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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沈江輝的臉根本就沒有那么容易恢復(fù)。不管怎么說,廖晨覺得,人不作死真心就不會死,他是真心打算帶著蕭銘離開,到時候蕭銘是想要復(fù)仇還是怎么樣,他都會支持,只是他才不會傻兮兮的一個人去死。至于唐家……廖晨根本不打算讓蕭銘在跟唐家的人一見鐘情了。想好了這一切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書房的門口忽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廖晨這才想起了家里還有一個人,多少有些不太對勁兒。面無表情的走到了門口,打開門,看到了外面站著的葉清乾,廖晨心里一觸,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可是看到葉清乾這雙平靜的眼眸,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子清……“飯做好了,出來吃飯吧?!?/br>葉清乾的表現(xiàn)很平淡,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廖晨,明明從廖晨的記憶中兩人是第一次這么親密,可他卻表現(xiàn)的就像是有好多次這樣的情景一樣。“嗯?!绷纬奎c(diǎn)頭,跟著他出去吃飯,看到餐桌上擺放的飯菜之后,忽然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滿臉的不可置信,接著立刻扭頭看向葉清乾。“怎么會這樣?”這桌子上的飯菜都是廖晨喜歡吃的,注意,不是原主,而是廖晨,是真正的廖晨喜歡吃的菜色。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比他自己還要了解自己的話,那么這個人就只能夠是周子清。他們在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個世界,早就已經(jīng)像是烙印一樣深深的印在了對方的身上,甚至兩人的生活習(xí)慣在互相影響之下也都產(chǎn)生了微妙的改變,而現(xiàn)在,桌上擺放的是他喜歡吃的菜,而做這桌子菜的人有一張陌生的面孔,只剩下了那雙眼眸讓廖晨覺得熟悉。廖晨忽然想到,在每個世界的穿梭之中,無論自己怎么樣的面貌,怎么樣的身份,子清都能夠在第一時間認(rèn)出自己,而自己呢?究竟做了什么?“對不起?!?/br>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忽然說出這句話,只是心里的心疼好像忽然蔓延了出來,想起自己過來之后看到的樣子,廖晨忽然不知所措。周子清,也就是葉清乾看廖晨這個樣子,過去伸出手將人抱住,以往的時候,總是這個人欣喜若狂的抱住自己,可是現(xiàn)在,周子清看到廖晨的臉上帶著愧疚,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痛苦,卻格外的心疼。“我沒事,真的沒事?!?/br>安撫著懷里的男人,周子清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那種時候恢復(fù)記憶,在恢復(fù)記憶的那一刻,看到廖晨那滿臉驚訝的模樣,就知道廖晨恐怕也不知道這情況是怎么回事,結(jié)果還沒說話,竟然就看到廖晨離開了房間,怎么喊都喊不回來。周子清不怪廖晨,他在沒有恢復(fù)記憶的時候,是無法控制這個身體都,這個身體做什么事情,他無法控制,反而是這次恢復(fù)記憶的晚了倒是讓周子清覺得這個時間點(diǎn),就剛好。他的廖晨剛剛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他就在他的眼前,就很好了。“我認(rèn)不出你……”廖晨抱住周子清,忽的不知道怎么的有些眼熱,有些不知所措的將頭埋在了周子清的心頭,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害怕。他現(xiàn)在想來,如果在自己回來的時候,拒絕讓子清留在這里,那么會是怎么樣的一個結(jié)果,這是第一次廖晨感覺到了一種恐懼和害怕,想到自己的子清只是換了一個容貌,自己就認(rèn)不出來了,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你什么時候來的?”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廖晨又是心疼,抱著周子清不肯松手,這還是第一次他深刻的感覺到周子清對他來說已經(jīng)成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周子清對于這樣的廖晨,從來是包容的,也是歡喜的,他知道,這個人在乎他,越來越在乎他。“你出門的時候我剛好恢復(fù)了記憶,喊你你又不說話,我身上沒穿衣服,也不好去追你,只好等著?!?/br>周子清感覺到廖晨雖然抱著自己,可是動作卻很輕,似乎是害怕傷到他的身上。那些紅色的傷痕看起來很嚴(yán)重,實際上也不怎么疼,只是被勒出來的痕跡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慢慢的消失了。聽聞周子清的話之后,廖晨頓時覺得自己是個傻逼,竟然在那個時候放了子清一個人,于是又是一陣自責(zé),兩人也是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周子清之前還覺得怎么廖晨忽然離開,穿衣服的時候看到鏡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面容已經(jīng)跟之前不同,以前周子清的面孔都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可是唯獨(dú)這次,是一張陌生的面孔。有一張陌生的面孔是怎么樣的呢?這種感覺大概有些驚訝,驚訝之后也有一種不想要面對的感覺。很多長得不漂亮的人都會說自己想要一個漂亮的面孔,可是如果這個人的面貌真的全部變成了漂亮的面孔,就有人無法忍受鏡子中是另外一個人,這樣的話也會變成一種心理疾病,周子清雖然無所謂,可是卻也不太習(xí)慣用別人的面孔。哄著廖晨吃了飯,兩人這才說起了關(guān)于劇情的事情,廖晨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周子清,本來想著先把蕭銘送到國外再找周子清的,現(xiàn)在既然周子清就在,那么就不用找了,這一次劇情都在國內(nèi),他們先把蕭銘帶到國外,告訴蕭銘所有的一切,看蕭銘如何決斷。再來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問題,蕭家其實也只是地方的地頭蛇,唐家也只是在京城很牛逼,要說到了國外,廖晨表示,自己還不是天高任鳥躍,海闊任魚游?因為時間緊迫,原本蕭銘的重生就把蕭銘身體的蘇醒提升了三個月的時間,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廖晨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等待。帶著周子清就去了那個養(yǎng)老院,這個地方說是養(yǎng)老院,其實跟囚禁老人的精神病院沒有什么區(qū)別,這里面送進(jìn)來的老人幾乎已經(jīng)都是那種失去了所有神智的,護(hù)士也是很厲害的護(hù)士,不得不提一下,廖晨跟這個養(yǎng)老院的院長也算是狼狽為jian,反正是求學(xué)時候的好朋友,現(xiàn)在關(guān)系也很不錯。這個院長早就交代了護(hù)士長,所以廖晨過來的時候,直接帶廖晨去看了蕭銘,蕭銘還沒有醒來,掛著水維持生命,臉上被沙伯包裹著,看到這樣一幕,廖晨倒是放下了心來,告訴護(hù)士長自己過兩天帶病人離開,讓護(hù)士長辦理一下出院手續(xù),在確定了蕭銘不會忽然醒來之后,這才重新帶著周子清離開。按照蕭銘這個狀態(tài),如果是按照正常程序出國那就不行了,肯定是要用私家飛機(jī),廖晨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之前找他做全身整容的一個有錢女人,這個女人的丈夫在外面出軌,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