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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夫家管教,這小娼婦,自己不下蛋,還不讓別人生,她還敢離婚,打她都是輕的,嫁到我家,就是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我這當婆婆的管教兒媳,給她立規(guī)距有什么不對?醋勁大得,讓伺侯個人都偷懶,不情愿,讓她們住一屋,哭死鬧話的不干,打她都是輕的……” 趙建國聽這老婆子說話,越聽越刺耳,這剛才絕對是打的輕了,飛起一腳把這老婆子踹出四五米遠,趴在地上波的起都起不來了,趙建國指著老婆子罵:“去你媽的,你這找媳婦解放前都找不到,得去清朝找,年齡老大,不想收拾你,你上趕著來找揍?!?/br> 柳家長輩看著這情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家人做的這輸理,不要臉,糟踐人的事,還死不悔改,打死都不虧。這大財家的平時仗著大財是隊長就愛拔尖挑事,都自家人沒人和她計較,可這事羞辱欺侮人家女子,這老趙家不可能不計較啊,唉,這老柳家的小后生們以后說親可咋辦啊? 柳家有些要臉的長輩臊的站都站不住,紅著臉跟趙老五兩口子說了聲:“親家,對不住啊?!迸ゎ^就走了,不管了。 柳支書其實也想拍屁股走球,可又怕趙家整出人命,只好臊著臉,惱羞成怒地罵柳大財:“你個混帳,你以為是舊社會,還興納妾啊,這不離婚,就讓別的女人進門,這是犯法的,你懂不懂?!?/br> 趙栓虎懶的聽他們磨嘰:“柳支書,別廢話了,這事咋辦吧?!?/br> 柳支書也挺為難,看著柳大財說:“大財,你說吧?!绷筘敋夂艉舻卣f:“讓她帶上那賠錢貨走,這樣的人我家要不起,他們家來我家像土匪一樣打砸,得賠我們損失?!?/br> 趙建國被這無恥的人話氣笑了,攔住要發(fā)火的趙栓虎說:“大伯,別生氣,我和他說兩句。” 趙建國蹲下來,看著坐在地上的柳大財,笑著說“柳大財,我們趙家也不欺侮你們,乖乖和寶珠離婚,打傷你們,砸了你家我們都賠。”柳大財臉上剛露出得意,就聽見趙建國陰陰地說:“你家關(guān)寶珠,打?qū)氈?,還有你兒子犯重婚罪,我會親手把你們一個一個都送進監(jiān)獄?!?/br> 柳大財心里害怕了,強撐著嘴硬說:“你,你,你不敢?!?/br> 趙建國認真地看著柳大財眼晴一字一頓地說:“你賭我敢不敢。” 柳大財看著趙建國,心里崩潰了,臉紅脖子粗地小聲嘟囔說:“我賭你敢,這事我家錯了,我家錯了,你說咋辦吧?!?/br> 趙建國拍了拍柳大財臉說:“哎,這就對了嘛,這才是談事地好態(tài)度嘛。我也不難為你們,一,把寶珠的嫁妝一分不少地還回來,成嗎?”柳大財點頭應下。 “二,妞妞以后跟寶珠,你們和妞妞寫斷絕書?!绷筘斊财沧?,想說難聽的,可看著趙建國又不敢說,只好點點頭。 “三,我家寶珠不能白白嫁到你家三年,吃苦受罪,浪費自己青春,這損失你家得賠,這吧,賠個一千塊,不多吧。” 柳大財一聽急了:“啥是青春,啥青春就值一千塊,你別訛人,我家沒錢,一分也沒有?!?/br> 趙建國笑著說:“我最通情達理了不訛人,沒錢,行,拿東西頂,還是現(xiàn)在就去派出所報案,都行 ,聽你的?!?/br> 趙建國剛說完,寶珠就哭喊道:“建國哥,我不要他家錢,我要讓他們都進牢房?!?/br> 柳勤勞聽見寶珠說話,不躲在他爹后面了:“趙寶珠,你個臭□□,少給我囂張……” 趙建國大聲喊:“建軍,這貨嘴太臭,找倆人給他洗洗嘴?!?/br> 趙建軍也大聲說:“哥,你請好吧,保讓洗干凈?!闭f完叫了兩人去抓柳勤勞,柳勤勞的兩個慫包弟弟,柳黨勤,柳栓勞看見老趙家人都躲到了一邊。 柳勤勞的那個女人鼻青臉腫地挺著肚子要攔,被趙建軍和四叔家趙建飛架起來,提到一邊,六叔家二兒子趙建華伸手就給了柳勤勞兩耳光,噼里啪啦一頓胖揍,看得趙建國對著柳大財眼角抽抽地,嘴里還得得著:“嘖,嘖,嘖,真疼,真可憐,大財叔,你不心疼啊?!比缓笳酒鹫f:“行了,打兩下算了,寶珠,都是誰打你的,誰關(guān)的你啊,媽的,都會非法拘禁了,指出來,咱拿繩捆了送派出所?!?/br> 柳大財也不懂法,聽著趙建國又是重婚,又是非法拘禁,以為他們犯的罪挺重,怕進監(jiān)獄,忙求饒:“我們賠錢,賠錢。我家只有六百七八塊,多了一分也沒了?!?/br> 趙建國笑著說:“喲,撈的不少嘛。錢不夠,這好辦,你家的自行車,縫仞機,收音機,還有你手上的表和那女人手上的金鐲子頂了?!?/br> 趙寶珠哭著拽趙建國:“哥,我不要錢,他們害我,我要他們坐牢?!?/br> 趙建國摸了摸寶珠頭說:“傻meimei,聽哥的,哥過會給你解釋。去把你嫁妝點點?!比缓罂粗筘斦f:“還愣著干啥,趕緊的?!?/br> 趙栓虎看趙建國把他不好出面做的事,都做完了,滿意地笑著點點頭說:“行了,來幾個人把寶珠的嫁妝和東西往車上裝。建軍,拿紙筆,讓柳大財,柳勤勞寫斷絕手,全家按手印。 ”柳支書,麻煩你給我家寶珠開證明,今天讓他們把離婚證辦了。柳支書,你這不行啊,讓這么個人當隊長,呵呵,哼?!?/br> 柳支書臊的不行:“老大哥,你就別埋汰我了,要論起來,咱倆都算親戚呢,你放心,這東西的隊長,我今就給他抹了?!?/br> “你們不能啊,這是我娘給我的嫁妝。”那個懷孕的女人護著手腕尖聲大叫。“這是我的,我的縫紉機……”柳大財老婆抱著一個用繡著花的布罩子蓋著的縫紉機大哭 ,從那包裝上就能看見平時有多寶貝。 柳大財?shù)牧硗鈨蓚€兒子看見柳大財把錢匣子拿出了,急了,二兒子柳黨勞撲過去,攔住柳大財路說:“爹,你不能給啊,你這樣,我和玉芬的婚事咋辦?” 趙建國瞅了一眼,故意大聲喊:“建平,你磨蹭啥呢,兩個人架起來,直接從胳膊上往下擼,建飛,把那老婆子架一邊,誰不服就給我揍,揍到服為止。” 柳黨勞,柳栓勞一下給蔫巴了,縮到一邊,柳大財看著兒子,嘆了口氣,臉色灰暗地把匣子打開,把里面的錢都給了趙建國,匣子里只剩下孤零零的幾張糧票之類的。 事情處理完了,趙建國和幾個老趙家的小伙子帶著寶珠,押著柳勤勞去縣里辦離婚手續(xù)。 這事就算完了,只是柳家的結(jié)局就不太好了,柳大財被抹了隊長,沒有外快了。那個女人還是沒跟他家生下孫子,隔了兩天小產(chǎn)了,據(jù)接生婆說小產(chǎn)的胎兒特征都很明顯了,是個女孩,人們背后都議論,估計是柳大財家不想要女孩,做的太狠,把懷著的女娃嚇跑了,不敢投生在他家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