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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昨天那個跳樓的新聞那人看著怎么那么眼熟,活該?!?/br>“你這幾天忙不忙?”邢邵問。“倒是不忙,后天有一場婚禮但是我不用去也行?!?/br>“那你幫我照顧他兩天,我負(fù)責(zé)的項目出了點兒問題,我這兩天走不開。”“沒問題,但是我覺得,你還是送他去做規(guī)范的治療會更好一些?!?/br>顧霄醒過來,看見四周純白的顏色,分不清到底哪里是哪里。被送到醫(yī)院了?邢邵和于雅川說這話,見顧霄醒過來,走到床邊看著顧霄叫了一聲。“啊。”顧霄答了一聲,撐著床坐起來,看見于雅川,笑著說:“嗨?!?/br>“哪里不舒服嗎?”邢邵問。“沒有啊。”顧霄看上去很高興。“去叫魏冉?!毙仙壅f。于雅川去叫魏冉,顧霄柞子坳床上反應(yīng)了一會兒說:“臥槽,我做了一個夢,好牛逼的一個夢?!?/br>“做了什么夢,和我說說?!毙仙勰托牡恼f著,順便給顧霄倒了杯水。“我先尿尿。”顧霄去尿完出來,喝了水坐在床上,開始滔滔不絕的給邢邵講自己做的夢,講的眉飛色舞,特別高興。這一點兒也不正常,顧霄的狀態(tài)一點也不像是正常的樣子,太興奮了。邢邵耐心的聽他講,眼睛不斷看門口,看魏冉有沒有來。顧霄正講到邢邵為了蘇堰揍自己,看到邢邵往門口看,瞬間就不高興了,抬腳就踹了邢邵一腳,生氣的說:“你沒專心聽我講,你都揍我了,還走神。”“好好,是我的錯”邢邵揉了一下被踹到的大腿,摟著顧霄說:“你繼續(xù)說,我怎么可能因為蘇堰揍你?!?/br>顧霄瞪著眼瞪了幾秒,又開始說,魏冉進(jìn)來的時候顧霄講得手舞足蹈的。“他太興奮了,先讓他冷靜下來?!蔽喝秸f。邢邵抱著顧霄,靠在他肩上,小聲說:“我怎么可能揍你,忘記我和你說的了嗎,你看到的都是幻覺,不要相信,我愛你,只愛你。”顧霄聽見都兩個字,停下來想了一下說:“是啊,你只愛我。”,然后靠著邢邵的肩膀不說話了。顧霄安靜了五分鐘,魏冉拿著聽診器想測一下顧霄的心一跳,才把聽診器拿起來,顧霄就看著魏冉,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魏冉。邢邵抱著顧霄掀起病號服,魏冉把聽診器貼在顧霄胸口上,顧霄皺著眉看魏冉說:“別碰我?!?/br>魏冉看了他一眼,把聽診器換了個地方,顧霄揮手就把聽診器打到了一邊吼了一句:“說了他媽別碰我?!?/br>邢邵趕緊抱住他,不讓他動,安慰道:“好,不碰,不碰。”邢邵對魏冉搖搖頭說:“先讓他冷靜一下,他從昨天就什么都沒吃,我先讓他吃點東西冷靜一下再做檢查?!?/br>魏冉搖搖頭說:“其實我能做的檢查都已經(jīng)做了,今天給他掛了有鎮(zhèn)靜成分的點滴,等他安靜下來我會嘗試做心理輔助治療和催眠治療。”顧霄終于安靜下來,邢邵抱著他,跟于雅川說:“幫我下去買點吃的吧,好消化一點兒的?!?/br>于雅川看了一眼靠在邢邵身上的顧霄說:“我買點病號飯吧。”“行,清淡點?!?/br>病房里只剩下顧霄和邢邵,邢邵拍著他的背,小聲的和他說話,直到顧霄恢復(fù)以往的樣子推開邢邵坐在床上發(fā)呆。“這幾天我沒時間,讓于雅川再來陪你兩天,你可別再揍他了?!毙仙坌χf:“你今天揍他那一拳,他鼻梁都快斷了?!?/br>“誰讓他攔著我的?!鳖櫹鲇珠_始不開心了。邢邵換了個話題和顧霄說話,顧霄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到后邊干脆不理邢邵,看著窗子發(fā)呆。于雅川買了吃的上來,顧霄也只是隨便吃了一點就沒有胃口了。顧霄這久本來就瘦的多,邢邵想讓他多吃一點,勸了幾句,顧霄又開始生氣了,砸了筷子看著邢邵。“好,不想吃我們就不吃了,想喝什么?”顧霄低著頭想了一會,一腳把被子踹到了地上說:“我不知道?!?/br>邢邵安撫著顧霄,給顧霄拿了一瓶豆奶,打開之后顧霄看著豆奶沉默了一會兒,端起來一口氣喝了大半。于雅川除了給顧霄帶了吃的,也給自己和邢邵帶了吃的。顧霄安靜下來之后,邢邵和于雅川搬了個凳子支在床邊吃飯。邢邵吃兩口就得抬頭看一下顧霄,確定顧霄沒事兒才繼續(xù)吃。喝過豆奶之后,顧霄安靜的像睡著一樣,盯著窗子發(fā)呆。“顧霄這個樣子,讓他留在這里繼續(xù)治療沒問題嗎?”邢邵停了筷子,看了一下顧霄說:“先等兩天。”等兩天,這兩天等的越發(fā)讓人擔(dān)心,顧霄的情況越發(fā)不好,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發(fā)呆,極少的清醒時間也是很容易被激怒,除了邢邵誰都不能碰,不然就發(fā)火。吃東西的時候也是一樣,只要顧霄不想吃,或者有不愿意吃的東西,基本都被顧霄一掌拍翻,然后就坐在床上生氣。顧霄一直處于不清不楚的狀態(tài),有些時候會對著沒有人的地方叫邢邵,讓邢邵過來,或者是叫蘇堰,甚至還有江江。顧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前的世界一直接著邢邵揍了自己帶著蘇堰走了之后開始演。高考完之后,顧霄和邢邵、蘇堰上了同一所大學(xué)。還是顧霄以前讀過的大學(xué),只是那時候顧霄和邢邵不是校友,不是同學(xué)。邢邵和蘇堰住在一間宿舍,顧霄被分在了隔壁,每天看著邢邵和蘇堰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去圖書館,別提多氣了,氣得想殺了蘇堰。情況一天比一天壞,剛進(jìn)醫(yī)院的時候,顧霄每天還有清醒的時候,現(xiàn)在過了一個星期,已經(jīng)完全沒有清醒的時候。每天不是睡覺就是發(fā)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不然就是摔東西揍人。于雅川從進(jìn)醫(yī)院幫邢邵照顧顧霄之后,一個星期的時間被揍了三次,護(hù)士也差點被揍了一次。今天一早,魏冉過來做常規(guī)檢查,然后打算帶顧霄去做心理治療。邢邵昨晚到醫(yī)院讓于雅川回去之后就沒走,在醫(yī)院陪著顧霄。邢邵好不容易把顧霄哄到治療室,在治療室外邊等著,覺得有些迷茫。顧霄的情況完全是懷透了,治療沒有一點兒效果。倒不是魏冉專業(yè)能力不行,是顧霄的情況本來就嚴(yán)重。邢邵揉了一下眼角,覺得渾身都疼。顧霄的治療一般需要半小時,才進(jìn)去十分鐘,邢邵就聽見治療室里咣的一聲,是什么東西被推倒了,然后魏冉叫了一聲邢邵。邢邵猛地站起來推開治療室的門,顧霄正騎在魏冉腰上揍他,桌子上的東西散了一地,上邊放著的一臺臺式電腦顯示器躺在地上,已經(jīng)碎了。顧霄一臉兇惡,就像他壓著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