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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岳陶將軍,咱們軍區(qū)就沒有不知道他的,那是咱們的楷模和榜樣,你居然不知道?” 錢小多反倒比陶寶還要吃驚,看著一臉迷茫驚訝的陶寶,那眼神,好似她有多么孤陋寡聞一般。 陶寶點頭,“真不知道,要不是你們剛剛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呢。對了,除了陶將軍,沒有別人叫這么名字了吧?” 如果沒有,那么目標(biāo)人物基本上就能確定了。 三人齊齊搖頭,表示不知道還有別的男兵叫這個名字。 不過三人見陶寶真的是不知道陶將軍的模樣,心中的警惕倒是放了下來,反倒問起她師父和陶將軍是什么關(guān)系。 這個問題,陶寶本就是瞎編出來的,自然也是瞎編了回去。 只說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總聽師父提起來罷了。 三人不信,但還想問時,病房大門被打開了。 先前跑去喊人的男兵,以及陸戰(zhàn)國、徐進三人走了進來。 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病房里的四人在聊天,陸戰(zhàn)國這眉頭便皺了起來。 剛剛會議討論完石鷹等人后,緊接著便是討論他面前這張病床上的主人,組織上給的方案是,先觀察觀察,后續(xù)如果發(fā)現(xiàn)不對,就立馬將其關(guān)入禁閉室一對一盤問。 本來她幫著拿下石鷹又保護了所有女兵,能記個一等功,但是偏偏問題就出在她的身手上。 雖然王俊已經(jīng)證明她的身世絕對清白,但依舊疑點重重。 為此,會議對她的處理方法又多進行了半個小時的激烈討論,最后定下有功表彰,人先留在團里觀察觀察的處理辦法。 但這一切都是在沒有任何疑點的情況下,可現(xiàn)在,病房里四個卻在聊天,這就顯得很可疑,他們只能把四人全都帶走,一一進行調(diào)查。 陶寶連帶著她的病床一起被推出了病房,她看了看自己周圍的男兵,又看了看身后被男兵們扶出來的馮志國三人,感受到三人的怨念視線,默默收回了目光。 三位同志,我對不起你們...... ☆、0890 遭審問 一向簡介的審訊室,原本只有一張辦公桌,兩張椅子。 但今日的審訊室不但多了一張病床,還多了醫(yī)護人員,以及各級領(lǐng)導(dǎo),可見事情的嚴(yán)重性。 負(fù)責(zé)審訊的是位中年男子,他端坐在辦公桌前,一手拿筆一手拿筆記本,表情嚴(yán)肅的看著辦公桌對面的......病床。 “姓名?”他冷冷開口問道,語氣充滿的脅迫力。膽子小點的人看見他都會不自覺變得畏畏縮縮。 這是個審訊老手,陶寶十分清楚這一點。 她躺在病床上,稍微翻了個身,便對上了審訊員后,陸戰(zhàn)國等十幾張嚴(yán)肅的臉。 秀眉微挑,眼睛瞥向頭頂,不冷不淡道:“藥打完了,麻煩先給我換下藥?!?/br> 說完,轉(zhuǎn)頭可憐巴巴的看向人群后的護士小jiejie,弱弱道:“我還是個病人,你們別嚇著我,我這人不經(jīng)嚇的~” 護士小jiejie一看,一顆心頓時揪了起來,轉(zhuǎn)身拿了一瓶藥水,回身,用自己飽含怒意的眼睛掃過面前所有小黃人,氣沉丹田...... “麻煩都讓一下,讓一下,我給病人換瓶藥水?!弊o士小jiejie勉強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從面前這堆小黃人中擠了出來,徑直走到病床前,熟練的把藥水換上。 空藥瓶拿好,她遞給陶寶一個憐憫的笑容,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陶寶一把抓住她的手,死命眨眼睛:小jiejie,救我! 護士小jiejie回頭看了她一眼,三秒鐘后,決絕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我救不了你! 噢~,我得走了! 護士小jiejie捂著胸口,快步遁入一眾小黃人身后,背對著陶寶,不敢看她那絕望的小眼神。 在場眾人:“......”能不能正經(jīng)點!這是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好嗎! 審訊員用手中鋼筆重重敲了下桌子,繼續(xù)之前未完成的審訊。 “姓名?” 陶寶偏頭看他,不冷不熱的甩了兩字:“陶寶!” 說完,突然一臉悲憤的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只嚇得陸戰(zhàn)國等人差點把槍掏出來。 然而,沒等他們拔槍,一聲來至病床上的控訴,令他們羞愧得低下了頭去。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還是個病人!” 陶寶瞪視著陸戰(zhàn)國等人,用“委屈”的語氣問道: “我為大家端了馬匪,還救下所有女兵,這難道是不對的嗎?為什么僅僅只是因為我身手太好,你們就這樣對我?你們摸摸你們的良心,不痛嗎?!” 審訊室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負(fù)責(zé)審訊的審訊員看了看病床上坐起的陶寶,又看了看羞愧得低下頭去的陸戰(zhàn)國等人,突然戰(zhàn)了起來,“啪”的甩下筆記本,扔下一句“老子不審有功的英雄,要審你們自己審!” 轉(zhuǎn)身越過人群,打開門,走了。 “......” 審訊室內(nèi)寂靜無聲,半晌,看著病床上“委屈”得紅了眼眶的陶寶,護士小jiejie忍不住了,抬起手中的空藥瓶,看著自己面前這群小黃人,氣憤道: “我看你們這群大老爺們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們看看病床上的人,是不是她活捉了大禍害石鷹?是不是她救下咱們的女兵?” “是!”徐進低聲回道,聲音雖低,語氣卻很堅定。 護士小jiejie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到他面前道:“就是你!這可是你們團的女兵,你就是這樣對待咱們珍貴的女同志的?你們這是歧視,是對咱們女性同胞的侮辱!” “護士同志,這,這話不是這么說的,你別亂說......” “難道不是嗎!”徐進話還沒說完,護士小jiejie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怒氣沖沖道: “如果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的是位男同志,拿起槍打馬匪保護女兵的是位男同志,你們還會這樣對待他嗎?” 此話問完,再次一片寂靜,徐進都不敢接話了,因為他竟無法反駁。 如果是他團里的男兵做了這樣的事,他們早把他當(dāng)神槍手供起來了,哪里還舍得把人帶到審訊室? 見他們無話可說,護士小jiejie反倒更加生氣,不說話就代表他們承認(rèn)了,同樣身為女同胞,她怎能不氣? 抬起空藥瓶指著自己面前這堆小黃人,護士jiejie氣憤道: “憑什么你們男同胞就可以,咱們女同胞就不行?我不管你們了,我要帶我的病人回去,你們這是虐待!” 言罷,氣沖沖的招呼自己傻掉的同事,走到陶寶身后,一人拿藥瓶一人推車,雄赳赳氣昂昂的朝門口沖去。 徐進看了看陸戰(zhàn)國,正想詢問一下對策,便被陸戰(zhàn)國拉開閃到了一邊去。 “咕嚕?!币魂嚌L輪聲想起,病床帶著微笑的陶寶,被推出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