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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罵夠了,打累了,徐洛聞捂著臉嚎啕大哭。白狼伸手來抱他,徐洛聞瘋狂地掙扎,白狼這回卻沒由著他,強(qiáng)硬地把他抱進(jìn)懷里,低頭來親他的嘴唇。徐洛聞猛地咬住白狼的嘴唇,發(fā)狠地咬,咬出血也不松口。熱血帶著腥膻的氣味流進(jìn)徐洛聞嘴里。他應(yīng)該覺得惡心的,可是沒有,他竟覺得味道很好,然后不由自主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把白狼的血咽了下去!徐洛聞隨即便被自己的舉動驚住了。他剛才竟然喝了白狼的血!白狼趁機(jī)將舌頭探進(jìn)徐洛聞嘴里,照著之前學(xué)到的那樣,不太熟練的舔舐著。徐洛聞松開了白狼的嘴唇,口腔里卻還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似乎得到了某種信號,然后躁動地渴望著。渴望什么?渴望更多的鮮血!在理智提出制止之前,徐洛聞的身體就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他含住了白狼被咬破的下唇,像個吃奶的嬰兒一樣,貪婪地用力吮吸著。一切都失控了。當(dāng)徐洛聞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白狼剝光了壓在石壁上。他在疼痛和絕望里安慰自己,至少白狼開始學(xué)著像人類一樣zuoai了。第9章白狼最少要發(fā)泄三次才能滿足。結(jié)束之后,他會把徐洛聞抱在懷里,溫柔地舔他,舔他的臉,他的脖子,他的胸膛。徐洛聞被榨干了全部體力,啞著嗓子說:“我想洗澡……”白狼便抱起他,往水潭的方向走。徐洛聞陡然瞧見,那只獼猴竟然還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那他和白狼剛才種種,豈不全被這只小猴子看在眼里了?!雖然它不是人,但那種被窺視的羞恥感依舊令他十分難受。獼猴悄悄地跟在白狼身后。徐洛聞問:“這只小猴子是你的朋友?”白狼瞥了獼猴一眼,獼猴驀地站那兒不動了,等白狼收回視線,它又躡手躡腳地跟上。“朋友?”白狼語氣疑惑,顯然不太理解這個詞的意思。徐洛聞也懶得同他解釋,只問:“它有名字嗎?”白狼說:“猴子。”徐洛聞不禁扯了扯嘴角。他很喜歡小動物,一直想養(yǎng)貓養(yǎng)狗,可惜因為工作的緣故,經(jīng)常不著家,裴澍言也忙,沒時間照料,所以就沒養(yǎng)過。到了水潭,白狼抱著徐洛聞下到水里。溫?zé)岬乃v的身體,令人愈發(fā)感覺困乏,只想閉上眼睛睡覺。徐洛聞強(qiáng)撐著,伸手推白狼的胸膛,掙脫他的手臂,走到岸邊,沖不遠(yuǎn)處的獼猴招手:“你過來?!?/br>獼猴似乎有些怕水,不敢上前。身后的白狼低沉地吼了一聲,獼猴嚇得一抖,趕緊跑到徐洛聞面前,乖巧地坐下。徐洛聞朝它伸出一只手。獼猴盯著他的手看了一會兒,有樣學(xué)樣地伸出前爪。徐洛聞握住它的小爪子,微微笑著說:“很高興認(rèn)識你。”獼猴呲牙咧嘴,“嗷嗷”低叫。“在我們?nèi)祟惿鐣?,有一只特別出名的猴子,叫孫悟空,神通廣大,有七十二般變化,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當(dāng)然,你這只小猴子是配不起這個名字的,不過還有一只猴子,跟孫悟空一樣厲害,而且跟你還是一個品種,叫六耳獼猴。我給你起名叫‘六耳’好不好?雖然你并沒有六只耳朵?!?/br>獼猴一雙眼睛滴溜溜地望著他,說不出的機(jī)靈可愛。徐洛聞忍不住摸摸它的小腦袋,笑著說:“六耳,你真可愛?!?/br>六耳縮著脖子,乖乖任他摸,還一臉很享受的樣子。白狼在旁邊看著,忽然抓住徐洛聞的手放在自己頭上:“我也要?!?/br>徐洛聞愣了愣,收回手,仍和六耳說話。白狼抓住六耳揚手一扔,把它扔到了水瀑那兒,六耳尖叫著在水里撲騰,好歹沒沉下水去,手忙腳亂地往岸邊撲騰。徐洛聞瞪白狼一眼,轉(zhuǎn)身背對他。白狼貼上來,胸膛抵著徐洛聞的后背。徐洛聞驀地緊繃起來,急忙轉(zhuǎn)身面對白狼,這樣稍微安全些。“名字,”白狼看著他說,“我也要?!?/br>徐洛聞敷衍地說:“你是一頭白色的狼,就叫白狼好了?!?/br>“白、狼?”白狼重復(fù),“我叫,白狼。你叫,什么?”徐洛聞不耐煩:“你管我叫什么,跟你沒關(guān)系?!?/br>白狼將他抵在岸邊,說:“你的,名字?”這頭狡詐的惡狼,抓住了他的死xue,知道他害怕什么,就一直用同樣的手段嚇唬他。徐洛聞無路可退又無力反抗,于是信口胡謅:“我叫張三。”“張三,張三?!卑桌切ζ饋?。這是徐洛聞第一次看見他的笑。他的笑很淺,很溫柔,讓徐洛聞聯(lián)想到四個字:人畜無害。但他卻對自己做著那么殘忍的事,或許,他根本不認(rèn)為那是殘忍的,他是一頭無知的野獸,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對于一個人來說意味著什么,他或許以為那只是表達(dá)親昵的一種方式。徐洛聞應(yīng)該恨他的,但一想到這些,卻又恨不起來。他有些生自己的氣,氣自己太圣父了。六耳終于游上岸了。它趴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起來甩甩身上的水,攀著石壁輕巧地向上爬,最后從洞頂?shù)拇罂吡懒顺鋈ァ_^了一會兒,它冒出頭,小爪子里攥著個雪球,用力朝白狼扔過來。竟然砸中了!白狼仰頭看過去,六耳沖他做個鬼臉,跑走了。徐洛聞也仰著頭,透過窟窿看著一小片藍(lán)天。腦中突然靈光乍現(xiàn)——從他失蹤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天,不管趙井泉下山后是怎么說的,他知道,裴澍言一定會來找他。裴澍言是那種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子,執(zhí)拗得很,即使趙井泉說他死了,裴澍言也一定要找到他的尸體才會罷休。想到這里,徐洛聞低聲央求:“我都在山洞里窩了好幾天了,我想出去曬曬太陽,呼吸點新鮮空氣,你帶我出去看看吧,好不好?”他用這種略帶撒嬌的語氣同裴澍言說話的時候,總是有求必應(yīng)的,屢試不爽。果然,白狼點頭了。徐洛聞露出一點高興的表情:“謝謝?!?/br>白狼抱著徐洛聞出了水,回到老地方。等徐洛聞穿好衣服,白狼背對他,說:“上來?!?/br>這是要背他?徐洛聞沒動,只問:“你不穿衣服嗎?”“不穿,”白狼說,“上來?!?/br>徐洛聞只好趴他背上,摟住他脖子。“摟緊?!卑桌钦f。這幾天下來,白狼說人話說得越來越好,語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