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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里想著這些,陶寶嘴上也不忘開口回道:“正是呢?!?/br> 說著推了推滾滾,某僵尸僵著一張臉上前一本正經(jīng)的拱手,然后用毫無波動的語氣說著陶寶教好的客套話。 許仙全程尷尬,面對滾滾復(fù)讀機不帶停的客套,他完全沒辦法插嘴,幸好里面的許嬌容聽到了動靜出來相迎,不然兩邊人怕是不知道要在這門口站多久。 0525 見完這家到那家 “來來來,快快請進!” 許嬌容邀兩人進屋,她家比陶寶家格局要大些,前院寬了三分之一,兩旁種了些花草,細看還有好幾種可以入藥用。 院長里歸置得也很整齊,可見許嬌容是個很熱愛生活的女人。 “來,左邊坐?!痹S嬌容請兩人坐下,陶寶示意滾滾把見面禮遞給許仙,許嬌容見此,客套道: “妹子啊,這是什么意思啊,就是來家吃頓飯大家親熱親熱,你這樣大姐我可不好意思了?!?/br> 陶寶起身接過滾滾手上的禮品,直接往許仙懷里遞:“許大姐,咱們倆就別客套了,都是那不是喜歡講虛的人,初次上門可不見誰空手來的,往后再來我可不帶了,大姐你到時候別攆我出去才是。” “哎呦喂,妹子你說的什么話,歡迎還來不及怎會攆你,真是的,快坐坐,你姐夫也快下工了,我再去廚房炒個小菜,你且稍等?!?/br> 許嬌容說著,也不再推辭禮物,讓許仙拿下去收著,又囑咐他去上壺茶來,這才看著陶寶笑道: “你二人先坐會兒,我去去就來,要什么找漢文,別同他客氣,咱們不講究這些大戶人家的規(guī)矩,不必拘謹?!?/br> 若是一般女兒家來她自然不會讓弟弟招呼,但是這陶家不一樣,她先前就同陶寶打聽過了,她家的當(dāng)家人是陶寶自個兒,既然這樣,那就不必講那些虛禮。 她們許家商賈出身,有些規(guī)矩還真是管不上,你不能因為人老板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就不同人講生意不是? 許嬌容下去做飯,陶寶囑咐滾滾注意些,也跟了過去,許嬌容見她這樣也沒說什么,反正廚房里也沒有什么事兒了,就讓陶寶在一旁看著,自己同她聊天。 “妹子,你家弟弟多大年紀(jì)了?可有婚配?看著倒是個頂好的,模樣周正,人也高高壯壯的,我瞧著他腰間別了彎刀,可是習(xí)武之人?” 陶寶往客廳里看了一眼,此時許仙正在同滾滾聊天,他倒是耐心,滾滾只不過回些嗯啊哦,他也一點不介意,目前看起來兩人相處還算不錯。 “我家以前是開鏢局的,我弟弟跟著我爹走南闖北,一身功夫在那些盜匪中也算小有名氣,不過家父剛剛逝世不久,還在守孝期間,怕是還得有個兩三年才能說媒?!?/br> 聽見陶寶這話,許嬌容可惜道:“那可真是耽誤了,不過男兒家成家晚些也沒什么,姑娘家就喜歡成熟點的?!?/br> 說著去找盤子裝菜,陶寶笑著上前幫她拿了過去,二人笑了笑,盛起最后一道菜一起往客廳走去。 客廳左邊已經(jīng)搬來一張飯桌,上面已擺滿飯菜,都拿海碗蓋著,能保溫。 剛把最后一道菜放上去,院門被人拍響,許嬌容猜可能是相公回來了,喊許仙去開門。很快許仙就轉(zhuǎn)了回來,是他一個人回來的。 許嬌容皺眉問道:“是誰在外頭?” “jiejie,是姐夫隊里的老伍兄弟,說是讓咱們先開飯,衙門里突然有事兒,他得晚些才能回來。”許仙回道。 許嬌容點點頭,心里雖然有些氣,但也沒表現(xiàn)出來,招呼著陶寶兩人坐下就餐,大家又客套了一番,許仙拿酒來敬滾滾,滾滾愣了半晌,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二人喝完放下碗來,許仙驚悚的發(fā)現(xiàn),滾滾碗里的酒水一滴不剩,頓時嘆服道: “陶兄弟果然是好酒量,佩服啊,佩服?。 ?/br> “人家是習(xí)武的,走南闖北可不得好酒量?!你可趕緊坐下吧,廢話忒多?!痹S嬌容好笑的扯許仙坐下,沖陶寶抱歉一笑: “妹子你可別介意,他們喝他們的,咱們吃咱們的,來,嘗嘗這雞湯,我特意熬了一上午呢,肯定好喝!” “好,那我可得嘗嘗?!碧諏毿χ鴳?yīng)了。 兩個女人吃他們的菜,許仙卻對滾滾來了興趣,開始與他拼酒,誓要比個高低。 要說喝酒,他許仙的酒量在這一片也是說得出去的,非得灌倒這個陶兄弟不可。 然而,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等到陶寶兩個女人已經(jīng)吃好飯,許仙已經(jīng)模模糊糊倒下了,只看得許嬌容哭笑不得。 陶寶怕她一個女人搬不動,吩咐滾滾把人帶回房間去,這才領(lǐng)著滾滾離開,出門前,許嬌容問道: “后天清明,我們家要去西湖逛逛,妹子你可要一起?” 陶寶頗覺意外,但這是對方表示接納的好事,她自然要應(yīng)。 于是,又多停留了幾分鐘約定好時間,這才回家。 第二天早上,與許嬌容上街買菜回來,中午,陶寶又獨自一人來到寧家拜訪。 想起當(dāng)時聶小倩和寧采臣見到自己那受驚的表情,陶寶感覺自己能笑半年。 寧采臣有位妻子臥病在床,聶小倩現(xiàn)在也是客,能出來接待陶寶的便只有寧老夫人。 這位老夫人為人倒是還算開明,得知陶寶自己當(dāng)家還對她多有憐惜,兩人在客廳交談得不錯,但廚房里煮茶的聶小倩卻早已經(jīng)是冷汗淋淋。 趁母親不注意,寧采臣偷偷來到廚房,也不知道他何時出的門,走進廚房里來時,手里多了一盆黑狗血,還冒著熱乎氣兒。 聶小倩見此,嚇得連連倒退,“公子,你莫不是想要拿去潑姥姥?” 寧采臣沒應(yīng)聲,只是又在廚房里拿了兩顆蒜,這架勢,已經(jīng)很明顯了。 眼看他準(zhǔn)備出去,聶小倩趕忙喊住他:“公子,或許只是兩個長相相似的呢?她看我的時候完全沒有認出我來的樣子,你貿(mào)然上去,萬一不是那可怎么辦?” 聽聶小倩那么一說,寧采臣猶豫了,端著盆狗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在他猶豫的這空擋,寧老夫人已經(jīng)把陶寶送出了屋。 目送陶寶離去,寧采臣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端起黑狗血從后門出去,拿出去倒掉。 此事暫時便這么過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