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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下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給他。楊喻剛伸手接過便見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他面前。然后車窗搖開,他看里面駕駛位上的人,顧暄。顧暄眼光淡淡掃過楊喻落在顏辭身上:“上車?!?/br>楊喻的尷尬和驚訝勁兒還沒緩過來,顏辭便拍了下楊喻肩膀然后就上車走了。楊喻看了下手上的衣服,總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想想人衣服都暫時給自己了,干脆穿上得了,有啥好矯情的。只是……楊喻默默回憶了一下顧暄剛剛看他的眼神……希望顧大佬別多想。然而顧暄還真就多想了,車?yán)锩骖欔岩贿呴_車一邊看一眼沒了外套的顏辭說道:“憐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顏辭好笑:“他一個男生,算哪門子的香和玉?”“男生你都憐惜成這樣,要是女生還指不定怎么了?!?/br>顏辭捏住他的臉:“我怎么聽著這話有一股子醋味?”“知道就好?!?/br>顧暄直截了當(dāng)?shù)爻姓J(rèn)倒是讓顏辭意外了,回神過后顏辭忍不住笑出來:“我說顧學(xué)長,你跟他一個毛孩子吃什么醋?。俊?/br>“他還是毛孩子?我可沒見過哪個毛孩子會寫得出那么好的文章去黑別人?!?/br>顏辭知道顧暄是在怨自己對傷害過自己的人好心,可顧暄哪里知道顏辭的腦回路。“你不知道,他這人,其實有點好玩?!?/br>“好玩?所以你想跟他深交?”顏辭搖頭:“一碼歸一碼,我跟他還是如這樣萍水相逢的好?!?/br>第80章【八十】顏辭確實是沒打算跟楊喻有多深的交情,可他卻忘了自己一不小心給楊喻留下了交情的套路,借和還。當(dāng)初顧暄故意借他的書就是想以此來增加來往,而今他把自己的衣服借給了楊喻,怎么可能沒有來往呢?何況別人的心思,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兩天后楊喻果然來找顏辭,除了把衣服,還他給他道謝以外,還對他說了一句話:“顏學(xué)長,我可以請你跟我一起吃頓飯嗎?”這倒是顏辭沒有想到的事,不過只是一起吃飯也說明不了什么,何況按照楊喻的說法就是:“想給學(xué)長好好道歉作為彌補?!?/br>感情你寫了一回澄清還不夠,還想再掏錢請吃飯?沒有猜透楊喻的想法,顏辭笑了下,卻也沒有拒絕。大冬天的自然是吃火鍋為妙,趨寒引熱,顏辭和楊喻一起來到一家火鍋店,選了個包間坐下。熱辣的紅油湯沸騰起來時,新菜跟著一股腦倒下,鍋里“咕咚咕咚”煮著東西,辣椒的香氣也隨著升起來的白煙一同蔓延,弄得人胃口大開。楊喻吸了吸鼻子:“學(xué)長要喝酒嗎?”顏辭搖頭:“不喝?!?/br>“那我就點自己的咯?!?/br>楊喻點了兩瓶啤酒,都是冰鎮(zhèn)的,不怕冷地兩三口就灌了一小半。“今天你倒是記得加衣服了,結(jié)果喝的東西還這么冷?!?/br>楊喻滿不在乎地一抹嘴:“反正這玩意兒一會兒肯定是越吃越熱,衣服都要脫的,還在乎喝兩瓶冰啤酒?”果然如楊喻所說,火鍋越吃越熱也越吃越辣。楊喻脫了衣服,顏辭也沒忍住脫了外套,包間里的空調(diào)也給關(guān)了。楊喻被辣得滿臉通紅,一邊嚷著“不行了”還一邊往碗里加辣椒。他這幅樣子倒是讓顏辭突然想到了秦書。秦書是真不能吃辣,說不行那就真的是不行,一辣起來就立刻放筷子找水,非喝到把胃里那團火消下去才停。除了和洛棋在珠聯(lián)璧合吃湘菜那回,還有回便是在秦書家里吃飯,顏辭眼睜睜地看著秦絲絲悄悄往秦書菜里加了辣椒,然后他一口吃下去臉色大變趕緊起來找水喝,一旁惡作劇的秦絲絲幾乎笑到打滾。“學(xué)長在想什么”楊喻察覺出了顏辭走神。顏辭回神:“一個朋友,很不能吃辣,一被辣到就喝水。”顏辭說完看了下楊喻,這人現(xiàn)在只穿了一件黑色襯衫,襯衫扣子都解了四顆,胸膛露了一片,一只腳還踩在別的椅子上,右手一瓶啤酒,灌完之后扔一邊,然后對著顏辭挑眉。楊喻比顏辭還高點,身材也是修長結(jié)實型的,一看就是長期鍛煉的人,皮膚雖然沒有顏辭的白,但是勝在緊實漂亮。顏辭開始沒注意,這會兒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學(xué)弟這幅樣子居然還好看地緊。或許是看慣了顧暄的假正經(jīng)和秦書的真正經(jīng),楊喻這副不講規(guī)矩的放肆樣反而讓顏辭來了興致。想起最初見面這小學(xué)弟也是一副痞樣,他才發(fā)覺過來這人最近一段時間的乖巧都是因為流言蜚語造成的,而他本性根本不是這樣啊。感覺到顏辭直白的打量目光,楊喻以為他有點不喜歡自己這樣,便趕緊收回腳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還飛速扣了兩顆扣子:“咳……那個……顏學(xué)長說的朋友,不會是顧學(xué)長吧?”顏辭挑眉:“你覺得我跟顧暄是朋友?”楊喻:“……”楊喻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鬼話。顧暄和顏辭當(dāng)然不是朋友,他們是情侶,還是全校皆知的情侶?。∽约哼€tm寫了他倆這樣那樣的二三事這么快就忘了?楊喻對自己突然直降的智商感到很無力。可無力過后他突然又想到另一個問題,顏辭和顧暄既然是這種關(guān)系的話,那他們會不會真的……做過?兩個人都在一起這么久了,依著顧暄那么強勢的性子,沒可能他倆還沒發(fā)生什么。楊喻眼光掃過顏辭的臉,心底突然生出一種奇怪刺激的綺念來。顏辭這人看著溫文爾雅,不知道在顧暄面前是什么樣,在顧暄床上又是什么樣……顧暄會不會攬著他的腰,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腰……當(dāng)日的觸感突然又浮上心來,那種無法言喻的絕妙感簡直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帶給他。楊喻在顏辭看不到的地方慢慢把手握緊。簡直想再摸一次,不僅是摸,還想揉想捏,甚至想抱住,抱得緊緊的。當(dāng)著顏辭的面想這些東西,楊喻覺得自己真是變態(tài),可一邊覺得變態(tài)一邊又停不下來,甚至連吃東西的念頭都沒有了。他對顏辭沒有情愛,可是有欲望,關(guān)乎身體。或許只是一個部位,又或許,可以延伸到整個人。他慢慢松開自己握緊的手:“當(dāng)然……不是?!?/br>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吃完后兩人就各自散去。顏辭暫時先不想回學(xué)校,便一個人沿著街道走,想到剛剛自己在飯桌上想到秦書,不由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有一陣子沒見過他了,便起了給他打電話的念頭。可是……打電話說什么呢?許久沒見,很是想念?顏辭想了想,還是把電話打給了秦書。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