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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說:“你沒告訴我你今天要回來,我去別墅找你發(fā)現(xiàn)你不在,才來了這里。”徐洛聞噎了一下,沒別的話說。穿好衣服,拿上車鑰匙,徐洛聞牽上阿黃,白狼抱著咩咩,一起出門,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白狼說:“我來開車吧?!?/br>徐洛聞驚訝:“你會開車?”“我會的多了,”白狼勾起嘴角,扯出一個驕矜的笑來,“不信我開給你看?!?/br>徐洛聞猶豫了下,把車鑰匙遞給白狼,左手牽著阿黃右手抱著咩咩,站在旁邊看。就見白狼開門上車,發(fā)動,打方向盤,利落地把車倒了出來,往前開了一段,又倒回來停在徐洛聞跟前,從車窗探出頭來,笑問:“信了嗎?”徐洛聞滿心驚訝。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十個月不見,這頭野狼竟然連車都會開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徐洛聞把阿黃趕上后座,然后抱著咩咩坐到副駕,剛系上安全帶,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有駕照嗎?”“沒有,”白狼答得干脆,“不認(rèn)字,考不了。”徐洛聞想笑,又憋回去,不由又有些擔(dān)憂,這頭狼真的能開好嗎?而事實證明,白狼真的開得很好,而且嚴(yán)格遵守交通規(guī)則,一點錯沒犯。“誰教的你開車?”徐洛聞忍不住問。“一個朋友?!卑桌谴?。徐洛聞愣了一下,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原來自己自作多情了,他并不是這頭狼唯一認(rèn)識的人類,這頭狼竟也有了朋友。白狼突然說:“給你看樣?xùn)|西。”說著,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從上衣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掏出一張卡片遞給徐洛聞。徐洛聞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張身份證。姓名白郎性別男名族漢出生1988年5月5日“這是假證吧?”徐洛聞質(zhì)疑。“真的,”白狼說,“我爸幫我辦的。”“你爸?!”徐洛聞記得白狼說過,他的父母都死了。“花錢買的爸?!卑桌钦f。徐洛聞一臉懵逼。會掙錢,會開車,說話流利,有身份證,有爸,這頭狼在人類社會里簡直混得風(fēng)生水起。徐洛聞成功被勾起了好奇心,他實在太想知道白狼在這不長不短的十個月里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不,白狼不再是白狼了,他有了真正的名字。白郎,白郎……等等,這個名字念起來怎么感覺有些怪怪的?想了一會兒,終于意識到怪在哪里。在古裝劇里,情侶或者夫妻,女方一般會在男方的姓氏后加個“郎”字作為愛稱。這么一想,“白郎”這個名字著實rou麻。徐洛聞想問的太多了,又不好意思開口,車廂里靜了一會兒,白郎主動問:“你怎么不問我那些錢是怎么掙的了?”徐洛聞咳嗽一聲,瞅著窗外說:“你愛說不說。”白郎笑了下,說:“我從頭告訴你?!?/br>·當(dāng)時,白狼聽了酒店男孩蘭海的建議,去旁邊的工地應(yīng)聘搬磚工人。包工頭看他身強(qiáng)體壯,又正缺人手,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吃睡都在工地,早上五點開始,干到晚上十一點。別人一天最多搬三千塊磚,白狼卻能搬九千塊,一個人頂三個人的工作量,把包工頭和工友們都驚著了。搬一塊磚掙八分錢,白狼一天能掙七百多,搬了一個星期,掙了五千多,他要走,可包工頭不放人,讓白狼繼續(xù)跟著他干,說是這邊的工程快完了,下個工程在C市,是個大工程,以他這個驚人的干勁,工程結(jié)束少說能掙七八萬。白狼一聽是C市,想都沒想便答應(yīng)了。K市工程結(jié)束,白狼總共掙了小一萬。他一邊掙錢,一邊也在兢兢業(yè)業(yè)地學(xué)習(xí)著如何做一個人類。他改了主意,他不急著去找徐洛聞了,他要學(xué)的東西實在太多,他需要時間,他決定等他真正學(xué)會了像個人一樣生活的時候,再去找徐洛聞。他要成為的,是能讓徐洛聞信賴和依靠的男人,而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累贅。到了C市之后,白狼在工地上埋頭苦干一個月,掙了兩萬多。開工資的時候,包工頭說:“你長得又高又帥,在我這兒搬磚著實可惜了。我給你介紹個新工作吧?不僅輕松還掙得多,一個月起碼這個數(shù)?!彼攘藗€五,見白狼一臉茫然,只好用嘴說:“五萬!”在人類社會生活的這段時間,白狼最深刻的體會就是錢的重要性,干什么都需要錢,沒有錢就別想活出人樣來。一聽一個月能掙五萬,他立即就答應(yīng)了。當(dāng)天晚上,包工頭把白狼帶去了他常去的一家夜總會,見了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男人一看見白狼就兩眼放光,上上下下把他打量個遍,捏著一把細(xì)腔問:“會喝酒嗎?”白狼說:“不會?!?/br>男人又問:“會唱歌跳舞嗎?”白狼說:“不會?!?/br>男人一陣無語:“那你會什么?”白狼說:“搬磚。”男人白眼翻上天:“把衣服脫了,我驗驗貨。”白狼猶豫了下,動手脫掉T恤,露出上身漂亮的肌rou。男人嘖嘖贊了幾句,還想上手摸,被白狼抓住了。他的身體,只有一個人能觸摸。男人訕訕地收回手,耷著眼皮說:“把褲子也脫了?!鳖D了頓,又補(bǔ)充:“脫光?!?/br>白狼照做。男人掃了一眼白狼腿間的東西,雙腿一軟就坐下了。天了嚕,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大的jiba!白狼彎腰把褲子提上,問:“你們這一天能掙多少錢?”男人站起來,咳嗽兩聲,說:“掙多掙少全憑個人本事?!?/br>白狼點點頭,再沒問別的。在夜總會上班的第一天,白狼掙了兩千多。他覺得這份工作還湊活,往沙發(fā)上一坐,什么都不用干,就有人不停給他塞錢,還一塞一大把。就是坐得腰酸背疼,還不如搬磚舒服。下班的時候,白狼被那個油頭粉面的男人叫過去訓(xùn)了一頓。“你不陪酒不唱歌不跳舞就算了,還不讓人摸,客人想摸摸你的大腿你差點把人手掰折了,摸你一下是能掉塊rou還是咋的?你還想不想掙錢了?你要再這樣趁早別在這兒干了!”白狼無所謂地說:“那我就回去搬磚?!?/br>男人嘴上是這樣說,哪里肯放白狼走,臉巨帥身材超好jiba還大,這樣的極品天菜世間難尋。噎了半晌,男人嘆口氣,說:“不讓摸就不讓摸吧,你別動手行嗎?來這兒玩的客人一個比一個金貴,掰折了手他能要你的命?!?/br>白狼點頭:“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