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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看病的對吧,去隔壁幫我看看主角受到底得的是啥病,再寫個方子開點藥,回頭我拿著方子忽悠他去?!瓕α?,你還有錢嗎,給我留點錢,我?guī)У腻X都在之前那個黑店里被騙了……”肖荻話還沒說完,一只沾了血的粗布錢袋就被巴扎黑隨意地隨意扔進(jìn)他懷里,“拿著。剛才送主角受過來的時候本座順手替他看了看,那小子有些輕微的肺炎,不嚴(yán)重,藥方已經(jīng)寫好發(fā)到你系統(tǒng)了,藥你就照著方子抓,按時喝一個星期就好了?!?/br>見巴扎黑準(zhǔn)備得如此充分,肖荻由衷拍手贊嘆,“……死肥貓你可真靠譜?!闭f完,他用手掂了掂沉甸甸的錢袋,“…這不會是剛才那幾個死鬼的吧?”巴扎黑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后跳上窗臺,“順手而已,反正他們以后也再也用不到了。本座先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等主角受醒了就早點回神醫(yī)谷去?!?/br>見巴扎黑跳出窗子,肖荻連忙跑到窗前探著身子向外望了半天,突然輕笑一聲,“叫勞資早點回去?呵呵,勞資偏不?!?/br>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清明醒了過來,他有些遲鈍地打量著周圍陌生的陳設(shè)環(huán)境,看到案上的一頭金獸青煙裊裊,明亮的陽光透過窗子斜斜照在地板上,照得時光溫柔幻若太虛,恍惚間,似乎自己仍在夢中。這里是……他躺在柔軟的床鋪上,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就連自己都被收拾得干干凈凈,甚至還穿著一身嶄新的白色棉袍,料子摸著就價值不菲。吱呀——門突然被打開了,清明嚇了一跳,連忙向床里縮了縮,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朝門望去。肖荻進(jìn)門見主角受已經(jīng)醒了,端著藥碗走過去,“你醒了,感覺怎么樣?!?/br>“……”主角受默默看著他,顯然還是十分戒備。肖荻一邊拿著勺子攪著碗里的藥汁,一邊幫著主角受回憶,“我是個郎中,你忘了?在車上的時候還幫你瞧過病,你受了點風(fēng)寒,我給你開了點藥?!闭f著,將手里的藥碗遞給主角受,“來,喝了藥就沒事了?!?/br>主角受也漸漸捋清昏迷前的事了,看著肖荻手里的藥碗,過了許久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接過去,接過藥碗的時候看著肖荻有些忐忑地小聲問了一句,“……那些人……”肖荻笑著安慰道,“沒事了,你已經(jīng)安全了,那些人都不會再出現(xiàn)了。”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柄滴血的刀刃,心里多少猜到那些人估計是沒有命活了,主角受也十分上道地不再追問此事,小聲道謝后就端著藥碗乖乖喝起藥來,到底是苦命出身,這么苦的中藥喝下去,他倒是連眉毛都不皺一下。見主角受乖乖喝藥,肖荻坐在一邊進(jìn)行了一番以收徒為目的的程序性客套,“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父母可還健在?”“……清明,我叫清明?!敝肋@是在決定自己的去留,清明放下碗認(rèn)真回答,“……我是個孤兒,沒有父母……老乞丐說,撿到我那天剛好是清明,就叫我清明了。”“清明,倒是個好名字。”肖荻在心里滿意地點點頭,面上一本正經(jīng)地正色問道,“那你可有去處?今后可有打算?”清明咬著嘴唇,小聲回答,“……撿我回去的老乞丐在年前去世了,我自己又險些被賣,如今…我已經(jīng)無處可去……”收拾干凈的主角受倒是顯出幾分眉目如畫出來,這么蒼白著臉咬著嘴唇坐在那里,倒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思。肖荻心里樂開了花,對這么乖乖按著劇本走的主角受十分滿意,“既然如此,清明,我叫肖荻,是個郎中,你可愿跟我走,我看你十分聰慧,與我又頗為投緣,我收你為徒傳你醫(yī)術(shù)怎么樣?!?/br>主角受常年混跡市井,反應(yīng)不是一般的快,突然被偌大的餡餅砸中,他先是受寵若驚地抬起頭,見肖荻的樣子不像是在說笑,就連忙下床跪地磕頭,“多謝師傅,多謝師傅,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獲得徒弟1,肖荻美滋滋地扶起主角受,一臉慈愛地幫他理了理凌亂的衣領(lǐng),“你身體還沒好,趕快上床躺著。”安頓主角受上床躺好,肖荻將幾兩碎銀放在主角受枕邊,安頓道,“這些錢你拿著,為師還有些事要做,可能要出門幾日,你先暫且在這里住下,為師已經(jīng)吩咐后廚,每日的飯食會按時給你送,藥也會煎好給你送過來,你記得按時喝。為師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小心,凡事留個心眼,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乖乖等為師回來,為師就帶你回家?!?/br>“……”清明呆呆望著肖荻的臉,肖荻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正要走,他突然開口叫了一聲,“師傅!”肖荻回頭,見他半張臉捂在被子里,支支吾吾地囁喏半天,便笑,“什么事?!?/br>“……師傅,你…你還會回來嗎?”肖荻一愣,然后就突然明白過來主角受這是在擔(dān)心什么,就笑著安慰道,“放心吧,清明,你是我的徒弟,不出三日,為師一定會回來接你的。”安頓好主角受,肖荻從客棧出來,按著系統(tǒng)所示的位置找到了滄州白府,武林盟主白家。“就是了這兒嗎,”肖荻仰頭望這白府門前高高懸掛的牌匾,自顧自點點頭,“看來就是這兒沒錯了。”說罷,他微正衣冠,拾階而上。不出所料,他在大門口就被兩個兢兢業(yè)業(yè)的保安小哥攔住了,兩個小哥見他衣袍考究面目正直不像惡人,對他倒也客氣,“這位公子,您是何人?來這里所謂何事。”肖荻一本正經(jīng)地裝著逼,“在下渝州神醫(yī)谷肖荻,特來武林盟拜會白盟主?!?/br>“神醫(yī)谷?!”保安小哥顯然吃了一驚,趕忙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了肖荻一番,憑他也辨不出來是真是假,但他也絲毫不敢怠慢,便連忙向肖荻拱手,“公子請先進(jìn)來稍候片刻,奴才這就進(jìn)去通報。”小哥走后,肖荻端著高人的架子氣定神閑地候在白府大門口候了半刻鐘,白府后院一陣雞飛狗跳過后,伴隨著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一伙人就烏泱泱地過來了,肖荻遠(yuǎn)遠(yuǎn)觀察著那伙人中間被簇?fù)碇闹心昴腥?,見他玉帶錦袍不怒自威,想來那就是傳說中的武林盟主了。武林盟主帶著他的隨從眷屬趕到門口圍觀肖荻,肖荻和武林盟主都還尚未開口,親友團(tuán)里里就有人率先驚訝開口,“怎么是你!?”認(rèn)得我?肖荻一愣,順著聲音看過去,見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正一臉驚訝地站在盟主后援團(tuán)里,明顯是認(rèn)識自己。肖荻半臉懵逼地沖他拱拱手,還沒弄清楚到底在哪見過這人,就聽那年輕人義憤填膺地開口,“當(dāng)時在神醫(yī)谷,你不是說你是個路過的村民嗎?怎么今日再見,你就變成神醫(yī)本人了?!騙子!大屁/眼子!”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