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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一下就要發(fā)炎化膿。 而現(xiàn)在正是這樣的情形, 她怕疼,不敢碰。 可是這并不是不碰就不存在的,只要不小心觸碰到,立刻就變了。 她認(rèn)真道:“岳嘉文,我們談戀愛,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又為什么一定要相信秋嬋更好呢?你不相信我的話,即便是我稍微提一提你都要發(fā)火,你就沒有想過自己這樣做,我的心情是什么樣子的么?” 岳嘉文看著眼前的少女,他聲音很低,不過卻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樣子了?!?/br> 他又補(bǔ)充:“你也知道我和秋嬋談過戀愛的。難道和你談戀愛,我就要否定她嗎?你這么做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 此言一出,沈秋月心里也難受起來,她紅了眼眶,一言不發(fā),就那樣看著岳嘉文。 她是很喜歡岳嘉文的,兩人的交往雖然是從秋嬋開始,但是也算是水到渠成。 她不是一定要說秋嬋的壞話,只是不想岳嘉文草木皆兵,只要提到秋嬋,就像是炸了鍋一樣。可是他卻絲毫沒有理解她,仿佛她就該天經(jīng)地義的縱容他。 她深深的吸一口氣,說道:“岳嘉文,我們的交往真的很不對?!?/br> 岳嘉文反問:“所以,你要分手嗎?” 沈秋月一愣,她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會這樣輕易的就將分開說出來。 她盯著岳嘉文,眼眶更紅:“你要分手?” 岳嘉文其實心里已經(jīng)后悔了,說出這個話就后悔了,但是他卻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的。 他道:“不是我要分手,而是你。你每次都要在我面前說秋嬋的壞話,你考慮過我的心情嗎?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前女友,你明明知道我很愛她,她的死讓我很難受,我……” 岳嘉文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但是秋嬋死了,她一下子就成了自己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是旁人怎么也比不得了。 他能想到的也只是秋嬋的好與秋嬋臨死的恐懼。 她還那么年輕,她還不想死的。 但是她卻死了,因為沈家的人死了。 他的手指抄入自己的頭發(fā)里抓了兩下,說道:“我眼睜睜看著她在我面前倒下,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死了?!?/br> “那又如何呢?那是她自作自受?!鼻镌陆K于忍不住了:“她做了那么多壞事兒,現(xiàn)在有這樣的結(jié)果不是很正常的么?難道她還能有更好的結(jié)果嗎?若是她有更好的結(jié)果,那些被他害了的人該是如何?” 沈秋月并不是真的想說旁人的壞話,畢竟那個人還是她的堂姐妹。 但是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沈秋嬋是真的害死過人的,她也是真的去害唐嬌的。 她做了那么多,憑什么沒有一點懲罰呢! “她是死有余辜,你懂嗎?這天下間也只有你還會覺得她是無辜的。她父母都知道她是怎樣歹毒的一個小姑娘,都知道她并不無辜,你為什么就那么執(zhí)拗呢!” 許是因為真的看不上沈秋嬋,許是因為她真的很厭惡岳嘉文整日的因為沈秋嬋而失態(tài)。 她真的受不了,口不擇言的說道:“她是死有余辜,是活該!你懂嗎?” “夠了!”岳嘉文看著眼前的沈秋月,他盯著她,問道:“不管她好不好,都是你的姐妹,你現(xiàn)在就這樣說她?秋月,你為什么變成這樣了?還是說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只是我不懂你?” 說到這里,他冷笑一聲,說道:“我真的太不懂女人了?!?/br> 一時間,兩人竟然彼此都不知道說什么才是。 岳嘉文看著她,倒是也覺得沈秋月變得陌生起來,他沉默下來,許久,說道:“我覺得我該是好好的想一想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此言一出,沈秋月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她質(zhì)問道:“你就那么喜歡沈秋嬋嗎?沈秋嬋心腸歹毒,她妒忌心重,見不得任何女子比她好。我就不明白,這樣的人你為什么就那么喜歡她。你是豬油蒙了心嗎?還是說,你和我在一起不過是因為我們是堂姐妹,有五分相似?” 說到這里,沈秋月越發(fā)的覺得事情就是如此。 她口不擇言道:“既然你那么喜歡她,你現(xiàn)在就去給她報仇啊!誰害死了她,你去報仇啊!你現(xiàn)在在我面前憂郁擔(dān)心又是個什么樣子?你以為自己是什么人?” 說到這里,她拎起包包站了起來,聲音很尖銳:“我是沈秋月,從來都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既然你那么見不得別人說沈秋嬋的壞話,那么我們分開吧!你就抱著沈秋嬋的牌位過一輩子吧!” 說到這里,她眼淚掉了下來,沈秋月胡亂的抹了一下,不過還是很認(rèn)真道:“我們分手!” 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沈秋月很難過,可是卻又莫名的放松。 她終于不用活在沈秋嬋的陰影里,終于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中古她的感情了。 她大聲道:“我們分手吧!岳嘉文,你不要以為我有多稀罕你,沒有你,我一樣也有別人。” 她轉(zhuǎn)身就走,沒有一分的停留。 看她匆匆離去的身影,岳嘉文覺得嗓眼里一陣難掩的苦楚。 他想要張嘴說什么,但是卻又做不到。 就算是真的給她叫回來,他又能說什么呢? 想到這里,只覺得萬分的苦澀。 他沈秋月消失在他的視線內(nèi),攥緊了桌上的杯子。 他一口將杯中的水飲進(jìn),盯著水杯不動了。 “岳醫(yī)生?!?/br> 男人的聲音響起,岳嘉文抬頭一看,一個很陌生的人。 他道:“你是……?” 他并不認(rèn)識眼前的人,眼前的人微笑道:“我原來住院的時候,你是我的主治醫(yī)生?!?/br> 岳嘉文立刻:“您有事么?!?/br> 這個男人五十來歲,十分的儒雅,他道:“其實有一件事兒我想與您說一下。” 岳嘉文并不認(rèn)識眼前的人,不過還是說道:“請坐?!?/br> 那人微笑道:“謝謝岳醫(yī)生?!?/br> 坐下之后,他沉默下來,岳嘉文沒有催促,反而是靜靜的等待。 此人終于開口:“其實我是剛才聽到了您和您女朋友的談話,心中實在是忍不住,這才過來的?!?/br> 他認(rèn)真道:“其實當(dāng)初在醫(yī)院的時候我是見你過您和您的女朋友的。就是您先前的那個女朋友?!?/br> 提到沈秋嬋,岳嘉文楞了一下,立刻問道:“然后呢?” 這人突然提起秋嬋,指不定是有什么問題,他心中不解,但是卻還是很認(rèn)真的看向了這個人。 此人繼續(xù)道:“當(dāng)時我看到一個男人威脅她,說是如果她不幫忙,就會殺了你!” 聽到這個話,岳嘉文一愣,立刻問道:“是什么人?那個人是什么人?你認(rèn)得他嗎?” 他一把抓住了中年男人的手腕,眼神帶著猩紅的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