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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蝴蝶法師文案:徐洛聞失足滾下雪山,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頭白狼的懷里。他嚇傻了,然后更驚悚的事情發(fā)生了:那頭白狼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威武雄壯的漢子!但最驚悚的是,白狼正處于發(fā)情期!徐洛聞:cao!白狼:好的。內容標簽:生子情有獨鐘天作之合異能搜索關鍵字:主角:徐洛聞,白狼┃配角:裴澍言,譚嘉應,李彥,肖想┃其它:生子,狼人第1章徐洛聞又做噩夢了。他在最可怕的時刻驚醒過來,一身冷汗。在床上怔怔坐了一會兒,等心跳和呼吸都平復下來,翻身下床,光著腳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早春的陽光乍然傾泄進來,晃得他睜不開眼睛。徐洛聞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籠罩在晨光中的城市,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脫掉被冷汗打濕的睡衣。走進洗手間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一絲不掛。徐洛聞身高一米八六,雙腿修長,臀部挺翹,寬肩窄腰,肌rou勻亭,身材堪稱完美。他赤身裸體地站在馬桶前,耐心等待。當帶著體溫的液體噴涌而出的時候,他身子一顫,舒服得發(fā)出一聲嘆息。撒完尿,抖了抖,轉身進了洗澡間,打開水龍頭,等了一會兒,當熱水出來的時候才站到花灑下。溫度剛好的熱水沖刷著身體,帶走了滿身的黏膩,也讓昏沉的頭腦變得清醒了些。他這段時間一直精神不濟,特別容易犯困,經(jīng)常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而且越睡越覺得疲憊。雖說春困秋乏,但他也困乏太過了。更要命的是,他突然從佛系青年墮落成了魔系,性欲旺盛得可怕,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性奮,讓他備受折磨。就好比現(xiàn)在,他只不過是洗了一下大腿,欲望就洶洶而來,怎么壓都壓不住。無可奈何,他只好后退兩步,背靠著玻璃墻,開始做每個男人都會做的事。很快結束。他弓起背,肌rou繃起,顫栗著喘息。過了一會兒,徐洛聞站直身體,把右手放在水下沖洗。他想,他或許應該找一個固定炮友來代替他的右手。但也只是想想,徐洛聞有潔癖,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rou體上的。二十分鐘后,徐洛聞濕淋淋地從洗澡間走出來。抬手從毛巾架上拿了一條毛巾擦頭發(fā)和身體,隨后順手用毛巾抹了一把面前的鏡子。徐洛聞定睛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臉,眼神中流露出厭惡和恐懼。因為,他的臉上生了許多白色的茸毛——他昨天才刮干凈,一夜時間,它們就又像春草一樣冒了出來——而且不僅是臉上,他的胸口、小腹、大腿上都長著稀疏的白色茸毛。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一只猿猴。這種現(xiàn)象最早出現(xiàn)在半個月前。徐洛聞在網(wǎng)上查過,但沒有找到答案。最接近的一種說法是“返祖”,但也并不完全相符。他也去醫(yī)院做了體檢,但醫(yī)生說他的各項身體指標都很正常。最近幾天,他又開始暴食。他總是覺得餓,仿佛怎么吃都吃不飽。他的身體出了很嚴重的問題,徐洛聞知道。所以他今天要去裴澍言的醫(yī)院,再做一次更全面的檢查。裴澍言是徐洛聞的前任,兩個人三個月前分的手,原因是裴澍言和別人上床了。裴澍言比徐洛聞大三歲,今年二十九,是仁和醫(yī)院普外科最年輕的主任醫(yī)師,實力出眾是一方面,家庭背景是另一方面。既年輕有為,長得又帥,所以裴澍言的受歡迎程度可想而知,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對他垂涎三尺。所以,當徐落聞一腳把裴澍言踹了的時候,譚嘉應說他腦子進水了。譚嘉應和徐洛聞是發(fā)小,也是好基友,裴澍言就是譚嘉應介紹給他的。譚嘉應當時是這么勸他的:“裴澍言是極品男神,你這輩子很難再遇到比他更優(yōu)秀的老攻了。不就是一次酒后亂性嘛,人家還跟你主動坦白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有點綠,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只要他心里愛的人是你就行。咱得現(xiàn)實點不是,一輩子忠貞不渝的愛情壓根就不存在?!?/br>但徐洛聞就是過不去。他有感情潔癖,在他之前裴澍言跟多少人上過床他不在乎,但既然和他在一起了,不管精神上還是rou體上,就只能有他一個人。所以,當裴澍言向他坦白之后,徐落聞毫不猶豫就選擇了分手。臟了就是臟了,不管是怎么臟的。有些人分手之后就是老死不相往來,但徐洛聞不會,他和裴澍言還是朋友。一方面,他們兩個的朋友圈有很大重疊,另一方面,撇開感情上的事不談,裴澍言真的是一個很棒的人——成熟,穩(wěn)重,親和,體貼,有品位,有涵養(yǎng),跟他相處,令人如沐春風。雖然不會再單獨見面,但朋友聚會的時候,徐洛聞和裴澍言相處融洽,絲毫不會讓身邊人覺得尷尬。昨天幾個朋友小聚的時候,裴澍言也在,閑聊時徐洛聞提起自己身體上的變化,裴澍言沒說別的,只說讓他明天去仁和醫(yī)院,做一個更全面細致的體檢,一切他來安排。約的是上午十點。現(xiàn)在還不到九點,徐洛聞并不著急。他慢條斯理地拾掇自己,力圖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些。雖然饑腸轆轆,但裴澍言囑咐了要空腹,他也只能強忍著。收拾停當,看看表,九點二十。拿上手機、錢包、鑰匙,換鞋出門。到醫(yī)院的時候九點五十,裴澍言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他了。“怎么穿這么少?”裴澍言皺眉,“雖然是春天,但還是挺冷的?!?/br>徐洛聞上身穿了一件駝色毛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大衣,下身穿了一條牛仔褲,整個人看上去挺拔又清瘦。“不冷,”徐洛聞說,“就是餓?!?/br>裴澍言說:“先把空腹項目檢查完就能吃東西了。”徐洛聞說:“那你幫我訂兩個披薩吧,檢查完去你辦公室吃?!?/br>他不用說訂什么口味,因為裴澍言都知道。這次體檢比上次要細致得多,花費的時間也更久。全部結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裴澍言送徐洛聞出來,“還有半個小時我就下班了,要不你等等我,一起吃晚飯?”徐洛聞疲憊地搖頭:“我已經(jīng)被折騰得筋疲力盡了,我現(xiàn)在只想回家睡覺。”“好吧,”裴澍言也不強求,“那你開車小心點,檢查結果出來了我給你打電話?!?/br>“謝了,”徐洛聞笑著朝他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