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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來軍校就是為了體驗生活,和那家伙搞好關(guān)系搞不好能直接搞到進內(nèi)圍的通行證;有謠言說那插班生其實是內(nèi)圍貴族的私生子,奪/權(quán)失敗后被驅(qū)逐出了內(nèi)圍,進入軍校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重返內(nèi)圍;甚至還有謠言說那插班生是內(nèi)圍貴族的玩物,想要在主人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才來外圍進了軍校,只要在外圍立下戰(zhàn)功就能得到貴族們的寵愛。由于這些腦洞大開的江湖傳說,肖荻在進學(xué)校第一天就被群平民強勢圍觀,圍觀完畢后吃瓜群眾們自動劃掉了“皇太子微服私訪”和“私生子豪門奪嫡大戲”這兩個選項,不約而同地將答案劃在“貴族男寵的桃色記事”范圍內(nèi)。尤其在少年身上,他們感受不到絲毫的異能波動,這就更證實了男寵的猜測——沒有異能還能進軍校,不是男寵是什么!白在將肖荻送到學(xué)校之后就自動消失了,雖然看不見他,但肖荻知道,他肯定藏在某個角落里偷偷觀察著自己,一旦自己輕舉妄動,現(xiàn)在的他一定會毫不留情地給自己點顏色看看。壓力山大地穿過群眾們的吃瓜圍觀,讓肖荻沒有想到的是,在白給他顏色看之前,幾個軍校里的惡霸NPC就十分敬業(yè)地把他堵在路中間要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給他點顏色看看。然后,他就被英雄救美了。是的,再次被英雄救美,還是被同一個人。一陣旋風(fēng)過后,惡霸NPC們?nèi)嫉乖诘厣仙?吟不止,風(fēng)一樣的sao年滿臉驚喜地緊緊握住肖荻的手,“我們又見面了!你怎么會來軍校!他們說的那個轉(zhuǎn)學(xué)生……不會就是你吧!”見謝飛揚居然認識這個神秘的插班生,一邊圍觀的吃瓜群眾們?nèi)家荒橌@異地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肖荻滿臉黑線,額……是好巧啊……上次勞資還裝逼說不會再見的,結(jié)果這就被打臉了……sao年你有毒吧!雖然被少年連續(xù)救了兩次,但肖荻這渣依舊不準備在這種路人甲身上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漠然地從少年手里抽回手,淡淡嗯了一聲就繞過少年向教室走去。“啪——”錯開身的時候,少年一下子握住肖荻手腕,神色激動地看著肖荻漠然的黑色眼睛,“是我?。≈x飛揚??!你不記得了?你還送了本書給我你忘了?”不,當(dāng)然不會望,說實在的那本智障書勞資畢生難忘……手腕被少年抓在手里,肖荻望著少年琥珀色的眼睛淡淡道,“記得。謝飛揚。”記得你幫勞資收了垃圾。“……你還記得我?!”謝飛揚受寵若驚地愣了一下。勞資又不是老年癡呆怎么會忘了你這么個大活人??!“嗯?!毙ぽ逗喍痰鼗卮鹆艘宦?,從謝飛揚手中將手腕抽出,然后就頭也不回地向教室走去。“肖荻……”愣愣地望著少年冷淡的背影,謝飛揚還沒來得及追上去,就被周圍強勢圍觀的吃瓜群眾呼啦一聲圍了起來:“他是誰他是誰?”“你和他認識?”“怎么認識的?”“你說他送了你一本書?”“什么書?寫的什么?”“他到底什么身份?是不是從內(nèi)圍出來的?“他是不是貴族?還是貴族的男寵?……”顯然,肖荻與軍校的氣氛十分格格不入,平民們都不約而同地孤立著這個疑似貴族的小子,雖然被孤立,但肖荻自己并不在意,反正他本就沒準備費心費力和這些NPC搞好關(guān)系,況且他現(xiàn)在這么危險,萬一不小心把誰感染了,最后被白砍了落得個死肥貓下場,那這鍋能算到他頭上嗎!謝飛揚顯然不這么想。雖然肖荻一直對他態(tài)度冷淡,并且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還假裝不認識他,但他并不受此影響,不僅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孤立肖荻,反而一有空就跑到肖荻面前刷存在感,在其他人欺負肖荻的時候,他還會自帶BGM地突然出現(xiàn),不厭其煩地上演英雄救美的狗血大戲。肖荻:sao年再這么下去勞資都快以為這些不停向勞資挑釁的渣渣們其實是你請過來的群演了,講真你就不會審美疲勞的嗎……“肖荻!”“……嗯?!”這天肖荻剛到學(xué)校就被謝飛揚叫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的時候,一雙黑色的毛手套就被謝飛揚強行套在了他手上。“這是……”肖荻一臉懵逼。“這,這是我讓我meimei為你織的,用的舊毛線,你別嫌棄?!敝x飛揚臉上微微泛紅,他撓著頭嘿嘿笑著,就連臉上的雀斑都生動起來,“你不是手涼嗎,戴著這個就暖和了?!?/br>“……”肖荻愕然地看著手上的連指手套,抬眼呆呆地看著謝飛揚的笑臉一時無語,勞資那根本就不是手涼啊sao年!“……謝謝你,可是我……”說著,肖荻正要將手套摘下來,就被謝飛揚突然握住了手。“別摘下來!”隔著厚厚的手套,謝飛揚拉著肖荻的手,“……你,你不是不想被別人發(fā)現(xiàn)你手涼嗎,我想著戴著這個別人就發(fā)現(xiàn)不了啦!”說完嘿嘿笑了一下,然后松開肖荻快速跑開,“我先走啦!一定不要摘下來啊——”愣愣地看著謝飛揚風(fēng)一樣跑走的背影,再低頭看看手上厚厚的毛手套,肖荻無奈地笑了一下。“……哼!”面色冷峻的男人迎風(fēng)佇立在主樓高高的天臺上,身上黑色的風(fēng)衣被天臺上的風(fēng)卷得獵獵作響,他遠遠望著少年嘴角那抹微笑,皺著眉頭冷哼一聲。被謝飛揚糾纏得不勝其煩,中午休息的時候,肖荻躲開謝飛揚一個人來到天臺,站在天臺上隔著鐵絲網(wǎng)眺望遠方鉛灰色的天空,本想一個人靜靜,不料,才剛來沒一會兒,身后就突然響起白冷酷的聲音,“那個謝飛揚是怎么回事。”天臺上的風(fēng)吹亂他鴉黑的發(fā),肖荻微微笑了一下收回視線,回頭看向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什么怎么回事?!?/br>男人皺眉看著肖荻手上的黑色手套,“……你和他走得太近了?!?/br>“我和他走得近?”肖荻仿佛聽到什么笑話一般笑出聲,“竟然會說我和他走得近?!?/br>微笑著踱到男人面前,肖荻緊緊盯著那雙漂亮的金銀妖瞳,“那么請問,到底是研究所的那群傻子們覺得我和他走得近,還是……小白,你覺得我和他走得近呢?”第122章Faker(十一)“……”對上少年無機質(zhì)的黑色瞳孔,男人有些不自然地移開目光,“……你應(yīng)該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東西,要是那個人類被你感染了,我會毫不留情地砍掉他?!?/br>“嗯~我當(dāng)然知道。”肖荻向前逼近一步,緊緊逼視著男人的金銀妖瞳,“可是我剛才的問題不是這個。我是在問你,是你,還是研究所?”“……這個問題沒有意義,”白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