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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就是一個胡言亂語、不知羞恥的登徒浪子,我若下嫁與他,還不如今日就死了算了!”她柳眉倒豎,惡狠狠的盯著他。“阿意姑娘你誤會了,當日我說的話句句出自肺腑之言,若違此誓,天打雷劈!”他伸出手發(fā)誓道。這次又輪到她無話可說。一咬牙。“你連姓甚名誰都不曾告訴我,又叫我如何相信你?”他笑了。“原來你心中惱的是這個,那大家不如就聽好了,我乃南海寧府人,姓慕容,單字一個軒?!?/br>“慕容世家?”“沒想到這公子居然是慕容世家的人!”“就是那個每年向朝廷上供兩百顆鮫珠的慕容家?”“那可不,整個南海寧府,姓慕容的單單就那一家,若真是那世家里的公子,阿意姑娘豈不是嫁了個好人家,何需再在我們這小鎮(zhèn)上教人耍槍?”......外頭聲音嘈雜,饒是她定力不錯,也聽的煩人,內(nèi)力一催,武館大門“嘭”的一聲就關(guān)上了,給外面圍觀的人吃了一鼻子灰。“現(xiàn)在四下無人,我且問你,你好好的一個慕容府大少爺,看上我這鄉(xiāng)野丫頭哪點好了?!?/br>雖然語氣不善,但好歹她收回了□□。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對你的真心日月可鑒,而且我也不是什么慕容府的大少爺,不過是個庶出的次子,只是空有這一身名頭,家中之事與我并無多大關(guān)聯(lián)?!?/br>“你才認識我多久,就敢說日月可鑒?”她冷笑了聲“笑話!”開什么玩笑,上次這么跟她說的人到最后還不是跟個男人跑了,最后還壞了名聲,遷出了小鎮(zhèn)。面前這人雖說不跟前任一樣,愛在臉上抹些胭脂水粉,但嘴里的腔調(diào)卻與他所差無幾,信了才有鬼!就算自己頗有些喜歡他這副皮囊,但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從言行舉止上就能看得出這人“輕薄”,她要是點頭答應(yīng)了,那她就是小狗!好歹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被這點甜言蜜語給打倒了!只見那玉面?zhèn)b客笑了笑,“看樣子你當真是把我忘了啊?!?/br>她皺了皺眉頭“你說什么?”“那天在山路上,我看的不太仔細,但是你的身形舉至卻讓我十分熟悉,而且你也告訴我,你雖不記得名字,但你有一塊貼身的玉佩,上面寫著意字,我就猜出了是你。后來白日里見了你,才發(fā)覺我沒有認錯,雖然許久未見,但我還是能看出來你的模樣并無多大改變。”“你說的都是什么東西,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她說。“阿意,你真的把我忘了?”他愣了愣,道“我們兩個從小青梅竹馬,你與我早在四五歲時便已經(jīng)定下了娃娃親,這些你都不記得了?”“你這個登徒子,休得占我便宜!”她□□往地上一拄,登時把那青花石板地面砸的四分五裂“我自幼便生長在這小鎮(zhèn)上,而且爹娘雙亡,還是我親手下葬的,什么青梅竹馬、娃娃親,就你有嘴?”“阿意,你......”“上次的約定我可以履行承諾,但我告訴你,想占我便宜,門兒都沒有!”她一提□□,快步離開了這個小院子。其實走的時候她還有點擔心,明明一開始約戰(zhàn)且定規(guī)矩的人是她,怎么到頭來不守規(guī)矩的也是她,這要是傳出去,以后還怎么混啊!他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神情有些落寞,眼里也盡是對她的貪戀。后來,他也沒有難為她,也不再拿約定的事情做文章,可卻在這座小鎮(zhèn)上住了下來,用了一顆鮫珠,拿去換了武館隔壁的一座小房子。房主自然是高興,一顆鮫珠放在外面能買幾千兩白銀呢,就他那座小破房子,鮫珠磨成一小撮粉都不夠換的,可是賺了個大便宜。她不肯任憑他處置,他也無法,但也不肯放棄,于是折中讓他在武館里面找了個活兒干,有事沒事幫忙打打雜。本來她也是不同意的,但他拿了約戰(zhàn)的事在她面前做文章,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咬牙切齒的答應(yīng)。于是他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在小鎮(zhèn)上落了根。第6章她可是個好姑娘(四)因為性子好,出手又大方,沒過多久,鎮(zhèn)上大大小小的人家他都混了個熟,比她來鎮(zhèn)上的時候熟的都快。一日,他出門吃早餐。小鎮(zhèn)上東西不如南海寧府那么美味,但卻勝在新鮮,原汁原味,攤子上的豆?jié){都是老板一大清早起來磨的,油條是老板娘現(xiàn)炸的,吃到嘴里熱乎乎的,覺得一天都有干勁。“話說,小伙子啊,你跟武館里的阿意姑娘,怎么樣了啊?”攤子上的一家人早就跟他熟絡(luò)了,今天見他又是一人來吃早飯,于是問道。“就那樣唄?!彼叧杂蜅l邊道。“哎呦,小伙子你可抓把緊了,阿意是個好姑娘,可姑娘再好,也耐不過這時間吶,我們從小看著她長大,除去一次和已經(jīng)搬走的鄭家小子談過以外,就一直是一個人,你若是真喜歡她,可不要像那小子一樣負了她?!崩习迥锏?。“鄭家小子?”他好奇。“是啊,好好一個小伙子,卻跟個姑娘似的喜歡打扮,到最后還跟著苗疆的一個小子跑了,還染上一身花柳病?!崩习迥镎f。一開始聽著他嘴上還有些笑意,可后面一聽,那小子竟然還染上了花柳病,不禁眉頭一皺。“那阿意她......”“哎,跟她無關(guān),還算那小子良心,他那毛病也是跟了苗疆小子才染上的,那會兒早就跟阿意斷了干凈??赡敲缃鞘裁吹胤剑呦x鼠蟻滿地跑,誰知道那苗疆小子身上有多不干凈,我們見了都避讓三分,他倒好,知難而上?!崩习迥锏馈?/br>他眼上終于又帶了些笑意。“他也是該,阿意那么好的人不要,非得跟個男的廝混?!崩习宸薹薏黄降牡?,隨后又對他道“小子,我可跟你們說好了,我們鎮(zhèn)上的人跟阿意街坊鄰居那么多年,也受過不少她的幫助,早就把她當作親人一樣,你可不能跟鄭家那小子一樣,欺負阿意。”“叔,你可放心吧,我與阿意久別重逢,她不見了十幾年,我也找了她十幾年,如今終于又見著了,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放她走了!”他道。“嗯,好樣兒的,能為了一個人找十幾年,你也是條漢子,叔看好你,以后有什么難處,盡管來找叔?!崩习宓?。他笑笑,沒接話。“對咯,我剛聽你說,阿意姑娘不見了十幾年,是怎么不見了么?”老板娘問道。“這事兒我也不太清楚?!彼麚u搖頭“只記得那年冬天,我去找她到街上買糖葫蘆吃,可到了她家卻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