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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將人安排好之后就隨著走了出來:“店長你剛剛讓我觀察的那個人,我并沒有感覺在哪里見到過?!?/br>“他身上穿著的制服不是東京警察局的?”“不是,”新一想了想繼續(xù)的說道,“這段時間我也不少跟日本警察還是有FBI那邊的人聯系,真的沒有見到過這個少年。店長,你確定,你昨天晚上真的在東京看到大規(guī)模的火拼?”這段時間東京開始重點對黑道上的組織開始進行清掃活動,不管是什么組織現在都不敢在這個時候冒頭出來。誰出來誰就是一個死。自己死不說,估計還能將整個組織給拉下水。所以這段時日東京非常的安穩(wěn),沒有一點兒違法亂紀的情況。再加上FBI和CIA都聚集在了東京,早就聞到風聲的黑道上的人早就從東京轉移了出去。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碰觸霉頭。這個時候在東京火拼,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不想活了嗎??書青亦皺了下眉頭:“東京昨天晚上,有下雪嗎?”“沒有啊,”說起來這個新一也是興致沖沖的,“店長,你們晚上這邊下雪了嗎?好棒啊!東京進入冬季以來,就還沒有下過雪呢!”今天被叫到山上,就看到了白雪皚皚的景色,著實讓新一眼睛一亮。甚至是想著等放了假之后,領著小蘭過來看看雪。“沒有下雪?”書青亦的臉色變了變。怎么會沒有下雪呢?書青亦記得清清楚楚的,昨天晚上的雪下的非常的大,落在他的臉上都能感覺到一陣陣的涼意。結果,這個時候新一居然跟他說東京并沒有下雪,一切都非常的安靜。這個情況,還真的讓人有一些的意外。“店長你說昨天晚上的火拼,是在東京的哪個區(qū)域?”“20區(qū)?!?/br>“20區(qū)?那是什么地方?”新一懵了一下,想了半天,20區(qū)是什么地方,始終都沒有想起來,“店長,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做夢去了別的地方來著?”“……”這已經不是新一第一次說書青亦是在做夢的事情,隨后一想,新一想到了一個地方:“店長,你說的是,練馬區(qū)嗎?”突然的想起來東京有23個區(qū)域,被東京的當地人分別的叫做一區(qū)二區(qū)這個樣子。如果店長說的是這個的話,那么練馬區(qū)就應該是店長說的20區(qū)。在過來得時候新一也曾路過了練馬區(qū),但是那邊仍舊是非常的繁華,一點被破壞的哼唧都沒有。也沒有從毛利叔叔那邊聽到,練馬區(qū)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店長過的時間經歷的事情,難道跟他不是一個時空的?不得不說,新一這個時候真相了。從新一的嘴里得不到有效的信息,書青亦就不準備把人給留下來了,直接趕走:“你不是說你還要上晚自習的嗎?快走吧,再不走要遲到了!”“店長,在我還是柯南的時候,你還沒有這么驅趕過我的呀。”書青亦冷冷的一笑:“你也說了,在你是柯南的時候。對待小孩子,我有非常好的耐心,但是對待你。不好意思,耐心都沒有。”“真冷酷啊?!?/br>“行了行了,”書青亦順手將姑獲鳥打包的點心遞給新一,“拿回去,別嚎了?!?/br>新一美滋滋的拿著一包的點心從山上走下來,結果走到山下往上一看,頓時被嚇了一大跳。來的時候,還是白雪皚皚,仿佛置身在童話故事里一樣。這才多久?山上的雪全花掉了,一點兒的痕跡都沒有留下來。就好像,從來沒有下過雪一樣!真是奇了怪了,就是見識過各種稀奇古怪事情的新一,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完全的違背自然界的正常規(guī)則!還沒一個小時,積的那么厚的雪就這么的消失了?!連融化的雪水都不存在了?!新一只感覺這件事情非常的蹊蹺,他一定要弄個明白!而弄明白這件事情的前提是,住在這里仔細的觀察著。正巧,過不了幾天學校里就要放假了,他要好好的找個理由賴在這里觀察一下這邊的自然情況!在書青亦不知不覺的情況,有一個人正在努力的朝著店鋪里的臨時員工做著努力。鈴屋的心情非常的好,這讓他的病情也好的比平常的時候要快的很多。最關鍵的是,鈴屋就跟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每天都帶著笑臉。而治療系的幾個女孩子,也會時不時的過來搭把手,幫助書青亦給兩個病人治療。永近在昏迷了五天之后,也終于的睜開了眼睛,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不是詢問這是什么地方而是開口問道:“金木呢?”他明明記得,在他昏迷的時候,他在金木的身邊的。怎么這個時候,看不到金木了?就連周圍的環(huán)境,也讓人感覺到陌生。鈴屋一聲聲的笑聲傳進永近而耳朵里,永近艱難的歪頭看向了鈴屋,神色一愣:“鈴屋……君?”這里,難道是CCG?他偽裝成CCG的模樣混進來的事情,被發(fā)現了??“哎?~你醒了啊,”鈴屋手里拿著筆,戳著臉蛋看著永近笑著,“店長~那個小孩兒醒過來了~”“……”被稱為小孩子的永近,完全沒有力氣來反駁。他真的很想說,他們兩個人的年齡差不多,沒有必要稱呼他為小孩兒吧??稍微清醒一點兒的永近趁著還沒有人過來,仔細的打量著房子里的擺設。發(fā)現這里的每一處東西都發(fā)出一種年代感的韻味,并不像CCG那樣充滿了現代化。所以,這里不是CCG?“鈴屋君,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書青亦為了鈴屋在治病的這段時間方便行走,特地的給他打造了一個舒適的輪椅,在兩條腿沒有痊愈之前。坐在輪椅上想去哪就去哪,一點兒的阻礙都沒有。看到永近醒了,鈴屋只是喊了一聲提醒一下。就又埋下頭來畫著自己腦海里想象的畫面,卻不想,那個小孩兒知道他的名字?鈴屋歪著頭看了過來,用手推動著輪子來到了永近的面前,頭直接探到了永近的臉上:“咦?你認識我?你是,CCG的人?”“啊……”永近不好說什么,只好裝聾半傻,“鈴屋君,我的頭有一點兒的痛,你可不可以遠離一段距離?”兩個人的臉相距不過一厘米的距離,永近都能夠感受得到鈴屋長長的睫毛在他的皮膚上來回滑動的觸感。鈴屋要是聽話,那他就不叫做鈴屋什造了。更過分的是,鈴屋不僅僅沒有將頭往后撤,而是又貼近了幾分,仔細的觀察著永近的模樣。沒得辦法,永近只好將頭偏離了一小段的距離,這才免受兩個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