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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趁早把他趕出去吧,看到那家伙就煩!”肖荻翻了個白眼,教育道,“你又犯什么?。∵@世上還有你看著不煩的東西嗎!”“有啊!我看著你就不煩,就想看著你?!闭f著,巴扎黑無賴一般將腦袋蹭到肖荻頸側(cè),向肖荻紅紅的耳朵尖兒里呵氣,“我就喜歡你?!?/br>“別鬧!”耳尖發(fā)癢,肖荻用力把他的腦袋撥拉開,正色道,“跟你說正事,那個小黑你看出什么名堂了嗎,他是因?yàn)槭浟嗽鞑帕羲谏襻t(yī)谷打工,既然你這么討厭他,要不你給他開點(diǎn)藥,治好他的失憶癥,然后咱們就能趕他走了?!?/br>巴扎黑一本正經(jīng),“孩子失憶老不好,多半是廢了,打一頓就好了?!?/br>肖荻:“………”我覺得你可能不是真的想趕走小黑……巴扎黑攤手:“怎么你不信?我是說真的。那家伙是因?yàn)槟X子里有淤血才失的憶,打他一頓把淤血打散就好了?!?/br>“……好吧,這也是個辦法?!辈辉偬嵝『冢ぽ睹驮谛厍敖Y(jié)實(shí)的肌rou,“說說你吧,你這是咋回事,咋突然變這么大。”白天還是個未成年,咋晚上就突然變得這么老大。“這個啊……”巴扎黑嘿嘿一笑,“這是我給自己開的金手指,每天有4個小時可以長大!厲不厲害?開不開心!”你不是嫌我未成年嘛!現(xiàn)在本座成年了,無話可說了吧!所以你就把金手指浪費(fèi)在這種無聊的地方嗎!肖荻無語,然后問,“你之前說和主神做的交易,不會就是這個金手指吧!”“不是,你別多想?!卑驮谶B忙否認(rèn),“給自己開個金手指這點(diǎn)權(quán)利本座還是有的,和那個交易沒關(guān)系?!?/br>知道白嘯不愿多談他和主神交易的事情,肖荻無奈道,“好吧。”說完,摸著白嘯腦袋,“現(xiàn)在想干的都已經(jīng)干完了,你也滿意了,趕快回去吧,乖?!?/br>“不走,我不走!”白嘯耍起賴皮,長腿搭在肖荻身上,緊緊摟著肖荻不放手,“我要和你睡!就要和你睡!”覺得此貓賣萌甚是辣眼,肖荻板起臉正色道,“聽話!趕緊回去!你現(xiàn)在是我徒弟,被人看見像什么樣子,要點(diǎn)臉好不啦!”“……”巴扎黑默默摟緊肖荻,做著無聲的抗?fàn)帯?/br>“重死了死肥貓!再不滾以后就都別來了!”肖荻威脅。“那我保證天亮之前離開,絕對不讓人發(fā)現(xiàn)行不行!”一邊說還一邊裝起了可憐,“你看,已經(jīng)這么晚了,我出去著涼了怎么辦?!疫€未成年呢!”“不要臉,有你這樣的未成年嗎!”肖荻鄙夷,知道死肥貓死纏爛打臭不要臉的功力,也沒再繼續(xù)堅持,“要睡就睡好,少纏著我,天亮之前趕緊滾蛋!”巴扎黑只聽了后半句,嗯嗯兩聲將肖荻摟得更緊,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閉上眼睛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過去了。肖荻被他摟在懷里,看著他裝模作樣的樣子,無奈地笑了一下。夜,寂靜無聲。懷里的人呼吸勻長,白嘯緩緩睜開眼,看著肖荻靜靜的睡顏,輕輕叫了一聲,“蠢貨?!睙o人應(yīng)答,懷里的人靜靜睡著,還無意識地呷了呷嘴,白嘯笑了笑,悄悄吻了吻肖荻的額頭,“……我愛你?!?/br>所以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第二天一早,小黑做好早飯,端著銅盆去叫肖荻起床,然而,叫了好幾次里面都毫無回應(yīng),他疑惑不已地站在門口,正要推門而入的時候,身后傳來白嘯冷冷的聲音,“別叫了,師傅昨夜睡得晚,今天要晚起,早飯就免了。你別站在這兒打擾師傅,讓師傅好好休息?!贝藭r的白嘯已經(jīng)變回了少年模樣,不過身上欠打的氣質(zhì)倒是沒咋變。小黑回頭,上下打量著這個新來的師弟,懷疑道,“你怎么知道。”白嘯冷笑一聲,答得理所當(dāng)然,“我就是知道?!闭f完,他像是想起什么,“對了,師傅還說,師兄一個人打理神醫(yī)谷已經(jīng)夠辛苦了,以后叫他起床,伺候他起居洗漱這種小事,就都交給我做了?!?/br>小黑一愣,顯然沒想到這新來的師弟竟然能讓肖荻如此信賴,“師傅什么時候說的,我怎么不知道?!?/br>白嘯聳聳肩,“昨天啊。不信,等師傅醒了,你去問師傅唄。”由于昨晚cao勞過度,肖荻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醒來見巴扎黑端著銅盆進(jìn)來,倒也沒多說什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叵硎苤婪守埖姆?wù),半點(diǎn)不覺得別扭。白嘯倒也爭氣,手腳麻利地圍著肖荻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一會兒就將肖荻收拾得妥妥帖帖,端著銅盆出去的時候,還挑釁地看了門外的小黑一眼。小黑躲在門外,咬著手帕內(nèi)牛滿面,畫著圈圈詛咒奪走師傅的新師弟。中午吃飯的時候,小黑屢次看著肖荻欲言又止,幽怨的目光看得肖荻如芒在背,還以為自己和死肥貓這段“不倫之戀”暴露了。他放下筷子,壓力山大地問道,“小黑啊,你這么看著我,是有什么事嗎?”小黑猶豫了一下,“……師傅,今早白師弟告訴我說,以后伺候您起居洗漱,都交給他做,這是不是真的?”白嘯在心里冷笑一下,居然還不死心,還敢找蠢貨求證?死心吧!蠢貨是本座一個人的!肖荻疑惑地看了一眼巴扎黑,巴扎黑面無表情一臉高冷,絲毫不把小黑的質(zhì)問當(dāng)回事,他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就點(diǎn)點(diǎn)頭,“哦,昨天忘了告訴你了,以后這種小事就交給白嘯做就好,你一個人打理偌大的神醫(yī)谷,本來就辛苦,你自己身體也不好,這些小事交給你師弟,你也能輕松些。”肖荻和巴扎黑夫夫同心,拿來搪塞小黑的話也別無二致,聽得小黑一陣心塞,他忙道,“師傅我不辛苦的!一點(diǎn)也不辛苦的!”師傅再愛我一次!肖荻擺擺手,“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吃飯吧?!?/br>這場好戲看得白嘯身心舒暢,恨不得當(dāng)場就將肖荻抱在懷里揉搓一頓。小黑還不死心,“師弟才剛來,怕是照顧不好師傅,要不我再教他一頓時間……”白嘯適時冷笑,“呵呵,不用擔(dān)心。我伺候師傅可比你熟練多了?!?/br>這種爭風(fēng)吃醋后宮向的感覺是怎么回事!為了掰正畫風(fēng),肖荻拿出谷主的威嚴(yán),“行了,吃飯吧!”飯桌上頓時安靜了,小黑噤了聲,話到嘴邊又咽進(jìn)肚子,憋屈得不行,白嘯看著他這副樣子,得意洋洋地沖他挑了挑眉。清明一直默默吃著自己碗里的飯,默默觀察著飯桌上其他三人之間的暗潮涌動,見大家好像都冷靜下來了,才怯生生開口,“師傅,那我做什么呀?!彼F(xiàn)在急于證明自我價值,畢竟連那個看上去牛逼哄哄的白嘯都在給自己找事做,萬一師傅覺得自己沒用,一個不滿意再將自己趕出去怎么辦。肖荻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