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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以為有多大本事!“魏小少爺,那您說您想怎樣吧!”肖荻抱臂隨意地站在那里,一副有恃無恐成竹在胸的樣子。“你!”肖荻這幅樣子倒讓魏小少爺有些怵了,一時間摸不清楚這東離質(zhì)子是不是還有什么底牌,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家伙左右不過是個東離降臣罷了,就算有蘇丹青給他撐腰,但蘇丹青現(xiàn)在也是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那我還怕他做什么!想到這里,魏小少爺暗暗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后一腳搭上旁邊的花壇,抬起下巴一臉傲慢地指著自己兩腿之間。“若你從本少胯/下爬過去,那本少今日便網(wǎng)開一面放你一馬。”肖荻看看魏小少爺驕傲的圓鼻孔,再低頭看看他兩腿之間,有些為難地緩緩開口,“這……不太好吧……”“魏少爺讓你爬你就爬!還敢反抗嗎!”“就是!魏少爺?shù)脑捘愀也宦牐∥荷贍斂墒潜可袝?,?dāng)心派兵踏平你們小小東離!”一旁有熊孩子狐假虎威地威脅道。“哼!”馬屁被拍得有點爽,魏小少爺頓時有些心曠神怡找不著北,沖著肖荻威脅性地努努嘴,“快點!還敢讓本少等你不成!”“額……”肖荻沉默了一下,決定還是要好好教教這幾個作死的熊孩子什么叫做低調(diào)做人。伸出小指隨意地掏掏耳朵,淡淡吹了吹指尖并不存在的耳屎,似笑非笑地看向帶頭作惡的魏小少爺。“方才風(fēng)大小爺我沒聽清楚,你剛才說你爹是誰來著?”第47章做一個生無所戀的咸魚皇帝(五)“方才風(fēng)大小爺我沒聽清楚,你剛才說你爹是誰來著?”肖荻似笑非笑地看著魏小少爺。見肖荻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魏文遠(yuǎn)一愣,一時間不知道這小質(zhì)子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事到如今已是騎虎難下認(rèn)慫不能,只能色厲內(nèi)荏地狠瞪肖荻,“我,我爹可是兵部尚書!”誰知肖荻并未露出絲毫懼怕,反倒隨意地伸手左右打量著自己修剪圓潤的指甲,毫不走心地敷衍了一句,“哦~原來是兵部尚書家的公子,真是好生威風(fēng)~”“知,知道就好!”見肖荻這幅死樣子魏小公子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強(qiáng)行壓下心里強(qiáng)烈的不安感和違和感威脅道,“知道了就趕快從本少胯/下鉆過去!若是鉆得令本少開心了,今日便暫且放你一馬?!?/br>“放我一馬?這話聽著倒是十分有趣,”肖荻笑笑,“兵部尚書家的公子啊,你可知道我家中兄長是誰?”“誰,誰會知道你兄長是誰!就算你兄長在東離再有權(quán)勢,到了我大西涼也不過是個亡國奴隸罷了,生殺予奪還不全憑我爹一句話!”“哦?你爹有這么厲害?”肖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連我兄長都要怕?”“那是自然!我爹可是西涼的兵部尚書!掌管著西涼千萬鐵騎,當(dāng)今圣上見了也要禮讓三分,莫要說你,今日就是你那兄長來了也得乖乖從我這胯/下鉆過去!”“這么厲害?”肖荻故作驚訝道,“這么說來我那兄長倒是還要仰仗你爹提拔了,這可讓我好生害怕……”“知道害怕就快點!你若從本少這胯/下鉆過去,本少今日便暫且放你一馬,若是不鉆……”魏小少爺威脅地看著肖荻,“休要怪本少不客氣!”魏小少爺說完,一旁立刻有熊孩子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附和著,“快鉆快鉆!”有人甚至趁亂將肖荻推了一把。“叮——”混亂之中一塊墨黑色的玉佩自肖荻懷中不慎滑落,落在地上磕磕碰碰一直滾到魏小少爺腳邊。“岫巖墨玉?”魏文遠(yuǎn)一愣,“你,你這質(zhì)子為何會有岫巖墨玉!說!這是你從哪里偷來的!”“偷?”肖荻淡淡一笑,彎腰自魏小少爺腳下?lián)炱鹉菈K墨玉放在手里隨意地上下拋著,“魏少爺這話倒是有趣,本宮要這墨玉還需要偷嗎?”眼神不自覺地跟隨肖荻手里的玉佩上下浮動,一滴冷汗自魏小少爺額上悄悄滑落,他難以置信地看向肖荻,“不,不是偷的,那,那是怎么來的……”“肯定是偷的!”“就是就是!東離小國哪里能產(chǎn)如此好玉!這玉一定是這小質(zhì)子偷來的!”“原來東離質(zhì)子是個偷兒!”“竟敢我西涼皇宮偷東西!拉他去內(nèi)務(wù)府!打斷他的手!”“夭壽啦!東離質(zhì)子偷東西啦!”“……”“給我住嘴!你們這群愚蠢的土撥鼠!”大聲喝止身邊七嘴八舌煽風(fēng)點火的熊孩子豬隊友,魏小少爺姿勢僵硬地收回腿立正站好,他的小弟們不識貨,他可認(rèn)得這塊玉,岫巖墨玉,西涼皇宮的御用貢品,只有皇室才有資格佩戴使用,普通官員莫要說戴,就是見都難得一見,如今從這少年懷里掉出來,若不是偷,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恭敬地對著肖荻抱了抱拳,魏文遠(yuǎn)流著冷汗開口,“敢問公子,這玉佩是何處所得……”“哦?那魏小少爺覺得我這岫巖墨玉是從何處所得呢?”看到肖荻似笑非笑的神情,魏文遠(yuǎn)瞬間嚇白了臉,兩腿一軟瞬間就跪在了地上,“文遠(yuǎn)不識公子竟是二殿下,方才多有冒犯,還請殿下恕罪!”眾熊孩子萬臉懵逼:什么情況?二殿下?誰???哎遠(yuǎn)哥你別慫啊!站起來正面上他,不慫你就還是我們心中高大威猛的遠(yuǎn)哥!“哎!別??!本宮如此面若戲子,實乃亡國之兆……”肖荻看著秒慫的魏小少爺?shù)_口。“不不不!自打初見殿下,文遠(yuǎn)便覺得殿下風(fēng)度翩翩儀表堂堂,實乃大興之相!殿下生得如此豐神俊逸秀潤天成,實在是我西涼之幸啊!”魏小少爺流著冷汗連忙改口。“別這樣??!就算本宮兄長再怎么有權(quán)有勢,生殺予奪還不全憑你爹兵部尚書大人一句話……”肖荻涼涼地說。“殿下誤會了!文遠(yuǎn)絕非此意!殿下兄長乃是當(dāng)今圣上,真龍?zhí)熳油x赫赫……”“你爹兵部尚書大人掌管西涼千萬鐵騎,就是當(dāng)今圣上也要禮讓三分……”“殿下恕罪!我爹忠君愛國兢兢業(yè)業(yè),一片忠心向西涼,對皇上忠心耿耿絕對不敢有二心……”“你這樣倒顯得本宮在仗勢欺人了,倒是弄得本宮很為難啊……”“沒有沒有!文遠(yuǎn)絕無為難殿下的意思,殿下若是還不解氣,那……”魏小少爺咬咬牙,“我便從殿下胯/下鉆過去吧!”“艾瑪你要干什么!”見魏小少爺咬牙苦臉真的要鉆,肖荻一臉驚嚇連連后退幾步,“你可別亂來!”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有讓人鉆胯的嗜好!“那殿下想要如何……”魏小少爺苦著臉抬頭乞求地看著肖荻,下定決心自己作的死跪著也要負(fù)責(zé),可不能讓殿下遷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