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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暈了過去。她不知道一件事,海寧慕容家,自小便學習著一種功法,也正是靠著這種功法,才能數(shù)百年屹立在南海寧府不倒,每年都能源源不斷的往外販賣鮫珠,而這種功法,在練成以后,會在體內(nèi)形成一股保護罩,若是有外力強行輸入內(nèi)力,就會立刻反噬。也就跟她一樣,會感覺耳邊有人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武功不精者,很有可能在聽到這聲尖叫后立馬變成一個傻子。當然,修習這種功法也有一種好處,那就是這個功法強大的自愈能力,剛才小土匪一路提著他下山,在小土匪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jīng)自行將一部分內(nèi)傷治愈了,這也才在她把脈的時候感覺到他沒有受什么重傷。要是之前他剛挨了小土匪一掌她就去把脈,估計早已經(jīng)準備好要給他買口好棺材的想法了!等她悠悠醒來,外面太陽都已經(jīng)下山了。剛才那一聲尖叫太刺耳了,醒來她還覺得耳邊有一股嗡鳴聲,腦子里也突然亂糟糟的。“唔......”捂著頭坐了起來,就見倒在一旁的他已經(jīng)恢復了均勻的呼吸,臉色也稍稍紅潤了起來。只是......“阿意,聽爹爹的話,忘了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永遠不要想起來,去一個小地方,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爹爹對不住你,強迫你學家傳的槍法,你若是不愿,以后就再也不要使了,也不要再練了......”“阿意,快走吧,娘跟爹爹為你爭取時間,快走??!”“爹,娘,保重......”腦海里閃過一絲絲記憶的片段,也如同細針在不斷的扎著她的腦袋,疼的她張大了嘴,大口的呼吸。到底怎么了......腦海里的這兩個人是誰,是她的爹娘?可爹娘不長這樣啊,而且爹娘都是病死的......頭好疼,跟要炸了一樣......她看向一旁倒在哪兒安然睡著的人,心里的疑惑突然就生了根,發(fā)了芽......第7章她可是個好姑娘(五)(五)因為受的傷太嚴重,等他醒來,已是半夜,外頭一輪彎月已升到空中,幽幽的往地上灑下光華。他不太喜歡月亮,覺得月亮太陰森,他更喜歡天上的太陽,光亮,溫暖,而且從不會變了模樣,從一而終。睜開眼,他左右望了望,發(fā)覺不是自己的房間,登時坐了起來。突地床邊發(fā)出一聲嚶嚀。他低頭,看見她正趴在床邊睡著,安安靜靜的。他笑了。他輕輕的撫摸她柔順的頭發(fā),嘴里說道。“我終于找到你了。”“唔......”誰知話音剛落,她便悠悠轉(zhuǎn)醒。“你醒啦?”她揉了揉不停打架的眼皮,道。他點點頭。“那你快走,別占著我的床,趴在床邊睡了一晚上,真難受?!?/br>他:......“快走啊,愣著干嘛,非得我打你了你才肯走啊?”說著她又打了個哈欠。他笑著搖搖頭,然后又貪戀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結(jié)果沒揉兩下手背就挨了一巴掌,疼的鉆骨頭。最后他是咧著嘴巴,捂著被拍紫了的手背回的家。可真是個彪悍的媳婦兒,若是以后娶回家里,誰知道會不會天天跪搓衣板吶!一想到這兒他就頭皮發(fā)麻。雖然他喜歡她是不錯,但也沒有說他就喜歡跪搓衣板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她跟小時候真是一點都沒有變,性子還是這么呆呆愣愣的,但卻一直都是一副好心腸。她值得他念了那么久,找了那么久,喜歡了那么久。日子又這樣平淡了下去。因為他在鎮(zhèn)上扎了根,她也就很少去山上找土匪的麻煩,畢竟這個陪練就在家門口,不用花個半天時間上山下山,還能省點時間打架,豈不美哉。這日,二人一人持槍,一人執(zhí)劍。只是須臾片刻,槍與劍就交鋒了十幾招。她的槍法,講究一股“霸氣”,所有的招式都是直來直去的,突、刺、劈,本來都是一些槍法上的尋常招式,但因為她長年累月的練下來,出手的時候早已迅疾的讓人花了眼,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挑了對手的喉嚨。而他的劍法卻與她不同,講究一個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他在劍法上沒有多深的造詣,真正讓人佩服的,其實是他的一身輕功身法,饒是她都不得不佩服。也是,這些年都練槍去了,槍法又不需要跟劍法一樣彎彎繞繞,唯一的一招彎繞就是殺對手個措手不及的回馬槍,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了,因此多年不練輕功,早就生疏的與尋常走江湖人士差不多。本來這點輕功,加上她的一□□法,就算是面上土匪這樣的對手都沒有問題,可若真要遇上一個身法極好的......真不知道兩個人的武功到底是誰高誰低!半個時辰下來,兩個人已經(jīng)不知道對上了多少招,只記得坐下來的時候覺得口干舌燥,想要跳到井里面洗個澡。大喘著氣,相視一笑。“身手不錯?!?/br>“槍法也不錯?!?/br>......誰都不知道阿意姑娘跟慕容家的那個少爺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只是等回憶起來時,兩個人已經(jīng)腳踏輕功,一人持槍,一人執(zhí)劍,在鎮(zhèn)上各處角落來來回回,鬧得雞飛狗跳的。雖然見兩個人互相過招,路人見了都心驚膽戰(zhàn),但因為幾天下來也沒見把哪兒砸了,把哪個人傷了,大家也就習以為常了。隨后就是兩個人肩并肩出現(xiàn)在鎮(zhèn)上的每一個角落。不少人私底下都說兩人十分般配,也有大膽的,直接上前問二人婚期在何時,好準備個大紅包,再去喝口喜酒。她自然是害羞的,又因為不太會說話,于是低著羞紅了的臉,而他則是笑笑,說快了。但一直都在說快了,也不知道這快了到底是什么時候。鎮(zhèn)上那處開滿了杜鵑花的山包一直都是百姓游玩的好去處,只是自土匪在拐了山下那書生后,就再也不準人隨意上山了,特別是寨子后面的花田,誰都不準去。但她不一樣,山上土匪是祖宗,她可是土匪的祖宗,就算武功不如土匪,但某種程度上土匪也要怕她三分。隨后她就明白了為什么土匪不讓人上山了。“流氓,不知廉恥,光天化日之下他倆竟然,竟然......”哼,生氣!其實還挺想繼續(xù)看下去的。但她是個好姑娘啊,得矜持!“你沒見過?”他笑道。“莫非你見過?”她問。“前些年進過幾次青樓,那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