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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別的女人身上去。進(jìn)入大學(xué),他和女生的關(guān)系要比和男生的好。彭雪喜歡他,也是因為他身上沒有對女人的性渴求,所以讓人覺得純凈,討女人喜歡。和一個總是盯著自己的臉,不時盯向自己的胸部的男人一起,永遠(yuǎn)沒有和一個清透的男生在一起的感覺好。彭雪自己也明白,她并不是愛上了曲悠,只是喜歡上了和曲悠在一起的感覺。彭雪走遠(yuǎn)了,曲悠才慢慢往季鴻的車那里走去。他走到季鴻車門邊就停住了腳步,季鴻開了車門讓他上車,但曲悠并不坐上去,道,“季鴻哥,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季鴻道,“上車?!?/br>曲悠搖頭,“我不上車,我約了同學(xué)上自習(xí),得趕緊去吃飯了過去。”季鴻道,“我有話和你說,上車來說?!?/br>曲悠道,“你為什么親自過來,電話里說不清楚嗎?”季鴻死死盯著他,“不要讓我來拉你,上車來,我?guī)愠鋈コ燥?。?/br>曲悠還是搖頭,“我就在學(xué)校里吃,如果你愿意,我請你吃學(xué)校食堂。”季鴻盯著曲悠不說話了,曲悠被他看得背脊發(fā)冷,不復(fù)剛才的氣勢,只得坐進(jìn)車?yán)锔弊?/br>季鴻道,“把車門關(guān)好。去吃一品香怎么樣?”曲悠悶悶回答,“我說了你又不會聽,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我晚上要上自習(xí),不能耽誤太多時間。”季鴻沒說話,車開動起來。車駛出校門,季鴻才說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曲悠撫著手里書頁的手指一頓,道,“我們班的班長?!?/br>季鴻瞥了曲悠一眼,道,“我是問她和你的關(guān)系?”曲悠把手里的書握緊,“同學(xué)關(guān)系而已。你又想怎么樣?”季鴻笑道,“我能怎么樣。你才從我這里走,就和女人勾勾搭搭了,悠悠啊,我真是小看你了?!?/br>季鴻這話說得很輕,但是卻越發(fā)讓曲悠背脊發(fā)涼,他轉(zhuǎn)頭看季鴻,臉憋得通紅,道,“我和她只是普通同學(xué),才不會像你。你腦子里只會想那些東西?”季鴻依然笑著,看了曲悠一眼,“我腦子里想哪些東西?你怎么知道?!?/br>曲悠道,“你自己明白。你腦子里只有性欲。你的這種思想只是玷污了人與人的正常交流而已,玷污了思想本身的碰撞的美。我不想和你說,請你也不要再提我和彭雪的事?!?/br>季鴻哼了兩聲,有些輕蔑的意思,曲悠被他哼得不滿,但還是抿著唇不說話了。一品香是距離曲悠學(xué)校不遠(yuǎn)的一家中餐家常菜餐館,里面環(huán)境優(yōu)雅,獨(dú)立的隔間空間為談事情和談戀愛的情侶提供了方便,而且這家的菜做得不錯,季鴻之前就帶著曲悠來過兩次。在座位上坐下,曲悠就悶聲不語,季鴻點了幾個菜,都是曲悠喜歡吃的,又要了玉米汁給曲悠,自己要了蘋果醋。季鴻覺得必須喝點酸的才能夠讓心情平復(fù)一些。服務(wù)生走后,這隔間里就只剩了季鴻和曲悠。里面的暖氣很重,季鴻脫了外套,衣服穿得少的曲悠倒覺得正好,他這幾天有點要冷感冒的跡象,時不時打噴嚏,但他沒敢向mama要錢買件厚點的外套,他等著雜志社的工資和稿費(fèi)下來后自己去買。曲悠望著對面墻上的抽象畫發(fā)呆,季鴻先發(fā)話,道,“悠悠,你說你和那個女人只是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那么,我就相信你好了。既然你還是一個人,那么,我們和好吧!以前你讓我生氣的事情,我也不計較了,以后我們還是好好在一起,你看呢?”曲悠心想自己以前錯了嗎,還要季鴻來不計較。他雖然在心里非常不以為然,而且冷笑,面上卻云淡風(fēng)輕,依然呆呆望著那幅抽象畫,道,“季鴻哥,你不能這樣。雖然我們家仰仗你許多,我們都記得你的恩情,但是,你不能要我用這種方式來償還你的恩情。且不說愛只能用愛來交換,真心對真心,而性是愛的升華,若是沒有愛,依靠性維持的關(guān)系,我覺得和rou體消費(fèi)差不多,是最低俗的行為,我后悔以前的行為,所以以后不想再玷污這本來應(yīng)該美好的事情了?!?/br>曲悠語氣并不重,眼睛也沒看季鴻一眼,季鴻是在很認(rèn)真地聽他說話。若說曲悠活在這凡塵里,不如說他活在自己創(chuàng)造的一個世界中。但是,他又脫離不了這個凡塵,于是,才有了痛苦和各種糾葛。季鴻有很長一陣沉默,服務(wù)生將涼菜和飲品端過來,默默地把一切弄好,又走了。季鴻端著酸酸的蘋果醋喝,道,“悠悠,你說出這種話來,其實是在懷疑我的感情,是不是?從一開始,你就不相信我的感情。你認(rèn)為我只是為了性來幫助你們家里,也是為了性來接近你,你是這樣想的嗎?”曲悠沒有回答,但顯然是默認(rèn)。季鴻笑了一下,對曲悠說道,“悠悠,你知道嗎?你這個人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你知道是什么嗎?”曲悠把目光放到他身上去,“我知道我弱點很多,如果是致命的話,那就該是貪念。你要說這個嗎?”季鴻卻搖頭了。把裝著蘋果醋的高腳杯端著去碰曲悠面前那一杯沒喝的玉米汁,輕輕的聲音,卻讓曲悠心一顫。季鴻道,“不是。貪念是每個人都有的,我甚至不認(rèn)為這是缺點,人就要有貪念,才想要去得到,努力去抓住,才有力爭上游,才有進(jìn)步。你的致命弱點根本不是這個。”曲悠不由得被他的話吸引住了,睜大眼睛望著他,“那是什么?”“有一句話叫做‘人生不得行胸臆,縱年百歲尤為夭’。你想想你自己,你把你困在了一個小牢籠里,你有過去暢快地活嗎?你不承認(rèn)別人的感情,就是不肯面對自己的感情,你連愛也不敢,恨也不敢。你總是在想人為什么活著,那你有想,你現(xiàn)在是活著的嗎?或者,你已經(jīng)死了?你連活也不像活,死也不像死,這不是致命的弱點?!?/br>季鴻緊盯著曲悠,每說一句就讓曲悠越發(fā)呆愣。曲悠睜大一雙惶惶然的眼睛把他看著,咬著唇,過了一陣似乎是因為眼睛干澀而眨了眨眼,眼里閃過慌亂,他想要在季鴻的攻擊下保持住自己最后一點陣地,但是卻止不住顫抖。他的眼里幾乎涌出眼淚,他想,他被季鴻看穿了嗎?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季鴻,幸好此時服務(wù)員來上菜來了,給了他喘息的機(jī)會。幾道菜擺上桌,服務(wù)員就退出去了。季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