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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難怪柜子踹不動,原來背面用石灰砂漿砌在了墻上,想必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下面的洞口。顧義將火把伸下去,照了一會。下面有什么我沒看見,但顧義縱身跳了下去,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我跟在后面跳了下去,下面是一個空蕩蕩的約十平米的地窖,不知道做什么用處,一個壇子都沒有,不像是普通用來儲存食物的。這就完了?我們冒這么大危險就是為了找這個空地窖?你特么在逗我么?不過這地窖表面為什么密密麻麻全是針眼大小的孔洞?像個芝麻糕似的,還好我沒有密集恐懼癥,不然又要糗。顧義伸手覆在壁上,片刻說道:“這似乎是通氣孔?看來下面有活的東西,小心?!?/br>“活的東西,不會又是貍貓吧?”我說道。“剛才那個不是貍貓。”顧義答道。“那是什么?”“應(yīng)該是梁渠。”“梁渠?什么東西?”這個詞我聽都沒有聽過。“一種像是貍貓,但是白首虎爪的動物,應(yīng)該是只存在于傳說中,我也是第一次見?!?/br>“傳說中的生物這么大規(guī)模的出現(xiàn)在居民區(qū)?好像不太好吧?!?/br>“我也不清楚,梁渠出現(xiàn)預(yù)示著國家大的戰(zhàn)爭,但是這個時期并沒有出現(xiàn)過大戰(zhàn),而且也沒有看過有關(guān)于發(fā)現(xiàn)梁渠的文獻資料。為什么是梁渠?”我心想,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四面壁上都有孔洞,唯獨腳下沒有,顧義蹲下身子,立刻發(fā)現(xiàn)有問題。窖底是將砂石打得極為細(xì)碎,然后用石灰漿澆灌而成。在這砂石面上刻著極淺的凹槽,這些凹槽交錯相連,像是組成什么圖案,但是離遠(yuǎn)了就看不見,近了又難窺全貌。我問道:“這刻的是什么重要嗎?”“可能和我們找到入口有關(guān)聯(lián)?!鳖櫫x站起身來,“可是……如果有水銀什么的就好了?!?/br>“誰出門會這么整罐整罐的帶水銀?。 ?/br>“嗯,所以可能觸發(fā)它的不是水銀。”“那會是什么?”顧義將火把遞給顧鈴蘭,反手抽出腰帶后插著的匕首,二話不說劃開了手掌。“臥槽!自殘??!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你不能這樣……”“那你來!”“當(dāng)然一點意外的小傷,父母也是不會怪你的?!?/br>血液沒有滲進砂石中,而是順著凹槽蔓延開,漸漸顯出全部的圖案。血液漸漸凝固,不再流動,顧義換了三次位置,才大略展現(xiàn)了紋路圖案。沿著地窖四周,是一條首尾相銜的龍形蛇身,在龍頭與蛇身相交處,有一個類似于翅膀的扇形結(jié)構(gòu)。在這條銜尾蛇之內(nèi),右上角的圖案有幾個身著長袍的人,圍在一個祭臺四周,祭臺上畫著一顆梨形的東西,估摸著應(yīng)該是心臟吧,看不出是在祭祀什么。左上的圖案畫的似乎是什么飼養(yǎng)的生活場景,很多的人和很多種類的動物,畫的都太抽象,根本看不出來是什么動物。似乎還有長毛的人,可能是猩猩吧。左下的圖案應(yīng)該是戰(zhàn)爭,但是找不到兵器,長矛啊劍啊都沒有,在人群中勾著很多氣流似的弧線。這應(yīng)該是像顧義這樣的靈能力者的戰(zhàn)斗吧,不過沒兵器也挺奇怪的,顧義不也帶著長劍和匕首么?右下的圖案更奇怪,橫著畫了很多躺著的人,難道全部是尸體?仔細(xì)去看能發(fā)現(xiàn)尸體之間刻著很多細(xì)長的線條,有的線條上有一個小點,難道是蛇?人蛇大戰(zhàn)?狂蟒之災(zāi)?在這些的尸體旁邊還刻著很多瓦瓦罐罐。眼看圖案顯示的差不多,顧義從衣服中抽出一條白絹,將掌心的傷口綁好。這丫還說自己不娘,不是潔癖。在所有的圖案中間,窖底的正中央,是一個太極圖。“這些是什么意思?”“不清楚。”顧義也仔細(xì)看了一會,“最外層的應(yīng)是銜尾蛇?!?/br>“銜尾蛇?我怎么記得那都是在西方文化里的,還有煉金術(shù)?”“雖然難得你腦子里記了點有用的東西,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中華文化中也有,無盡之結(jié)和蜷曲的龍,只是這個刻紋有點混雜?!?/br>“怎么說?”“你看蛇頸上刻了翅膀,應(yīng)該是騰蛇,騰蛇和瑪雅文明中的羽蛇很可能是一種東西。但不管騰蛇或羽蛇,和銜尾蛇都是兩個類別,所屬的文明也截然不同?!?/br>“這也不奇怪吧,肯定是有人兩個都知道,胡亂混雜著刻的唄。”“你忘了我們是在什么年代?就算是有人在現(xiàn)下刻的,離我們的認(rèn)知也相差五百多年。對于斷層的古文明,有那么深的了解嗎?”忽然四面墻壁里響起的沙沙聲打斷了我們的對話,顧義警惕的四下看去。第8章物理君已死聲音由原來淺淺的撓人耳膜,到現(xiàn)在響的人心煩意亂。從那些針眼大的空洞中,不斷的冒出很多小螞蟻。螞蟻?我伸出手指想要捏一只看看,剛剛碰到,一陣刺痛傳來。哎喲!臥槽!我趕緊收回手,只見指尖上一個血洞,正在嗞嗞得往外冒血。太特么狠了!比醫(yī)院的小護士還狠!我趕緊退回到地窖中心。顧義拉起我手看看傷口,說道:“沒毒。”“你妹!這食人蟻特么的啃rou啊!沒毒也會咬死我們的!”說話間密密麻麻的螞蟻已經(jīng)爬到了腳下,我拼命跺腳,踩死那些已經(jīng)要往我身上爬的螞蟻。顧鈴蘭根本不怕這些,站定在那里,問道:“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根本沒有通往別處的入口?”“不?!鳖櫫x將火把遞給我,“用火燒退它們?!?/br>“那你呢?”我接過火把,朝地上揮舞,燒退一大片,發(fā)出一絲絲烤蛋白質(zhì)的焦味。但是數(shù)量實在太多,燒退這邊,那邊又爬上來了,燒退那邊,這邊已經(jīng)爬到了腳背上。我的腳踝處不停傳來陣陣刺痛,有一下咬到踝關(guān)節(jié)的骨頭上,痛得我蹦起三尺高。“臥槽!能不能行了!我要被咬死了!已經(jīng)咬到我小腿了!不能再爬了!我特么不想做太監(jiān)!”“閉嘴?!?/br>“再不行我可要爬出去了!小爺我不陪你你們玩了!”聽我這話,顧義抬頭,看見地窖頂上雖然也爬著螞蟻,但在窖頂?shù)闹醒耄浵仌@開爬行,露出一塊手掌大小的圓形范圍。顧義一躬身,彈起的身子飛竄出去,