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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了特別腥?!敝炷珦u頭,又問:“納豆?” “要啊,多來幾盤?!?/br> 朱墨又點:“麻婆豆腐,芥末章魚,烤鰻魚,主食來份魚油豬骨拉面吧?!彼龁柹驅W圻:“拉面好嗎?” “都好。” “來點梅子酒吧?看著圖片很好。” “好?!?/br> 等菜的間隙,朱墨問他:“沈學圻,打算繼續(xù)休息到什么時候?” 沈學圻:“肯定要休息到年底,或許明年也不定去上班,這樣等孩子出生可以當一陣子奶爸?!?/br> 朱墨輕聲問:“當奶爸呀?那你是不是很有錢?。俊逼鋵嵥浪绣X,但是她從來也沒好好問過這事。 沈學圻拍拍她的手,笑著說:“養(yǎng)家里這么多人沒問題,不過我不上班其實也沒閑著,現(xiàn)在有電腦和網絡哪里都能辦公,忘了跟你說了,前陣子我和李明倫還有大哥的亞泰國際,用明倫投資公司的名義收購了一部分斯瑞福的股份?!?/br> 朱墨瞪大了眼睛:“那你還回瑞普上班嗎?”斯瑞福是瑞普的德國總公司,那沈學圻就是老板的老板了? “當然不去了?!鄙驅W圻說:“只不過這樣你可以安心點,如果你繼續(xù)在可蘭,要干事業(yè)要做事情就放手大膽的做,不需要顧慮太多,如果做的不開心就回家當少奶奶,家里當然有這個能力養(yǎng)你,用不著這么小心翼翼?!?/br> “這算是那把火燒了倉庫后你引咎辭職的報復?” 沈學圻笑笑,斜眼看她,“說什么鬼話,我會那么小心眼斤斤計較?” 朱墨嘆了口氣,心道,我還不知道你這人? 服務上了菜,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沈學圻遞了串年糕給她,“來。” 朱墨聞了一下味道,把年糕遞還給他,“還是不要了?!?/br> “那你上次還跟我說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年糕,逗我玩那?” 朱墨把頭靠在他耳邊,鼻息輕繞,撩的他心癢癢,她說:“你以前對我那么兇,我能不違心說話嗎?” 沈學圻覺得自己被撩到了,他不管旁邊桌子坐著人,扳過她的肩膀,印下一個吻。 “咳咳?!卑⑤x站他們身后,手里端著一盆水煮魚:“圻少,新菜,日式川菜,水煮東星斑。送你們嘗嘗。” 朱墨雖然臉紅了下,但也微笑的接過碗:“謝謝?!焙孟衩看芜^來都會送點東西給他們吃。然后她看見沈學圻拿右手大拇指擦了一下自己嘴角淡粉色唇印。 阿輝拍了拍沈學圻的肩膀,似笑非笑的下樓了。又換了個服務員,給朱墨端來了納豆。一股奇異的豆香(腥)味鉆入鼻尖,她忽然就覺得餓了,把納豆倒在白飯上,連同紫菜絲米飯和豆子拌在一起,往里面加了點醬油,居然把一碗飯都掃光了,肚子也終于滿了,她放下碗喝了口熱水。 沈學圻就這么看著她,看傻了:“這玩意很多人都不吃的啊,有人聞到味道就惡心?!痹袐D口味真奇怪。 朱墨說:“嗯,可是這股豆腥味居然聞到很舒服?!?/br> 沈學圻要暈倒,心想,能吃就好,能吃就好。 去樓下買單,阿輝邊打單子邊說:“圻少收心啦?上次就是她吧,有兩年了嘛?!?/br> 沈學圻笑而不答,把手機遞給他掃二維碼,回頭看朱墨,她從樓道上下來,轉進了最里面的洗手間。 阿輝嘻嘻笑:“還跟我說同事,騙鬼去吧。瞎子都看的出來你眼神不對勁?!?/br> 沈學圻付好錢,收回手機,看見朱墨掀開洗手間門口垂著的靛藍色布簾探頭出來,昏黃的燈光照著她清秀寧靜的臉龐,她穿過狹窄的走道,慢慢的走向玄關,臉上半明半昧,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沈學圻朝阿輝揮手道別。 上了車,朱墨看他開的方向不對,問:“不回家?” “去店里拿戒指?!?/br> “戒指?” “是啊,婚戒。”沈學圻把車子打了左彎:“上次不是讓你留了手指尺寸的?店里剛通知我說到貨了,既然你在,就不用制造什么驚喜了,一起去看看吧?!?/br> 朱墨os:你好歹有點浪漫細胞啊,但也只能無奈的笑笑。 大白穿過鬧市和小巷,珠寶店很快就到了,CBD中心區(qū),離瑞普大樓也不遠,沈學圻將車子停在草坪上,燈火輝煌的營業(yè)大廳門口站了個制服筆挺的小帥哥,看到沈學圻的車,小步跑迎了上來,說:“您好,沈先生。請隨我來。” 制服帥哥恭敬的領著兩個人走過紅色的地毯,穿過寬敞明亮的營業(yè)廳,有三三兩兩的顧客坐在高腳椅上在看珠寶。朱墨瞟了眼櫥窗,陳列著的閃閃發(fā)亮的珠寶昭示著不菲的價格。 沈學圻拉著朱墨的手,跟著制服帥哥推開了VIP室,明亮的小房間里站著兩個面帶微笑的服務員,雙手搭在小腹上朝他們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兩個人齊力打開了身后綠色的保險箱,“滴滴滴”的聲音過后,他倆拿了暗紅色的小托盤出來,朱墨看到一枚碩大的鉆戒躺在黑天鵝絨墊子上熠熠生輝。 侍者朝鉆戒比了個手勢:“沈先生,這就是您定制的鉆戒,可以試一下了?!?/br> 沈學圻左手拿起戒指,右手掌心朝上攤開,對朱墨笑笑,說:“伸手?!?/br> 朱墨楞住,她心中有一個死結,遲遲不敢伸手,沈學圻加重語氣重復說:“左手伸出來?!比缓笞约喝ダ氖郑f:“你發(fā)什么呆???”不由分手的把戒指套進她左手無名指,尺寸是定做的,不寬不窄剛剛好。 然后執(zhí)起她的手,看了看,贊道:“嗯,很漂亮。” 朱墨低頭看自己的手,左手的無名指上有一個晶瑩剔透的鉆戒,不比鴿子蛋小,她五指收了收,又張開:“嗯,很好看,就是太貴重了。” 沈學圻也覺得不錯:“好看就行,只是……”好像鉆石真的大的有點離譜,他笑笑:“算了,我想你平時肯定也不帶,這種東西也就婚禮上用用?!?/br> 然后說,“你自己再看看,平時可以帶的婚戒去挑一對,我也要的?!?/br> 朱墨挑了一對戒指,素圈,只在里面鑲嵌了一顆小小的鉆石,沈學圻試了一下,簡單好看,于是點點頭,親了親她,贊道:“我太太眼光真不錯?!币桓吲d,就直接帶著出了門。 朱墨無奈的跟上。心想,我的大爺,你買個這么大的鉆戒就跟買白菜一樣,我放在包里背著都覺得心發(fā)寒,更不要說帶在手上了。 珠寶店的員工笑容可掬,辦好手續(xù),將金主們一路送到車前,目送著離去。 大白沿著江邊一路往家飛奔,深秋的溫度漸漸降低,橋上的橫風吹的車子有點晃動,朱墨仰頭看出天窗,十五已過,烏云遮月,夜色朦朦朧朧,從橋上看對岸,灘涂上有火光點點,她想起學生時代老師要求背的古詩: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多應景!她嘆了口氣,心里發(fā)堵,似乎這幾百年來,活的艱難的人總是活的艱難。 朱墨有些累,靠在椅背上四肢發(fā)沉,但是心中有事,思維卻是異常的清晰。到家了,門口的紅外線掃了車牌,大門吱呀一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