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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霄把蘭度里邊的一塊冰含在嘴里,點(diǎn)頭眼神有些迷離的說:“是挺冷的。”哎,死的時候就是這么冷,活過來了還是這么冷,真是cao蛋。“前久你來的時候說下雪了想去滑雪,還去嗎?!?/br>“可能不去了?!鳖櫹霾粫淦淞恳簿褪侨ニ?。小哥笑了一下,一個酒瓶在手里甩了一圈,給顧霄隔了兩個座的客人倒了一杯伏特加。“前久你來的時候說下雪了想去滑雪,還去嗎?”小哥問。“去啊。”客人回答。……顧霄把冰咬碎差點(diǎn)把舌頭一起嚼了,感情這小哥是遍地撒網(wǎng)啊。酒吧里的音樂換得安靜了一些,顧霄突然很想抽煙。顧霄煙癮不大,有些時候會想抽,比如這種很適合裝逼的場合。“有煙嗎?”顧霄問:“還有火機(jī)?!?/br>小哥把一包煙放在顧霄面前,又丟了一個火機(jī)。顧霄把煙含在嘴里,點(diǎn)著,吸了一口。“咳咳咳……,臥槽。”顧霄捂著嗓子和鼻子蹲在地上,把半個肺都快咳出來了。煙辛辣的味道經(jīng)過肺的過濾沒有從鼻孔里出來,而是往胃里走。“小堰子,你不會抽煙啊,哎……”顧霄蹲在吧臺前邊兒小聲抱怨了一句。“你不是說不會再學(xué)抽煙了嗎?”顧霄先看見了一雙休閑布鞋,然后是緊身休閑褲,再接著是黑色長款風(fēng)衣,再接著是邢邵比記憶中成熟了一些的臉。顧霄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的一疼。這不是顧霄本人會有的感覺,顧霄很清楚。小堰子?“扶一下,謝謝。”顧霄伸手。邢邵扶著顧霄伸出去的手把顧霄扶起來,頂著個川字看著顧霄。“你手怎么了?”邢邵問。顧霄低頭把自己受傷的手抬起來晃了一下說:“失戀,割脈玩,需要說說具體過程嗎?”邢邵的川字更深了。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晚,在地州出差,差不多已經(jīng)想殺人了,如果我哪天停更了就是殺人進(jìn)去了。第5章帥哥,襪子顏色有點(diǎn)奇怪其實(shí)顧霄從看見邢邵的臉,過了那莫名其妙的心疼之后,就有一種想把沒抽完的煙插在邢邵鼻孔里的沖動。對蘇堰這種態(tài)度,怪不得蘇堰會自殺。要不想理人,這種時候就不該過來說話,要想理,就不該晾著,讓蘇堰跟個二傻子似的自己一個人愛的死去活來來,最后自殺。什么玩意兒!邢邵冷笑了一聲,把顧霄受傷的手拉起來,使勁兒捏著傷疤說:“蘇堰,我以前就說過我不會心疼,懂嗎?”哎喲喂,我真是不能再懂了。顧霄把煙扔在地上,低著頭抬腳踩熄了,然后抬手掐著邢邵的手腕把邢邵的手拎開。“沒說讓您心疼,犯不著,晦氣,麻煩挪挪蹄子,你擋著本帥的去路了?!鳖櫹稣f。邢邵有那么一瞬間的驚訝,顧霄已經(jīng)站起來,挑釁的看了一眼,然后低頭看了一眼顧霄的鞋子,抬腳狠狠跺了上去,右腳一抬,全身的重量就放在了邢邵右腳的腳背上。“我不認(rèn)識你,謝謝,不過,帥哥,我剛剛就想說了,你襪子的顏色有些奇怪?!?/br>邢邵皺著眉,動了一下疼痛的腳背,低頭看了一眼,襪子一只黑的一只白的。昨天邢邵接了個活,加班到今天凌晨,回家睡了一覺起來,打算來酒吧待會兒,穿衣服鞋子襪子的時候還是迷糊的。感謝沒有把鞋子也穿錯。“品味很獨(dú)特嘛?!鳖櫹稣f。邢邵張嘴想說什么,顧霄已經(jīng)撞開邢邵的肩膀走了。走出酒吧,外邊寒風(fēng)刺骨,骨頭麻痹,麻痹真冷,但是顧霄心情很好。不就是個邢邵嗎?“小堰子,你心疼什么,跟著哥哥走,你要幾個邢邵,小白兔那樣的哥哥追不到,就邢邵這樣的,明天哥能給你找一火車皮?!?/br>其實(shí)顧霄今天來酒吧的目的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見到邢邵,不負(fù)所望,見到了。即使剛剛見到的時候心情不好,但是現(xiàn)在顧霄的心情愉快到飛起,顧霄想知道現(xiàn)在的蘇堰,頂著顧霄靈魂的蘇堰,對邢邵是什么感覺。還是放不下唄。那一腳跺得真爽。本來想來干嘛的?忘了!為什么要跺邢邵一腳,也不為什么,就是沒忍住。“站?。 毙仙勰_跟腳走出酒吧。顧霄頭都沒回,向著背后豎起中指。看著出租車洋洋灑灑開走,邢邵覺得肺都快炸了。以前蘇堰嘴是貧一些,但是沒有現(xiàn)在這么痞。邢邵看著自己一黑一白兩只襪子,彎腰把鞋子脫了,一手一只把襪子扯了丟在路邊的垃圾桶,赤著腳穿上鞋子。涼颼颼的,跟裸奔沒什么區(qū)別。顧霄晚上又睡了一個好覺,特別的沉,第二天神清氣爽的踏進(jìn)辦公室,徐老師已經(jīng)來了,看顧霄滿面春風(fēng),笑著說:“蘇老師撿美女了?”“是啊,撿了一火車皮。”顧霄說:“徐老師要不要分享?!?/br>“不用了?!毙炖蠋熜α艘宦晸u搖頭說:“注意個人衛(wèi)生。”顧霄就喜歡這樣敢說敢做的人,比了個大拇指拿著書出了辦公室的門兒。進(jìn)了教室依舊是震耳欲聾的:“哇?!?/br>顧霄轉(zhuǎn)身比了個暫停的手勢,把書丟在講臺上打開電腦說:“我知道我今天也很帥,不用拍馬屁了了,期末了,也該到了割草的時候了,就算我依舊很帥,割草也是不留情的,好自為之啊小綠草小花朵們?!?/br>“耶——————”顧霄也不附和,就抱著手站在講臺上等他們耶完,繼續(xù)說:“不是說學(xué)校要裁員嗎,像我這種理論知識不扎實(shí)的,如果還給你們放水,估計下一批失業(yè)大齡青年就是我了,所以該記記,該背背,趕緊的啊。”馬上就是考試周,下邊這些小花朵們在顧霄看來已經(jīng)是善類了,比自己讀書的時候善良多了,所以顧霄到是不擔(dān)心他們掛科。“蘇帥,大學(xué)都不開家長會了,你怎么割草啊?!?/br>顧霄抬起頭笑了笑說:“想知道怎么割草,我聽說上個月學(xué)校給每個人都發(fā)了一本新的學(xué)生手冊,連掛兩門就可以寄成績單回家,免郵費(fèi),也不知道真不真。”下邊的學(xué)生立馬全都垮了臉,小聲說:“真啊?!?/br>顧霄啪啪啪拍了三下手說:“我可以回去磨刀了,sao年們加油?!?/br>顧霄手上的書已經(jīng)快到尾聲,蘇堰做的PPT也沒幾個了,這一年真的快完了。下午有個會,顧霄抱著手聽到一半就已經(jīng)在夢里見周公了,講什么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黨的方針政策。回家到半路就開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