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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為了那么一點錢折騰……只是貪了幾個銀元??!「一次幾個銀元,多幾次就能攢到一個金幣了,他們一個月的工資也只有一個金幣,自然心動?!雇拐f。其實這個已經(jīng)算膽小了,有幾個夸張的都被他處理掉。貴二代的艾德里安不明白低下階層那種為了一個銀元也要拼死地爭回來的想法,他出手大方,一天可以花上幾個金幣。安迪就有點明白,他跟過威廉斯哥去海市,在那里接觸過不少低下層的人……有些一天可能賺不了一個銀元,如果有一個給他們貪掉幾銀元的機會,他們未必能抵受得住內(nèi)心的引誘。不過很多事情不是他哥說,他也未必會想到那么深層……「明白了么?這種情況你看你自己想怎樣處理,可以先扣起賬簿找人私下查廠和管事的帳,也可以直接發(fā)難,不過要是你沒有十足把握,很容易被他們繞過去,能當(dāng)管事的,能言善道,你不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的狡辯?!雇菇趟?。「……哦哦……」艾德里安還是一臉癡呆。他覺得管理店鋪真的好難,幸虧他父親把大部分的產(chǎn)業(yè)都交給他哥……讓他管還不做死啊!「那現(xiàn)在我怎樣?」艾德里安問他哥:「我想查也沒人手……」威廉斯想了想:「從今天開始,我撥一點人給你,以后你好好教,把他們教成自己的得力助手?!?/br>「……又要來……」艾德里安哀號著在用臉在桌上滾來滾去:「能不能簡單點?」「牽涉錢的,都簡單不了?!雇拐f。安迪縮縮肩,減低自己的存在感。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出去玩了一天,好累!!第91章哥哥最威武安迪想正減低自己的存在感,威廉斯眼風(fēng)一掃,他就僵住了,瞪著無辜的大眼看向他哥。「你也要學(xué)。」威廉斯無奈地說。安迪也算了,怎么他弟半點都沒遺傳他家的精明能干呢……他覺得自己家的基因應(yīng)該不錯的,不然怎會成就了他?安迪撅起嘴:「我以后想當(dāng)一個自由的畫家,這些東西我才不需要呢?!?/br>「自由的畫家也是得生活的?!雇闺m然不介意養(yǎng)著小朋友,但是卻怕把人教歪了,教成了不知人事的紈绔子弟。安迪皺著眉頭,郁悶地想:為甚么這世界有金錢這種萬惡的東西呢……艾德里安在一邊幸災(zāi)樂禍:「唷,大畫家,要是不學(xué)好早晚被人騙光所有錢。」安迪氣惱地瞪了他一眼:「不用你管,以后我所有錢都給威廉哥管著!」「你羞不羞,這么大的人還要問我哥拿零花錢?!拱吕锇舱f這句話時,絲毫沒想著自己也是差不多的。安迪抓起桌上的鋼筆就朝他拋過去,艾德里安不甘示弱地還手。威廉斯坐在中間的桌中,無奈地交叉雙手環(huán)胸……他怎么每次兩個人聚在一起,就會像兩只小貓咪一樣打架和吵架……「好了,你們玩完了吧?玩完就交功課!」威廉斯冷冷地一喝。艾德里安和安迪頓時心虛了,兩個人縮頭縮頸的,顯然完全沒找出威廉斯所說的‘問題’。還好威廉斯對他們也不抱期望,拿著賬本把他們攏過來,當(dāng)下就一項一項跟他們細(xì)說。幾本賬本合起來居然有十多處問題,差額也不少了,艾德里安把所有彎彎道道都搞清楚后,更是憤憤不平:「貪這么多,哥,你怎么不把他撒掉!」威廉斯搖搖頭:「不是說撒就撒這么簡單,撒了后找誰頂上?最熟悉這間店的人你又知不知道?隨便地?fù)Q掉了人,店很容易出問題的?!巩?dāng)然這不是他不把人撒掉的原因,而是他覺得這人還有用。艾德里安沒想這么多,幾個問題問了下來,他整個人都萎了。「我哪有想這么多……」他嘀咕著。「以后多想,你第一次接觸不明白是正常的。」威廉斯當(dāng)初也摔過跤,這輩子如此平順,也是因為他把摔過的經(jīng)驗作了總結(jié),不會再同一件事上犯錯。艾德里安斜視了他一眼,似乎不敢相信他那兇惡的哥哥會對他說這種話。聽到一腦子官司的安迪只覺得,這輩子他還是緊緊扒著他哥比較實際……那么多的學(xué)問,他一輩子搞不明白啊。威廉斯揉揉安迪的頭發(fā):「你也要學(xué)一點,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br>安迪皺起眉頭:「你要去哪?」「我是說,我不可能整天在你身邊,不是要去哪?!雇褂H親小孩的臉。艾德里安做出一個嘔吐的表情:「……拜托你們顧著別人好不好?!」安迪紅了臉,推開了威廉斯。威廉斯的臉皮極厚,毫不在意地說:「你也可以找一個。」「老子喜歡女人好不好?」艾德里安瞪他。「誰叫你找男人了?」威廉斯挑起眉毛:「難道你有這種心思?」「……」艾德里安。對了一會兒帳,威廉斯把人招過來先訓(xùn)了一頓,然后勒令負(fù)責(zé)人把數(shù)目解釋清楚。艾德里安在里面聽得無聊,他半懂不懂的,只看到那負(fù)責(zé)人跪下來求他哥,他哥冷酷的讓他把貪的吐回出來。這就算了?艾德里安懵然地想,至少也得把人換掉啊。之后他又想會不會他哥還沒物色到接班人……某程度上,他似乎有點悟了。在店里待了一個下午,艾德里安被氣氛悶得跑出去透氣。他坐在店前,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發(fā)呆……「喂!艾德!」突然艾德里安聽到有人叫他的聲音,他抬起頭望過去,臉色頓時一冷。「艾德!最近怎么不出來玩???」來者渾然不覺,親熱地勾著他的肩膀:「你不出來玩大家都沒滋味了?!?/br>為甚么一個人陷害完別人,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呢?艾德里安冷眼地瞥向他,沒有說話。「怎么了?」那人笑著笑著,笑臉也有點尷尬:「不用這么小氣吧,上次不就讓你頂么?行了行了,下次我們幫你頂著讓你跑吧,做兄弟哪有這么計較的對不對?」艾德里安輕聲地說:「你知道那幫人……差點就打死我嗎?」「沒這么嚴(yán)重吧?草,居然打老子的朋友,老子招兄弟去跟他們打一場!」那人憤憤不平地說。「我在家里休養(yǎng)了半個月,才好回?!拱吕锇猜卣f:「而你們,就全跑了?!?/br>「都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