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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連連道歉,那邊許歷不以為然,讓她有時間給他打電話就成然后非常利索的掛掉電話。 賀一念掛掉電話也沒多想,繼續(xù)去挑首飾。黎暮頓在玻璃上的手指再次動了動,對導購說:“麻煩幫我把這個取出來?!?/br> 是一對耳釘,扇形墜上鑲著細密的鉆石,漂亮而耀眼。 賀一念正在細細對兩套首飾的差別,壓根沒注意到黎暮的動作:“黎暮,阿姨是喜歡白色還是藍色?” “白色。”黎暮接過導購包好的耳釘,走到她身后幫她參考到底選哪套。 賀一念看得很入神,黎暮湊到她耳邊:“我媽說等休假一起出去玩,你能不能排出來時間?” “可以啊?!弊焐洗饝?yīng)著,全副心神仍在首飾上面。選好之后才后知后覺想到黎暮方才仿佛跟她說出去玩什么的……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出門加班騎單車碰到一個忽然開車門的,震的手臂發(fā)麻,,,好像內(nèi)傷2333,下班癱半天好許多,結(jié)果就是晚上修仙。。。睡覺去。晚安修仙黨。 ☆、拾肆 黎暮說的是真的,林芝月生日當天真的沒有外人因為來的都是黎林兩家的至親,比如林芝月娘家兄妹并家人,黎青志兄長和妻子女兒 。所以當大家看到黎暮帶著前女友來給林芝月慶賀生日,明里暗里各樣反應(yīng)都有。 林芝月穿件月白色旗袍優(yōu)雅端莊,在旁人看來她對賀一念的態(tài)度讓人捉摸不透,既不算疏離也沒有特別親熱,相比之下黎青志的態(tài)度已算熱情。 “小念最近在忙什么?” 賀一念很乖巧:“在收拾房子,前幾天黎暮幫我搬過去了,下周一號去上班?!?/br> 黎青志眉間閃過一絲意外,不過仍是很開心:“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就跟我和你阿姨說?!?/br> 黎青志的兄長黎青恒在外省省會做市委副書記,年年回京也只有逢年過節(jié),因此并不知曉賀一念就是黎暮那個前女友,都非常和善的和賀一念打招呼。黎青恒的妻子吳煙是個溫柔的女人,身旁坐著的姑娘黎含笑是黎暮唯一的堂妹,黎含笑上來喊賀一念嫂子。 雖然心里很開心,但在外面的賀一念向來是端著穩(wěn)重大方的一面,沒有否認也沒有答應(yīng)。 林家舅媽暗暗打量著賀一念,似笑非笑問黎暮:“賀小姐出國四年沒什么變化嘛!小暮,你和賀小姐復合啦?” 這四年里林家舅媽一直致力于給黎暮介紹對象,除去第一次黎暮給她面子去見了人家一面,其余一律推脫,現(xiàn)在見黎暮帶著前女友回來心里嘔的要死。 賀一念心里一緊笑容差點撐不住,正要回答卻被黎暮攬住肩膀,她看見黎暮微笑著:“舅媽,有你這么取笑你外甥的嗎?” 林家舅媽哈哈笑,并不再抓著這件事不放,幾家大人轉(zhuǎn)變話題開始討論黎含笑出國學習的事。賀一念送了一口氣,不過話題中心人物黎含笑不喜歡大人間的談話,不由分說拉著賀一念到一旁說話,吳煙拉都拉不住歉意對黎暮笑笑。 黎含笑十分直接:“你和我哥分手過?” 賀一念佯裝平靜的點點頭,另外林家三個年輕人也湊過來要聽八卦,不過還沒聽到更多內(nèi)容就被黎暮一人一杯果汁打發(fā)到一邊玩游戲。 “抱歉啊嫂子,我不是故意的?!崩韬芸烀靼走^來自己的問法有問題,她苦著臉跟黎暮解釋:“哥,你不要生氣,我就是想問問一念姐為什么選擇出國?!?/br> 黎含笑本人也在面對這樣的艱難抉擇,男友在體制內(nèi)工作不可能再出國,而她是想出國走走,但這一走兩三年的異國戀她很怕失去男友。 賀一念真的很想撓頭,何況黎暮還在一邊坐著,她和黎含笑剛認識更不想交淺言深,突然瞥見黎暮審視的眼神靈機一動:“你可以先和你男朋友商量一下,emmm……畢竟很難見到你哥這么好的?!?/br> 黎暮表情不變,不過還是很贊同賀一念的想法:“對,你們先談?wù)?,還有你要確定出去做什么,如果只是單純?yōu)榱送?,大可不必?!?/br> 黎暮很了解黎含笑的性格,出國學習的想法很可能是她沖動之下想出來的。 * 吃過午飯沒多久林家兄妹帶著家人離開,黎青恒一家則回自家房子里休息,當初為方便照顧家里老人,黎家兩兄弟的房子買在同一個小區(qū),黎青恒一家回京也方便住宿。 熱熱鬧鬧的客廳很快安靜下來,黎青志喝了酒走路搖搖晃晃的,黎暮扶他去臥室休息,客廳里只剩下林芝月和賀一念,看林芝月有話和自己說的樣子,賀一念開始高度緊張,之前她是有點怕林芝月的。 “小念,我聽你上午說的,是暫時不打算出國了對吧?”林芝月聲音柔和,這會兒有時間將賀一念細細打量一遍。 “是的?!辟R一念有點手足無措,不僅是不知道怎么面對這么和藹的林芝月,更是想澄清自己不會再做錯事拋做黎家人眼中拋棄黎暮的事,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 林芝月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背:“沒關(guān)系的,阿姨沒有怪你。你們都還年輕有什么誤會及時解除,不要留下遺憾,阿姨很希望你們好好的?!比绻皇菫榱藘鹤樱种ピ屡率遣粫o賀一念打電話,可看賀一念自責哭泣,林芝月也不會再責怪什么。 “阿姨,我會的。” “那我就放心了,我看你今天精神不太好,讓黎暮帶你去樓上客房休息,晚上含笑還要你們帶她出去玩呢。”林芝月說完去臥室照顧黎青志,路過站在墻角里的兒子不由失笑,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去客廳。 黎家二樓有黎暮的臥室和書房,基本上整個二樓都是他在活動,唯一空閑的客房已經(jīng)鋪好被褥,賀一念看了一圈問起黎暮的臥室。 以前兩人在一起最多黎暮去賀家找她,而賀一念卻很少到黎家來,黎暮的臥室也只見過一次。臥室是深色系卻不會顯得壓抑,黎暮是非常注重睡眠質(zhì)量的人,臥室里有好幾處可以睡得下他整個人的長沙發(fā)、懶人沙發(fā),腳下是厚厚的地毯好像隨處都可以躺倒睡下。 陽臺上放著一張小圓桌和兩把椅子,兩盆梔子花已經(jīng)綻開花苞,細嗅那香味由遠及近。陽光將黎暮的影子拉長,他正拿著水壺給花澆水,路過梔子花時小心摘下一朵遞給賀一念。 “好看嗎?”賀一念將花簪在耳邊,潔白的花朵映著粉紅面頰有股圣潔的美感。 黎暮細細看了點頭,卻沒說別的繼續(xù)給綠蘿澆水:“這兒有點曬,進去看吧?!?/br> 房間里唯一的電子設(shè)備大概就是一應(yīng)俱全的游戲機,賀一念躺在懶人沙發(fā)里褪掉拖鞋光著腳丫等游戲開始,其實她唯一玩得轉(zhuǎn)的游戲就是超級馬里奧兄弟,而黎暮這里居然有這個游戲。 聽著熟悉的BGM,賀一念昏昏欲睡,睡著前一秒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