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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易灶臺,知道黃虎等人這是在做早飯,挽袖子跟著他們一起干。 幾人吃完早飯,收拾好用具,一同回營帳休息了。 營帳也不大,十個人睡有點擠,陶寶不困,干脆拿著花木蘭換下來的那身血衣到湖邊幫她洗洗。 等洗好衣服回來,卻發(fā)現(xiàn)營帳門口站著兩名士兵,黃虎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應(yīng)付著。 兩名士兵穿的是皮甲,頭上配了頭盔,手中拿著桿鋒利的長矛,那樣子,可比陶寶等人這種身穿藤甲,頭綁布條,手拿炊具的伙夫威風(fēng)多了。 黃虎見陶寶提著木桶回來,趕忙迎了上去,接過陶寶手中的木桶,低聲說道: “陶兄弟你可算是回來了,大將軍要見你,兩位長官等了好一會兒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營帳門口,陶寶正想著怎么問呢,那兩名士兵的反應(yīng)比她還大,一見她過來,唰的站得筆直。 “可是陶寶?”左邊那為個高點的問道。 陶寶點頭:“是我,你們找我什么事?” “大將軍要見您,還請您跟我們?nèi)ヒ惶恕!备邆€士兵面無表情的答道。 陶寶又問那大將軍找她干嘛,然而兩名士兵齊齊搖頭,他們也不知道,只不過是奉命行事。 請黃虎幫忙晾一下衣服,陶寶跟著兩名士兵往湖邊那最大的營帳走去。 剛走到營帳邊,陶寶便聽到了里面之人的小聲議論聲,里面的人在說著什么血洞、人頭、奇特的,陶寶便知道,這長孫翰找她到底是為了什么。 守門士兵把營帳簾子撩開,“您請進(jìn)?!?/br> “謝謝?!碧諏殞κ勘c點頭,走了進(jìn)去。 大帳里只有三個男人,一老兩青年,老的那個不用說,正是長孫翰,年青點的那兩位大叔,陶寶見過一位,是左仆射安原,另一人想來就是尚書令劉絜了。 陶寶一進(jìn)來,三人便停下談話,轉(zhuǎn)眼打量她,陶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行禮,便抱了抱拳,微微躬身道: “陶寶見過大將軍,見過兩位大人!” 長孫翰見陶寶行禮也不會,倒是沒有介意,只覺得這人有意思,沒有為難陶寶,喊她上前來。 “昨晚多虧了你小子,這才讓我們大敗匹黎,當(dāng)記你一份大功,說說看,你想要什么賞賜?” 長孫翰笑著看向陶寶,不時滿意的點點頭,軍人直爽,他這老將軍一向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便直接問了出來,只要陶寶的要求不過分,基本上就能準(zhǔn)了。 安原與劉絜兩人各站一旁,只是默默看著,什么話也沒有說,因為,現(xiàn)在還不到他們說話的時候,陶寶心里知道,這是打算先禮后兵,好辦事呢。 有封賞哪有不要的道理,不過既然叫了她來,那封賞就得好好想想,看看如何才能達(dá)到拋磚引玉的效果,搞不好這又能成一筆生意。 心里這般想著,陶寶苦著臉道:“多謝大將軍封賞,只是,這不過是通風(fēng)報信的小事而已,將軍如此厚愛,陶寶惶恐啊。” “無妨,你只管說便是,這可不是小事,若是沒有你的通風(fēng)報信,恐怕那匹黎早已察覺逃走,我魏軍又得花費(fèi)不少時間才能圍剿他,這是大功,你小子切莫謙虛?!遍L孫翰笑著勸道。 陶寶頓時做了副無奈的樣子,嘆聲道:“唉~,既然如此,那陶寶也厚著臉皮跟將軍要分封賞了,我自小便喜歡那亮晶晶、黃燦燦的物什,便斗膽跟將軍討幾兩金子吧。” 說完還一臉我其實不想要,但是迫于無奈只好厚臉皮要了的糾結(jié)表情,當(dāng)真是把樣子做得足足的,長孫翰到還楞了一楞。 安原在一旁輕輕咳了一聲,長孫翰這才回過神來,不自然的低咳了兩聲,對門外的士兵吩咐道: “去取十兩黃金來!” “是?!遍T外士兵大聲應(yīng)著,緊接著是小跑的聲音,不一會兒,那士兵便端了個小托盤進(jìn)來。 安原上前接過托盤,揮退士兵,親自把托盤遞到陶寶面前。 陶寶也不客氣,拿過托盤上的金錠揣進(jìn)懷里,對著安原笑了笑,又轉(zhuǎn)身對長孫翰道:“多謝大將軍賞賜!” “哈哈哈,以后好好為我大魏效力,以你之能,必能有一番大成就!”長孫翰干巴巴說了這么一句,便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藏在案臺下的腳往劉絜那邊伸了伸,得了大將軍的暗示,劉絜一臉肅容走上前來,又覺得太嚴(yán)肅不好,僵硬的扯出一個別扭的笑,對陶寶道: “還有一物得勞煩陶小兄弟幫忙看看,不知可否?” 陶寶自然點頭,“劉大人客氣?!?/br> “來人,把托盤端上來!”劉絜朝帳外大喊道。 陶寶低頭勾唇一笑,重頭戲來了。 0111 咱是祖?zhèn)鞯氖炙?/br> 還是之前那個小兵,小心翼翼的端了個木盤進(jìn)來。 托盤上蓋了塊白布,上面透了點紅,里面的東西有足球大小,見那小兵慘白慘白的臉色,陶寶已經(jīng)猜到那是什么。 那是柔然萬騎督的人頭! 果然,劉絜掀開白布,一顆圓滾滾的人頭露了出來。 不愧是久經(jīng)沙場的大將,長孫翰臉色都不變,笑問道:“陶寶,你可知這是什么?” “人頭啊?!碧諏毨碇睔鈮训幕氐?。 見陶寶面上無半分異樣,長孫翰滿意的直點頭,這小子是條漢子。 劉絜看了長孫翰一眼,得了示意,上前指向那托盤里的人頭問道:“這是萬揚(yáng)的人頭,聽登記小兵說,是你跟花木蘭一起交上來的,是也不是?” “嗯嗯?!碧諏汓c頭,又裝作不解的問道:“有什么不妥嗎?” 陶寶還在裝傻,劉絜自然知道,干脆不再繞彎子,直言道:“致死的傷口就是眉間那個小洞,不是箭傷也不是被石子擊傷,不知你們是用的何種武器?” “就是普通的武器啊?!碧諏毘泽@的回道。 劉絜又不傻,哪能看不出來陶寶這是故意的,不過他們?nèi)俗詫艺汕辶思业拿孛芤矝]有想過要強(qiáng)奪,于是又道: “這種武器能取敵人性命于千米之外,穿透力爆發(fā)力都不是弓箭所能比擬,若我魏軍能得此物,必定能掃平柔然,一統(tǒng)北境,這種神器,無論花費(fèi)多大的代價,我魏軍都愿意!” 這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