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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就會被赤血藤擊中。第五道,第六道,等第七道劈下來后,赤血藤仿佛發(fā)現(xiàn)了溫南一般,猛地向溫南襲來,溫南連忙祭出空中火沖向赤血藤。第八道天雷猛地劈下來,溫南躲閃不及,生生受了一擊。渾身痛的不能自我,暈了過去。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赤血藤繼續(xù)沖向溫南想要拉個墊背,祁遇引導著雷劫沖向赤血藤。最后一道雷劫落下。赤血藤灰飛煙滅。祁遇來不及照看自己的傷勢,急忙向溫南奔去。這時候,恐懼和后悔溢滿內(nèi)心。萬一,萬一溫南就這樣去了,他不知道他該怎么辦。他這時候無比的后悔自己意氣用事,硬要和赤血藤硬碰硬。他艱難的向溫南奔去。仿佛這一幕和在姊妹山的幻境相結合。“溫南?溫南?”祁遇緊張的探出手,查看溫南的傷勢。良久,緊緊的抱住。幸好,幸好你沒事。祁遇小心的抱起溫南,回到洞xue。幫溫南上藥。一眨不眨的守著溫南。溫南全身漆黑,皮膚皸裂,身上的衣服也被劈的破碎,狼狽的掛在身上。祁遇小心的輕撫溫南的頭頂,等待他的恢復。三日后,溫南醒來,第一眼就是看著一身破爛,仿若呆滯的祁遇。坐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傷口基本已經(jīng)恢復。衣服也換好了。再一看祁遇,身上的傷口有的還在淌血。氣的一巴掌拍了過去?!澳阏宜朗遣皇?,看我能看出朵花不成?自己身上這么多傷你不會吃藥涂藥么!”祁遇木木的看著溫南,小心卻不可抗拒的把溫南抱在懷里。身上還在微微發(fā)抖。溫南任他抱了一會。見他還一動不動,忍無可忍,把他推開。一把抓住他的領子把他丟進水潭,狠狠的把他身上的黑灰洗凈,毫不留情。施了個決把祁遇身上烘干。也不管他痛不痛,直接把藥狠狠的拍在傷口上。等所有傷口都處理完了,溫南見祁遇還是木木的,只是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眉頭緊鎖,終究還是不忍。把祁遇推躺在墊子上,躺在祁遇懷里。伸手把他的手臂攬過自己的腰,把他眼睛撫上?!八X,休息!”溫南手一拿開,祁遇的眼睛又張了開來,還是一瞬一瞬的盯著溫南。溫南輕嘆一聲,攀著祁遇的脖子,親親他的眼睛。“乖,睡覺,別怕,我在呢”。祁遇緊緊的抱著溫南,把頭埋在溫南的頸窩里。一言不發(fā)。如果不是溫南還在呼吸,他都要以為溫南去了。這三天,讓他過得比任何時候都過得漫長艱難。他不敢睡不敢動,只能死死地盯著。生怕自己一個晃眼,溫南就沒了氣息。他仿佛又回到了溫南收服空中火的時候,又回到了姊妹山溫南躺在自己懷中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再也不想經(jīng)歷這些。看到溫南了無生機的躺在那里。比什么都可怕。溫南小心的回抱著祁遇,臉頰輕輕蹭了蹭祁遇的頭發(fā)。無聲的安撫。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等待著傷勢的愈合。無言的溫情,溢滿了山洞。第30章第三十章七天后,兩人終于離開了山洞。溫南郁悶的揉了揉自己的腰,被當抱枕躺了七天。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廢了。祁遇探出手想幫溫南一把,被溫南一把拍開。祁遇眼中笑意一閃而過,低頭湊到溫南耳邊,小聲的說到:“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好像被我那啥了樣。恩?”溫南一愣,猛地反應過來,臉上爆紅:“不要臉,要那啥也是我把你給那啥?!睖啬嫌糇洹㈦m然兩人目前走勢看起來是自己被壓,自己雖然覺得變扭但也并不真的在乎這個,但是事關男人的尊嚴,這樣的事情直白的被說出口還是不能忍的!祁遇舉手,示意投降。雖然是兩人之間的情趣,但是現(xiàn)在就把溫南惹毛了還是不太妙,他很喜歡現(xiàn)在的溫南,現(xiàn)在的溫南在他面前越來越真實了。剝開外面的溫煦,終于看到了內(nèi)在的柔軟。祁遇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融化了。和之前入宗時候的差不多,為了不打擾普通凡人的生活,兩人照樣還是騎馬回溫家。走走停停近半個月,兩人再次回到了溫家城。溫家看門小童一見來人,連忙把門打開,把溫南迎了進去。另一小童急急忙忙跑去喊人。溫母和溫父出來迎接。溫南之前也就中途回來過一次,見了溫父,而溫母已經(jīng)近10年不見。溫南小心的迎上去,伸手攬住了溫母,把溫母抱在懷中,垂頭蹭了蹭溫母的肩膀。異世十年,溫母對他的慈愛真心,他一直記在心中,卻從未回報?!澳赣H,我回來了?!睖啬秆劭艏t紅,半晌沒有說話,只是不同的撫摸溫南的背部。他的兒子,高了,變厲害了。她知道外面的傳言,她不知道為什么同樣的孩子,自己十月懷胎苦苦掙扎生下來的小孩會是別人口中的祭品。雖然他的夫君告訴他,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幌子。事情會真相大白。但是她還是害怕。她害怕自己的孩子等不到那一天。似乎感覺到了溫母的心情,溫南拍了拍溫母的被,安撫到:“我這不是沒事嗎,別擔心了好不好。難得回來一趟,我想吃母親做的麻辣基圍蝦了,好不好?”溫母眨眨眼睛,讓眼中的澀意消淡?!昂煤煤?,我這就去給你做基圍蝦,除開麻辣基圍蝦,還想吃什么?母親一并給你做”。溫南想了想,“還想吃翡翠銀魚羹、還想吃母親包的三鮮餃”。溫母點點頭,“那你先和你父親聊,我先去準備”。溫南點點頭,把溫母送到后院才轉身回到大廳。溫天見溫南似乎有話對他說,帶路來到了書房門口??戳搜燮钣?。溫南緊張的回望了眼溫天,沒說話。祁遇和溫天對視一眼,開口說到:“在下祁遇以心魔起誓,決不會做出對不起溫家尤其是溫南的任何事情,否則當場身死道消,灰飛煙滅”,話音一落,伸手切口手指,逼出滴心頭血,似乎有所感應,鮮血在滴落到地上的一瞬間立馬消失。溫天這才收回視線,心魔誓是重誓,他信祁遇所言,更信溫南的眼光。也沒多話,推門把祁遇和溫南帶了進去。轉動屋內(nèi)機關,進入密室。溫天坐在靠椅上,抬頭看向兩人。示意他們說話。溫南見狀,跪立在溫天面前。祁遇跟著跪在一旁?!案赣H,我意欲同祁遇結為道侶,望父親祝福我們”。溫天頓了頓,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兒子。他的小兒子素來是個有決定的人。不管是修真還是遠游,都是說一不二。首先他說欲同祁遇結為道侶,只是告知他溫南的決定,希望得到他的祝福,并不是征求他的同意。轉眼看了看祁遇。如果沒有看錯,祁遇現(xiàn)在渡劫初期了。23歲的渡劫初期,世間罕見,算是一代天驕,極受天道寵愛的了。雖然祁遇當時被帶回來的時候,只是個小乞兒。但是根據(jù)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五行之血來看,祁遇的真實身份可能并不簡單。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和自己的小兒子一起長大,首先又發(fā)了重誓,可見對自己兒子是一心一意。他不缺后人,沒有溫南生兒育女,還有溫東和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