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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解煩不解憂文案:你用身體為我做了一座城,說將來要娶我進(jìn)門小小的我將誓言當(dāng)真,卻擋不住離分從此我一身紅衣,只為了等那個人是不是總有一個人,在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會覺得,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一千年前我把玉給了你,愿你留個念想,后來玉摔碎了,我們也天各一方一千年以后我們又見面了,拿出玉合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變了模樣我原以為這輩子可能就只能自己一個人過下去了,直到遇上了你......內(nèi)容標(biāo)簽:青梅竹馬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土匪、書生、月牙兒等┃配角:┃其它:青梅竹馬、一見鐘情第1章書生是土匪心里的白月光書生是土匪心里的白月光。書生第一次見土匪,鎮(zhèn)上正辦著元宵節(jié)燈會。那天他偷偷從家里溜出來,本想四處逛逛,卻不想被一個一身紅衣的小男人給擋住了去路。為什么說是小男人呢,書生天生骨架大,所以身材魁梧,身長八尺有余,相貌英俊,一臉絡(luò)腮胡被修剪的棱角分明,活脫脫的是個城北徐公。而面前這個紅衣服,身材矮小,皮膚白嫩,像個小姑娘,聲音清涼,但是嘴里卻盡是痞話。“把這小哥兒給綁到山上去,我要拿他做我的壓寨夫人!小的們,上!”眾目睽睽之下,這小子居然就這樣公然搶人,還有沒有天理!環(huán)顧四周,卻發(fā)現(xiàn)眾人都是避之不及的模樣,他才想起來,剛搬到鎮(zhèn)上的時候,就曾聽說過山上有一窩子土匪,而土匪頭頭就是個一身紅衣的小個子,雖然矮小,但是一身武功卻十分了得。沒想到,今天居然著了他的道了!五花大綁,送到山上,土匪一個大跨步踩在他旁邊的桌子上“小哥哥,我且問你,今日,你是嫁我不嫁!”書生一想,兩個男人,是當(dāng)如何娶,如何嫁?登時就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土匪一笑,笑的就像是門前的杜鵑花那樣鮮艷,看的書生竟有些癡呆。“那小哥哥,你娶我不娶?”土匪頭頭又道。這次,書生居然沒有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反而還傻愣愣的點點頭。“行,以后你就是我這山上的壓寨姑爺了,來人,給姑爺好好的洗漱一番!”土匪仰天大笑,瀟灑的轉(zhuǎn)身離去,一甩衣袖,紅袖子甩開了大片的波浪,在書生的心頭敲打著。暮然一笑,那人紅衣甩袖,烙印在心頭。土匪不愧是土匪,從不講什么三綱五常,什么倫理道德,也不講什么良辰吉日,當(dāng)天晚上把書生抓上了山,夜深虛時便和他成了親。這是書生第一次穿上婚嫁的衣服,心里還有點小激動,迎面而來的土匪穿的跟他一樣,都是新郎官兒的衣服。也對,兩人本就是男子,又和需要穿上女人的嫁衣,蓋上女人的紅蓋頭。一窩子的兄弟都在嘲土匪說,土匪穿上了一身婚嫁的衣服,竟然比女人還要好看。土匪笑了,說我本來就是嫁人,當(dāng)然要越漂亮越好!當(dāng)天晚上,書生和土匪入洞房。書生第一次干那事兒,不免得有些緊張,弄了好久都沒在狀態(tài),土匪也不著急,耐心的伺候著書生,兩個人對視的時候,一直都是笑盈盈的。書生突然覺得,這個笑盈盈的模樣好像在哪兒見過。還沒等細(xì)想,土匪突然輕輕的道了聲“起來了,好大?!?/br>書生羞紅了臉。新婚夜,入洞房,書生是人生第一次覺得,原來世上還有此等快活的事,世上竟有如此美妙的人。“你是第一次么......”看見土匪滿臉紅霞,咬緊了嘴唇說不出話來,喉嚨里是抑制不住的聲音,眼角是快要盈不住的淚水,書生覺得自己又有點硬了。......一晚上,書生奢求無度的干了個爽,爽的土匪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爽的土匪嘴角都歪了。東方魚肚吐白,土匪虛脫的從書生身上下來。“疼么?”書生問他。土匪的頭動了動。他沒力氣回書生,他現(xiàn)在渾身疼的厲害。折騰了一個晚上,書生也有些累了,于是把土匪抱進(jìn)懷里,蓋上了被子。迷迷糊糊間,他像是聽見了土匪一陣沉重的鼻音。“嗯......”像是在回答什么。低下頭時,土匪已經(jīng)睡著了。一向早起的土匪頭頭今天破天荒的到正午了都沒有醒,山上的伙計們臉上都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有些膽子大的,跑到了土匪和書生的新房里去看,想去臊一臊里面的兩個“新郎官兒”,結(jié)果被書生轟了出來。那是伙計們第一次看見土匪頭頭像個小媳婦的模樣臥在一個人身上。在他們的記憶力,土匪頭頭一身紅衣,放蕩不羈,自由瀟灑,經(jīng)常騎著快馬奔馳,活脫脫的是天空上翱翔的鷹。而現(xiàn)在,土匪頭頭就是個小家雀兒,一舉一動,都在他男人的手臂范圍之內(nèi)。山里多了個姑爺,土匪窩子突然間就熱鬧了起來,主要還是姑爺跟土匪頭頭兩個,一天到晚上躥下跳的。姑爺握著腰帶,從東跑到西,從山頭跑到山腳,土匪頭頭也跟著姑爺,從東跑到西,從山頭跑到山腳,嘴里還念念有詞。起初伙計們還不大明白怎么一回事,有回仔細(xì)聽了,才明白,原來是“夫妻”之間不協(xié)調(diào)。“再來一次咯,你昨個兒晚上沒讓我舒服呢,光你自己舒服了!”“我的小祖宗啊,昨晚都來了幾次了,為夫身上實在沒余糧了,還求夫人饒命?。 ?/br>“不行!就得再來一次!”“......”土匪做慣了土匪,說話做事里總帶著一些痞氣,書生不是很喜歡,就像是在房間里,總是土匪摁著他,而他摁著土匪的時候,卻少之又少,一天天下來,男人的自尊心不免有些受損。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把土匪摁住了,強(qiáng)要了一次,早上醒來卻說昨天沒讓他舒服到,要再來。一來二去的,“夫妻”二人就開始了追追逃逃的生活。其實土匪也并非有意想給自己找回顏面,他甚至享受書生陽剛的一面,他只是有些害怕,害怕沒讓書生滿意了,書生要走。畢竟,這個姑爺是從山下拐來的。畢竟,這個姑爺在他心里塞的滿滿的。閑暇的時候,土匪讓書生教他讀書認(rèn)字。土匪從小爹媽就死了,土匪的爹媽也是土匪,大字不識一個,到了土匪這兒也不識字,平常師爺給土匪講賬目,土匪也聽不明白,后來索性紅袖子一甩,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