無蹤。 只剩下滿心滿眼的孺慕和激動。 “太清,玉清,我回來了。”陶寶笑著說道。 太清玉清二人激動的點頭,三人靜靜看著對方,一股說不出的溫情在心中蔓延,時間產(chǎn)生的距離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 留下的只是單純的情感,以及歡喜。 玉清當先反應過來,作為東道主,笑著上前,領著陶寶在這玉虛宮內(nèi)逛了起來。 太清此時正好收到玄都發(fā)來的消息,面上帶著淡笑也跟了上去,與玉清一左一右擁護著陶寶在玉虛宮里瞎逛。 這玉虛宮陶寶也不是沒見過,逛了一圈就逛膩了,尋了間亭子停了下來。 三人剛入亭子,便有道童拿了泡好的靈茶端上來,一一給三人擺放好用具后,這才恭敬退下。 玉清執(zhí)起茶壺給陶寶和太清各斟了一杯茶,笑道:“這是今年剛摘下的靈茶,回味甘甜,干娘您嘗嘗看可合口味?” 陶寶點頭,端起茶淺淺嘗了一口,笑著回道:“不錯,很好喝,沒有其他茶的苦澀,我蠻喜歡的。” “干娘可是先到的玄都殿?”太清問道,見陶寶點頭,面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絲緊張。 “太清,你那個八公主記名弟子是怎么回事?”陶寶放下茶杯,故意收起笑臉,語氣嚴肅的問道。 太清見她那么嚴肅,頗覺得有些好笑,淡淡道:“干娘,是玄都求的。” “那蓮花呢......” “玄都已經(jīng)跟我請示過了?!碧諏氃掃€沒問完太清便笑著答了。 陶寶挑眉,又問道:“那小丫頭的心思......” “我已避開,玄都會搞定的?!庇质翘諏氃挾紱]問完太清就給答了,只搞得陶寶哭笑不得。 太清搖頭,自己也覺得好笑,無奈道:“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倒是干娘,太清心中有個疑問,不知干娘可否回答?” 陶寶點頭,“你說?!?/br> 換到說正事,太清收起了臉上的淺笑,認真問道:“為何干娘您閉關時,我等半點都感覺不到您的存在呢?就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這令太清很是疑惑?!?/br> “這個......”陶寶咳了兩下,知道有些東西瞞不住了,一本正經(jīng)的站了起來,認真解釋道: “是這樣的,其實我的身份不只是你們知道的那么簡單,其實,我消失的那段時間一直在幫人賣保險,所以,我此次來,除了看看你們過得好不好之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消息要跟你們說?!?/br> 太清和玉清對視一眼,齊聲問道:“是什么?” ☆、0937 大結局 陶寶勾唇一笑,冷冷道:“我聽人說,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們聯(lián)合外人把通天給欺負了?” 太清和玉清聽見這話,心里頓時咯噔一下,默契的把頭低了下去。 兩個人隨便哪一個出去都能震懾一幫神魔的大佬就這樣慫了。 陶寶呵呵笑了兩聲,只笑得兩人心底發(fā)毛。 可是現(xiàn)在后怕又有什么用呢?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人他們打了,東西他們搶了,好像真的辯無可辯。 陶寶見兩人一句解釋都沒有直接認慫,心里的那口氣便被堵住了,吐吐不出來,咽咽不下去,別提有多難受。 “為什么?必須給我一個理由!”陶寶喝問道。 事情不會無緣無故就發(fā)生的,這當中一定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隱情。 見陶寶好像真的動了怒,玉清抬起頭來,低聲回道:“因為封神榜?!?/br> 太清也補充道:“通天座下弟子參差不齊,底層弟子妄造殺孽,不為天道所容。干娘您也清楚,我三教以人為本,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將有摩擦。” “我三人雖以言明任其發(fā)展,但弟子被中傷,師父豈有放任不管的道理?”玉清冷聲回道,雖然目光不敢直視陶寶,卻表明了他的氣憤。 陶寶長長嘆了一口氣,不想再糾結封神榜的事情,低聲道:“你們是兄弟,對嗎?” 太清頷首,玉清卻偏過頭去,嗤笑道:“我不信他通天不恨我,他既恨我,怎肯認我?” 說著又補充道:“若不是他取出誅仙劍陣要殺我,我豈會去尋接引準提那倆個光頭和尚!” “喲,這么說來你還覺得委屈了?兄弟內(nèi)訌鬧到外人面前去,不覺得丟人嗎!”陶寶諷刺道。 一句句都在往玉清心上扎,他雖覺得疼,卻也無法反駁。 這事做完他便后悔了,可當時正在氣頭上,通天又拿誅仙劍陣逼他,他心中氣急,哪里還想得了那么多? 太清也低著頭不敢回話,往日不覺得兄弟三人感情能有多深,現(xiàn)在突然被陶寶這么一點,想起自己兄弟三人自誕生之日起便在一塊修行的日子,心中突然升起了nongnong的愧疚。 陶寶見他兩人這樣子,只覺得心痛,緩緩坐了下來,盯著茶杯,輕聲道: “只不過是三兄弟鬧了點矛盾打了一架,但你們?nèi)f不該聯(lián)合外人欺負自家兄弟。通天雖然戾氣重了些,但一直敬重你們這兩位兄長,你們只想著自己門下弟子,難道你二人聯(lián)手他心中就不難過嗎?” “同是兄弟,大哥幫著二哥卻不幫自己,他心里能好受嗎?太清,在這件事上你太不理智了!” 陶寶疲倦的揉了揉額頭,繼續(xù)道:“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過去,我覺得再提以前誰是誰非已經(jīng)沒有意義。或許通天對你二人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過分事情,或許你二人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br> “但現(xiàn)在我只想說,同根同源一起修行萬萬年的兄弟,只是打了一架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們能夠放得下,你們還是兄弟?!?/br> 因為她還在。陶寶在心中補充道。 太清和玉清齊齊抬頭看向陶寶,眼中劃過激動,但嘴唇輕輕動了動便又沉默了下去。 許久,玉清這才吭聲,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忐忑的問道: “干娘,我等愿意放下又有何用?通天他不肯放下還不是一樣?” “你怎么知道他不肯放下?”陶寶挑眉問道。 “他愿意放下?”太清問道,表示自己有點不信。 陶寶聽見他這么問,嚴肅的臉再也嚴肅不起來,笑著取出兩張保險單,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