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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過來就看見,說他們倆不懂事,“人這么多就別鬧,摔了碗多可惜!”黎央北動都不敢動,看看師傅,又看看得意的不行的李聽雨,黎央北覺得這他媽是假消息吧!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六回“小北,你一直看著我干嘛?”劉知泉一邊給李聽雨剝蝦子,一邊笑著問黎央北,“我臉上有東西?”“不是……”黎央北這二貨,劉知泉一說就趕緊撇開眼神,使勁吃飯。李聽雨沾沾小蝦的調(diào)料往嘴里放,在桌子下面踢黎央北的腳,黎央北礙著師傅在,忍氣吞聲了。李聽雨就越發(fā)的不得了了,讓黎央北給他舀飯?zhí)頊?,黎央北猙獰的笑著照做了,心里卻是一樣一樣都給他記在了小黑賬本兒上。沒關(guān)系,時間長,咱們一樣一樣的清算。見黎央北不說話,劉知泉就講別的了,說上回黎央北的什么論文,教育家雜志的編輯覺得太棒了,想認(rèn)識認(rèn)識黎央北,請他搭橋牽線。李聽雨看劉知泉說這個話的時候,滿心滿眼都是對黎央北的喜歡,有點吃醋。為了打斷他們倆說那寫自己聽不懂的話,李聽雨迅速夾起一只小蝦,剝了給劉知泉放到碗里,還特別賣乖的說:“劉知泉兒,吃蝦,我再給你剝?!?/br>“哦,謝謝?!眲⒅^都沒有對上李聽雨的視線,隨口說了句,還回過去繼續(xù)跟黎央北講話。這下子輪到黎央北得意了,夾一只小蝦放到李聽雨面前說:“哥哥也想吃蝦,幫忙剝一個唄!”哪曉得李聽雨用小爪子抓起小蝦丟到黎央北碗里,“自己有手,自己剝?!?/br>“噗哈哈哈。”黎央北看見人家變臉了,瞬間心情變好。劉知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琢磨這兩個狗咬狗的家伙,今天又是結(jié)了什么仇?吃完飯,黎車夫把人送回家門口,說:“師傅我上去坐會兒跟你討論個問題?!?/br>李聽雨都打開車門了又嘭得一聲拉回來,撲上去勒黎央北脖子,“不準(zhǔn)你去我家,不準(zhǔn)。”劉知泉被李聽雨郁悶到了,小混蛋今天這是太混蛋了,趕緊把他拉過來,抱著拖下車去,黎央北的提議自然就算了,劉知泉跟他約好明天學(xué)校碰頭,看黎央北笑嘻嘻挺好,心里疑團(tuán)越發(fā)的大。想了一下,還是審他家小混蛋比較方便。熱牛奶給小混蛋端到嘴邊,劉知泉坐在床沿上,看著他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干。喝干了,嘴唇上一圈白,小混蛋夠惡心的,還要沖上來吻自己。拒之門外后,劉知泉說:“小北今天欺負(fù)你什么了?斗了一晚上?!?/br>“他勸我出川讀書,遠(yuǎn)離你,放棄你……我絕對不原諒他?!?/br>這句話劉知泉的關(guān)注點顯然不在出川讀書或者絕不原諒他上面,重點是他的學(xué)生黎央北對于自己和小混蛋的“不倫之戀”到底有多么的清楚?都到了勸說放開的地步。看著李聽雨不服輸?shù)臉幼樱瑒⒅荒車@氣,內(nèi)心那呼嘯著奔來的大浪只能變成小浪花散開了。“聽雨,你除了跟小北說過我們的事,還跟誰說?”劉知泉覺得還是整理一下形勢比較好。“我只跟他認(rèn)真的說過?!崩柩氡鄙焐囝^把唇上一圈白白的牛奶給舔干凈,終于覺得這件事對劉知泉來說好像沖擊力很大,老老實實的交代了。“然后呢?”劉知泉聽他咬文嚼字就曉得還有。“我有一回很生氣,氣呼呼的說過喜歡你的話,奇文哥哥和孫文婷也在場……”李聽雨越說越小聲。“那么,其實他們都知道了?”“沒有,你答應(yīng)和我好我只跟黎央北說了?!?/br>“……”劉知泉想要怎么相處呢?本來他的學(xué)生就很不容易了,自己的老師是個基佬,現(xiàn)在越發(fā)艱辛,因為他們的基佬老師還跟自己的小叔叔搞起了“不倫之戀”,唉……考驗啊,人生的又一個考驗。“我知道你在上晚自習(xí),我知道你很忙,可是,親愛的大師兄我要跟你陳述一個悲痛的事實——李聽雨好像、似乎、真的把師傅搞上手了?!崩柩氡闭驹谧约铱帐幨幍目蛷d中央,說得是澎湃激昂,尼瑪這么不科學(xué)的事情居然發(fā)生了!那邊的江奇文把底下學(xué)生掃一遍,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說:“沒有其他事兒就掛了吧!”“我以為要等到周末,沒想到今天星期五,你們就聚齊了?!眲⒅谑帐鞍掳?,門口唰唰唰進(jìn)來一串人,抬頭一看,個個面色凝重,劉知泉想今天請客吃飯務(wù)必要在十點半前結(jié)束,那個上晚自習(xí)的還要去接,“吃火鍋還是吃菌湯連鍋?”沒人說話,黎央北看著尷尬,說:“清淡點,菌湯連鍋好了,去學(xué)校商業(yè)街那家?”劉知泉背起包包笑著說:“那就走吧!”一個人走在了前頭,后面跟著三女兩男,他最得意的學(xué)生,師徒幾個一串兒溜達(dá)到了連鍋店,要了雅間,進(jìn)去坐好。孫文婷最沉不住氣,一口氣喝干菊花茶,說:“師傅,你想他考好點,敷衍他的是不是?”劉知泉也端起菊花茶,喝了一小口,淡而無味類似白開水,店家太摳門了。放下茶杯,望了他們幾個一眼,微笑著說:“對不起,恐怕不是?!?/br>陳洛雨手一晃蕩,茶水沾了一手,“師傅,你一定想過的,可不可以說一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們……”劉知泉知道徒弟們現(xiàn)在心里的震驚,可他并非他們本人,實在是無法了解到底震驚到了什么地步,萬分的抱歉也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先說說自己的看法吧!”劉知泉想了想,說這一句。袁孜汐郁悶,可又覺得她的師傅淡定的討人厭,便有點氣呼呼意思的說他:“你以為是評課呀!這種時候你還說口頭禪。”劉知泉一聽,又笑了。對啊,這句話自己經(jīng)常說,學(xué)生上過課以后,完一則材料以后,自己總是拿這句話做開場白。黎央北最聽話,還條件反射的舉了手,“我先說?!彼傲祟^之后卻又不敢直視劉知泉的眼睛,頓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望向劉知泉。劉知泉想黎央北一緊張呢就忘詞,所以溫溫柔柔笑著迎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