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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更何況,眼前的少年端的是相貌標志,風姿綽約。云霧長發(fā),藕色輕塵,面龐白皙俊俏,五官細致動人。尤其是那一雙鳳眼和一張粉唇,將其人的精致婉約點染得淋漓盡致。眼眸暗自流光,如同天山之隅的晨星朗月;小唇粉嫩含情,恰似白雪之上的落梅紅妝。這少年最為奇妙之處,是明明長了一副男孩的臉龐風骨,眉目之間卻兼有絲絲縷縷的風情媚態(tài),且柔而不膩,媚而不俗!張大稗子暗暗搖了搖頭,心里合計,也難怪那一匹野馬能看上這不滿二十歲的少年,這娃兒生得就是一副勾搭人的皮相!論相貌才能,的確不比小紅兒差,只是,咳,可惜了那固執(zhí)的閨女……這邊廂大掌柜端起茶碗,拍著大腿,跟老爺子一通云山霧罩地胡侃。什么陷馬坑引鳳式,拂鸞吹笛子式,凌波小碎步式,小鳳凰追云式;什么鋼刀隔空削飛孫二狗的頭顱,一錐子剔掉快刀仙的腦殼;八百里戰(zhàn)陣如入無人之境,百萬軍中一劍取上將首級;手中一柄鳳劍只用一泡尿的功夫,就將四個大活人剝皮抽筋削rou剔骨,化作四具森森白骨……將小羊羔的武功吹噓得簡直是天上有地下無,上下兩千年就出這么一個小劍神!張藝興咬著小唇默默聽著,也不好意思搭腔,臉上紅一陣綠一陣,心中又窘又樂。他隨口告訴過男人這許多四字一句的劍術招式,大掌柜哪里聽過那些文縐縐的詞兒,記了個稀里糊涂,竟然沒有一個招式給念對了的,臨場抓瞎胡謅!這會兒現(xiàn)學現(xiàn)賣,胡吹亂侃,把不懂武功的老爺子竟也侃得一愣一愣,兩眼放光,頻繁點頭,饒有興味。那爺倆你一句我一句,相談甚歡,談得都是這少年。張藝興暗自端詳大掌柜,男人一雙鐫金刻石的眉眼,神情之間是這般春風得意,如此俊朗迷人,直看到自己眸間波光瀲滟,水霧迷離。努力地吸一吸鼻子,竟都止不住眼中潭水泛濫,鼻間哽咽酸楚,心內翻涌澎湃。他明了這男人今日是有意帶他來張家大院拜見長輩,先前說得那些要娶他過門兒的話,果真不是炕上云雨之時隨口戲耍于他,而是真心實意要明媒正娶。這男人對某些事看似不拘小節(jié),滿不在乎,暗地里為了回報少年的真情實意,卻已是多方打點,煞費苦心,求得就是給二人一份名正言順。如此的深情厚誼,心思細膩善感的張藝興又怎會體貼不到?柔情似水,佳期可待,兩情若是久長,今生唯盼與他,朝朝暮暮!注:“七不搶”是土匪搶劫中的江湖規(guī)矩。七不搶的對象,各地各綹的規(guī)定不盡相同。例如,有的綹子規(guī)定:不搶喜事、喪事、棺材鋪,以圖吉利;不搶郵差,因為沒有多少錢可得;不搶擺渡的,為了要靠船老大渡河;不搶郎中,為了請他們醫(yī)傷診??;不搶要清錢的,因為清錢混錢是一家;不搶挑八股繩的,因為那些鋸鍋、貨郎、挑擔、賣小吃的小販,沒油水可搶,卻可當作“眼線”使用;不搶小客店,因為那里可以歇腳。也有的綹子規(guī)定:不搶娶媳婦送姑娘的;不搶起墳送葬的;不搶和尚道士;不搶妓女;不搶吹鼓手;不搶學士;不搶醫(yī)生。所謂的“八不奪”,也是對搶劫對象而言,和七不搶也是有交叉的。比如,有的綹子規(guī)定:不奪同為匪的;不奪娶新和送新的;不奪辦喪事的;不奪挖人參人的住所;不奪擺渡的;不奪無人贍養(yǎng)的人;不奪醫(yī)生和藥鋪;不奪郵差。有的綹子規(guī)定:不奪僧、尼、道、卜、鰥、寡、孤、獨八種人。55、野馬良駒并成雙第五十五回.野馬良駒并成雙堂外月掛桐枝,重露繁霜,堂內白氣繚繞,綠盞瑩觥。張老爺子擺上了一小桌羊rou火鍋家宴,一家人啖rou小酌,樂享天倫。慕紅雪坐在張大稗子左首,巧笑神飛,蔥指如玉。張家少爺淳龍坐在她旁邊,端盤遞酒,甚為殷勤。大掌柜坐在老爺子右首,一手端著青花酒碗,一手拎著燒釉酒壇,心情爽利,開懷海飲。張藝興坐在他的下首,察言觀色,眉目傳情,忍不住于桌下輕輕捏住男人的手指,男人立即回以一只熱烘烘的大手,直接伸到少年的大腿根兒上,享樂逍遙。息小鳳的另一側坐著情竇初開、喜不自禁的張小鳳,眨巴著滴溜圓的杏核大眼,抿著珊瑚色的嬌俏小嘴,不停地sao擾她心儀的俊俏小劍客。張藝興桌上的一只胳膊被張小鳳抓著,撒嬌地搖著:“藝興哥哥,你留下來不要走好不好,我們倆扮家家酒好不好呢?”桌下的一只大腿卻被大掌柜擒住,掰開了腿縫兒往最柔軟的地方逗弄狎玩。左右受敵,雙管齊下,如狼似虎,糾纏不休。少年困窘得面紅耳赤,眼冒金星,左支右擋,左躲右閃,一頓飯吃得狼狽不堪!那一晚在張家大院,是張藝興上山掛柱之后度過的最歡快的一夜。那時內心的愜意和滿足,就連他與大掌柜初試歡好和夜敘衷情的兩晚都無法與之比擬。內心清冷孤寂許多年,從未品嘗有家有親人的滋味兒,恩愛眷旎渾只當是黃粱春夢,人情冷暖皆已看作淡沫浮塵,卻不曾想在這荒蕪邊關大漠之隅,竟能尋得人間至暖至真的親情。也是那一晚,回到野馬山,喝高了走路直打晃的大掌柜提著張藝興的皮襖領子,將人拎進了自己屋子,壓在炕上。男人眼帶紅絲,目眥泛金,口里噴出的氣息飽含燒酒的熱辣嗆人:“你個小崽子,真他娘的招人!就連人家小女娃娃也看上你了!”張藝興的一張臉陷進了炕褥,小嘴掙扎出來應道:“唔……你知道我不喜歡女娃娃的,連這個你也生氣?”“哼,老子以后再不帶你出門!等老子娶你過了門兒,就直接把你擱在屋里,關起來,哪兒也不準去!省得你出去勾搭!”“你要把我關起來?”少年心想,這不成了圣上當年對陳皇后的“金屋藏嬌”了!男人怒喝:“哼,你以后做了老子的媳婦,還能整天跑到外邊兒去花花草草?給俺老實在家待著!”張藝興拿手肘擋開在他身上拱來拱去、不斷進取的男人,側身一滾脫出狼爪,輕盈的身子一躥就上了墻壁。后背貼于土墻之上,手指靈巧地摳住墻縫,俯身朝男人聳了聳鼻尖,不屑地哼道:“誰要做你媳婦,我又不是女子……”男人猿臂一伸,輕松地擒住小鳳兒的腳丫,將墻上掛著的人扽回懷中,兩臂只輕輕一送,把娃兒的兩條腿搭上自己的肩膀,將一只小鳳兒親親熱熱地抱在自己的胸口。呼著熱氣、帶著酣然燒酒味道的嘴唇,隔著中褲磨蹭著少年胯下嫩嫩軟軟的一掛小物兒。張藝興給蹭得渾身酥軟,忍不住將下身湊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